「咳,咳,我先來,我先來。」周承恩咳了兩聲清清嗓子,就開講了。
「有人問一和尚︰‘你們這些出家人參禪悟道,夜間獨自一人睡覺,那東西還硬嗎?’和尚說︰‘值得慶幸的是一個月只硬三次。’那人說︰‘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錯了。’你們猜猜和尚怎麼說,怎麼說?」周承恩瞪乎著老鼠眼問道。
「和尚怎麼說,我們怎麼知道呀?呵呵……」真看不出,少婦很幽默。
「和尚說︰‘只是有一樣不妙︰每硬一次就是十天。’」
「哈哈哈……」彭若愚大笑。而少婦則捂著嘴,臉憋得如同紅紙。
彭若愚也講了一個後,與周承恩一起看著少婦。少婦只是抿嘴笑,就是不開口。
「嫂子,剛才恩哥可說好的,講不了的罰酒。」
「你是罰酒呢,還是講段子?耽誤一分鐘,增加酒一杯。」男主人的公正讓彭若愚驚訝不已。
「我講,我講,我講還不行嗎?嗯,嗯。」少婦也清了清嗓子開講了。
「幼兒園老師在黑板上寫了個‘床’字,問一個小朋友︰‘這位小朋友,你認識這個字嗎?’小孩搖頭說不知道。老師開始啟發︰‘晚上睡覺時,你爸爸身下是什麼呀?’‘是媽媽。’老師忙改口︰‘我是問,媽媽不在家時,爸爸身下是什麼呀?’‘是阿姨。’老師趕緊宣布︰‘小朋友們,這個字比較難,我們以後再學吧。’」
「哈哈哈……」周承恩與彭若愚一起笑得前仰後合。少婦開始也跟著笑,可是笑著笑著,她戛然而止,垂下頭,臉上顯出悲傷的樣子,眼淚像是要流出來。她想到了自己,還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哎哎,兄弟在這呢,干嗎呢!」周承恩搗了搗她的胳膊。
「兄弟,你是青年才俊,年輕有為,我敬你三杯酒!」少婦眨巴著紅煙圈站起來,雙手端著酒杯,走到彭若愚的跟前。她的腿頂著了他的腿,他感到了溫熱和柔韌。
「小嫂子,不,嫂子,你坐下,你坐下,剛才恩哥說了,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不必這麼客氣。你是嫂子,兄弟敬你才對。」剛才一進門的時候,少婦的清麗讓彭若愚有點不可褻玩之感,可是對一個會講黃段子的女人,他生出了邪婬之念。跟周承恩這樣的人做「二女乃」,還是好人?彭若愚決心要灌灌這個賤貨。
「不,兄弟,我敬你!」二人推讓著,相持不下。周承恩則陰笑著看著,忽然站了起來,打起了電話,打著打著徑自走出了餐廳,隨後傳來「 當」一聲防盜門響。
二人听見響聲一愣,知道周承恩出去了,心有靈犀似地對笑了一下,繼續推讓。
「哎喲!」少婦好像沒有站穩,一下子朝後倒去。說時遲那時快,彭若愚右手迅疾一伸,攔住了她的腰,少婦則順勢歪倒在他的懷里。她的身子是那樣的軟,那樣的輕,柔若無骨。
彭若愚正體味的瞬間,少婦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雙眼迷蒙,柔唇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