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恩被害了?真的嗎?!」彭若愚「騰」地站了起來。
「是的,昨晚十一點左右,他在一個小區里遇害了!」杜嬰寧倚著床頭呆呆地說道。
「確切時間是十點四十五分!」彭若愚翻出自己的手機斷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杜嬰寧更加驚愕了。
「那時我正在未有名餐廳的廁所里蹲著,周承恩給我打了個電話。打著打著,他突然驚叫了一聲。當時我以為,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什麼,說啊?」杜嬰寧急了。
「我以為他那個小情人給他鬧著玩你呢。」
「小情人?你怎麼知道他那里有小情人?」
「我,,我……」彭若愚一想起鄭潔給他*的事,心里就發虛。
「彭若愚,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與周承恩在做什麼勾當?」杜嬰寧在厲聲斥問。
「嬰寧姐,嬰寧姐,你別生氣,你別生氣!那晚的情況是這樣的……」彭若愚趕緊把昨晚與杜嬰寧在一起前的情況如實地講述了一遍。當然,他還是隱去了鄭潔調戲他的經過。
「嗐,真沒想到,周承恩這麼大年紀了,還搞這一套!」杜嬰寧咬著牙說道。
「那凶手一定是鄭潔!」
「憑什麼說是她?」
「鄭潔為什麼拋開呂海農,為什麼拋棄家庭,而甘心做周承恩的‘二女乃」?還不是為了錢嗎?肯定是周承恩滿足不了她,她一氣之下就把他害了!」
「哼!問題是,這個女人比周承恩還慘!周承恩現在醫院里搶救,而她則早已身首異處!」
「啊!」彭若愚驚叫了一聲,手中的羽絨服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啊!你,你……」杜嬰寧也緊接著驚叫了起來,她的手怒指著彭若愚。
「我,我怎麼啦?」杜嬰寧的表情讓彭若愚成了丈二的和尚。
「你,你怎麼光著膀子?你做什麼了?」她雙眼瞪得如同鈴鐺,驚恐不已。
「我,我沒做什麼啊?是你昨晚喝醉了,吐得我渾身都是,衣服洗了,現在正在晾著呢!」
「哦,是,是真的嗎?我……」杜嬰寧听了低下頭,好像回憶起了昨晚的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瞬間她掀開被子往里看了看,褲子穿得很好,但是,她還不死心,把手伸進了被子里,被子里面一陣蠕動,很顯然,她是在檢查自己的身體。果然,蠕動了幾下,她臉上釋出放心的喜悅。
臭娘們,這麼多心!老子要想操你,你能檢出個屌來?
你醉成爛泥,月兌掉褲子,不用套套,照樣讓你檢查不出任何東東!這個把戲,自柳雅詩流過一次產後,早就使了;後來,在顧文玉身上更是練得爐火純青,臻至化境。
「對不起啊,若愚。昨晚真是喝得太多了,真不好意思。多虧了你的照顧,要不……」她說著,垂下了頭,一手撓著頭,像個小姑娘,「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沒什麼嬰寧姐,都是應該的,誰讓你是我姐呢!」彭若愚嘴甜甜的,賣著乖巧。
「弟弟,你等著,我去給你買衣服,順路把飯捎來,你等著姐啊,很快就回來滴!」梳洗完畢的杜嬰寧把醉態一抖而盡,又恢復了原來的英姿與端莊,她調皮地打了個響指,扭著*出門了。
凝視著杜嬰寧出門的背影,彭若愚心里充滿了溫馨,他拉開了窗簾,發現紅彤彤的太陽正從無垠的湖水里噴薄而出。
此時,他不會料到,昨晚的堅守是何等的明智、何等的正確。正是這堅守,在飛來的橫禍中拯救了他彭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