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第五章 你是處嗎?

作者 ︰ 柳宗軾

彭若愚按著溫曼玲的要求,由原來錯對的位置,向正對移了移,但移動幅度並不大。

「你這是干什麼呢?偏不偏,正不正的,多別扭啊!來,來,小伙子,別不好意思,再往這,再往這。」溫曼玲指著自己的正前方。

與溫曼玲正對而坐,彭若愚心跳加速。自工作後,他接觸的女人,如此近距離相處的女人,應該也有過幾個,不知為何,唯獨在溫曼玲的面前,他的心里總是如揣著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像初次與柳雅詩獨處的感覺一樣。

坐好了之後,他始終沒有抬頭正視過溫曼玲一眼。不知是因為自己第一次與這麼大的官,第一次與這麼大的女官近距離感到畏怯,還是因為剛才她與杜嬰寧互相調侃、猛講葷話散發出來的媚氣在搖蕩著自己青春的雄性,還是一見面就感到似曾相識有千言萬語在心頭卻又不能不便不敢一吐為快的痛苦折磨,還是……不,不,這一切都是又都不是,一種復雜而又單純的情愫,一種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感覺。

「酒杯里有花嗎?」溫曼玲見彭若愚只是低頭盯著自己手中的高腳杯一言不語,于是她主動地發話了。

這主動,是一種無奈。在一般的場合,這兩年溫曼玲是極少主動說話的,雖然這不是她的性格,但官場多年的修煉,特別是自己獨居之後。除非,除非在自己的親人面前,在好朋友,特別是在閨蜜面前,比如說在杜嬰寧面前,簡直是換了另外一人。

今天,對著彭若愚之所以主動,拋開杜嬰寧的因素,拋開請客主人的因素,是彭若愚始終表現出來的那種羞怯與拘謹,深深的打動了她吸引了她蠱惑了她。

現在社會的男人,見了女人,見了漂亮女人,特別是有權有錢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哈巴狗似的極盡逢迎套近乎之能事,油嘴滑舌之余不忘自吹自擂。這種現象是時下男人的通病。這種病,即使在那些剛畢業的男大學生身上也是非常普遍,此謂之「早熟」。

這種成熟或早熟男人,看似成熟善于討人歡心,其實最為可惡。他們沒有自己的原則,甚至沒有自己的良心。比如自己的丈夫陳海,多麼能言善道啊,當初又多麼地會討自己的歡心啊!可是一旦借助自己的力量發達起來,立刻遠走高飛。

唉,男人,男人,一種讓女人憎恨卻又離不開的動物!

陳海去加拿大已經一年了,發現他與他的秘書的私情已經兩年了,在這兩年的時間里,溫曼玲恨死了陳海,恨死了男人。可是,時間一久,她卻發現自己需要男人,離不開男人。這種需要並不只是上的。

可是,自己的周圍,到處都是成熟或早熟的男人。他們雖然都有自己的名字,但看上去個個都是陳海。溫曼玲討厭他們,拒絕他們,雖然現實中無奈地處于其間,但心里總是保持著遙遠的距離。

可是,彭若愚的出現,卻一下子打破了這種距離。雖然彭若愚始終表現得很拘謹很羞怯,並未說過幾句話。他像爺爺老家里來的山民,渾身散發著泥土的氣息,讓人感覺特別的敦厚和踏實。

「酒杯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大活人在你面前,為何不看呢?呵呵……」還沒等彭若愚來得及回答,溫曼玲又接著問道。

「呵,不是,不是。」彭若愚趕緊抬起頭,慌慌張張說。

「不是什麼是呀,你?!呵呵……」見彭若愚那毛手毛腳的樣,溫曼玲笑了。那笑的眼神像姐姐笑弟弟。

「來,干杯!」

「干杯!」

「來,吃沙拉。」溫曼玲把沙拉拼盤往彭若愚跟前推了推。

「謝謝您,溫處長。」

「不要喊我溫處長。」彭若愚原本一句禮節性的稱呼,卻讓溫曼玲芳容失色。

「怎麼,怎麼?」溫曼玲的反應讓彭若愚不知所措。

「哈哈哈……」溫曼玲忽然大笑起來,笑得胸脯亂顫。

「那,那喊您什麼呀?」溫曼玲嬰兒般的變化,讓彭若愚感到了可愛。

「喊我姐!」

「好,喊您姐。」

「不要用‘您‘,要用‘你’!」溫曼玲用白皙的手指沖著彭若愚的鼻子位置點,但沒有點著。

「你好啊,姐!」溫曼玲的可愛,頓時拉近了距離,彭若愚的活潑勁上來了。

「你好啊,弟弟!」溫曼玲燦爛地笑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雙手托著好看的嘴巴,撲閃著那對俊俏的眼楮,像對著自己的男友一樣,一副親昵乖巧的樣子。

彭若愚見了,心里涌起暖呼呼的氣流,他在想象著抱她在懷的感覺。當然,他只是想想而已,表現出來的則是把兩個酒杯斟上酒。

「來,弟弟,踫一杯。」

「踫杯?一定要喝淨嗎?」在通海市喝白酒的規矩是一踫就干,對于葡萄酒,彭若愚感到相當的陌生,特別是在省城,這「踫」的含義,更是難理解了。

「喝淨?呵呵呵……」溫曼玲盈盈一笑,端起了高腳杯。她的食指和中指夾著杯腳,手指盡伸,顯出手部優美的曲線,「喝葡萄酒,是西方的習慣。文明的喝法是平端酒杯,一口口啜飲。踫,其實就是敬。不能把酒喝干,杯底總是要留一點。」

「呵呵,不好意思啊!」彭若愚臉有些紅。

「西方人與東方人的禮儀規矩不一樣,跟咱中國人喝白酒正好相反。這沒什麼的,接觸多了就自然知道了。」溫曼玲盤著腿,端著酒杯,微微笑著,娓娓道來,顯得頗為優雅。

「來,咱踫一杯。」她端著酒杯,身子前傾,與彭若愚的酒杯輕輕一踫。

「哎,姐,你剛才不是說,喝葡萄酒不能喝干嗎?你怎麼干啦?」

「呵呵呵……規矩還不是人定的。處處遵規矩,那多累啊!願意喝干就喝干,西洋鬼子管不著!喝干了,痛快!」她把空高腳杯一蹲,樣子很是豪爽。

巾幗不讓須眉,天下又哪有男爺們不喝干的道理?彭若愚端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呵呵,來,擦一擦。」溫曼玲指著彭若愚嘴巴上的酒,遞過一張紙巾。

「姐,你喝酒的樣子很好看,很優雅。」對自己的粗俗舉止表示歉意的最好辦法,就是贊美對方。

「喝酒的樣子好看,不喝酒的樣子就不好看嗎?」溫曼玲秋波橫流,灌著彭若愚的心田。

「好看,好看,姐姐什麼時候都好看。」彭若愚壞笑著,頻頻點頭贊賞。

「我比杜嬰寧,哪一個更好看?」

「都好看。」

「誰更好看?」溫曼玲步步追問。

「呵呵呵……」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論長相和身段,溫曼玲比不上杜嬰寧,但她比杜嬰寧更儀態萬方、大氣包容。與杜嬰寧在一起,總是有一種距離和隔閡,想到的只是拿下與征服;而與溫曼玲相處,雖然初次,但總感到一種特別的親近,這種親近是水**融的滋味,不,應該比水**融更進一步,是從自己心底流淌出來的泉水與另一股泉水的自然相匯相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出彼此。然而,這種感覺只是一種朦朧的狀態,當然更不到說出來的時候,可是單純論及是否好看,彭若愚又不想說出違心的話來。

「說啊!我知道你與嬰寧的關系,但我偏要問!說啊!」見彭若愚憨笑著撓著頭皮,溫曼玲死纏不放。

「我與杜行長的關系?什麼關系啊?你可別想偏嘍!」彭若愚一下子慌張起來。

「我沒說你倆什麼關系啊?看你這傻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呵呵呵……」溫曼玲呵呵地笑著,玉藕般的手指點著彭若愚,「好啦,在我面前,你就不要給我遮遮藏藏地搞那些小把戲了。你們倆的關系我早就看出來了!別愣著倒酒啊!」

溫曼玲把另一瓶張裕解百納遞給彭若愚,看著彭若愚笨拙地開酒的樣子,她停了下來。愣了一會兒,她冒出的一句話把彭若愚著實嚇了一跳︰

「你是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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