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一種呢?」拿破侖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御。此時,彭若愚的理解是,挑逗是對付**的最好辦法。
「呵呵,你個壞小子!」溫曼玲曖昧地模了一下彭若愚的臉。這一模讓彭若愚的騰地崛起,他盤著腿,使勁地夾著,現在還不到顯山露水的時候。
「其實你不懂我的心,唉——」溫曼玲將彭若愚的臉仔細地審視了一番,搖搖頭,抿了口酒,長嘆了一聲。
「姐的心是什麼樣子呢?」彭若愚裝出虔誠聆听的樣子。辛棄疾說,少年學文「為賦新詩強說愁」,彭若愚听說,一些紅杏出牆的女人也總為自己的出牆「強說愁」。
「弟弟,姐姐是個爽快人,心窩有話就如狗窩里有肉——藏不住。不瞞你說,你一進來,姐就發現你是個厚道的小伙子,姐姐打內心里喜歡。」狐狸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彭若愚暗暗得意。不,不是狐狸的尾巴,是狼的尾巴,因為溫曼玲並不狡猾,卻很狼性。彭若愚等著她狼性的發作。
「正因為看你是個厚道的弟弟,所以姐姐要善意的提醒你,杜嬰寧——」溫曼玲邊說邊觀察著彭若愚的反應。
「姐姐,有話你盡管說。說實話,我一看到你,心里就踏實,就如同看到自己的親姐姐一樣。我沒有姐姐,所以想把你當成親姐姐。只要你不嫌棄的話,我這就跟您磕頭!」從溫曼玲嚴肅的表情里,彭若愚完全感覺出了她的真誠。她絕不是那種**的女子,開始的那第六感覺沒有錯。提醒我,關于杜嬰寧?這正是自己最需要的!
「呵呵,沒想到弟弟的嘴還這麼甜!」
「不,弟弟說的是真的,你如果同意認下我這個弟弟,我這就跟您磕頭!」工作這麼多年了,誰像溫曼玲這樣關系過自己?而溫曼玲恰恰又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彭若愚真的感動不已,他的話完全出自肺腑。說著說著,他站起來就往下跪。這跪,不是低賤,不是偽裝,而是對真正尊敬自己的人的真誠報答。
「弟弟,好弟弟,快起來,快起來!」溫軟如玉的手將彭若愚使勁地上拉,彭若愚感受到了她的真誠,一抬頭,發現溫曼玲那俊俏的眼里竟然含著淚花。
「來,來,弟弟,咱喝杯酒慶祝一下,慶祝咱姐弟相認。」她說著轉身就去拿酒瓶。
「我來,我來!」彭若愚趕緊拿過酒瓶。
「倒滿,倒滿,都倒滿!」溫曼玲特別地激動特別地興奮,絲毫不會想到一個卑微的小男人會借此攀爬。
仰脖而灌,是喝紅酒的大忌,但這對相認的姐弟全然不顧,一口氣全然喝干。
「弟弟!」
「姐姐!」
溫曼玲伸出蔥白般的雙手,與彭若愚厚實些黑的手緊緊互握,四目相望,含情脈脈。這情,雖為姐弟之情,但彼此的心里都蘊涵著另一種況味。
「弟弟,你與杜嬰寧的關系,姐姐非常清楚,我不知道你們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但我提醒你,杜嬰寧這女人你一定要小心,她的心很強很黑,手腕也很多很毒。」
這就是杜嬰寧的閨蜜說出的話?這豈不是對杜嬰寧的出賣?但,彭若愚絲毫也不這樣認為,因為在很多的事情上,他對杜嬰寧早就有這種感覺。比如對付狄青,對付單影,包括對待自己,如果她及時作證,我彭若愚又何來被羈押的折磨!又比如最近對付黨馥麗,雖然,目前並沒有報案或上報市行,但已經處處感受到了杜嬰寧的森森殺氣。
「她的心很強很黑,手腕也很多很毒」,當通過溫曼玲之口說出來時,彭若愚還是仿佛一下子被扔到了屋外,渾身嗖嗖發冷。在以後的日子里,有更多更大的事件證明了溫曼玲對杜嬰寧的評價何等的正確!正確歸正確,但並不全面,所以彭若愚在得到這個真誠可貴的提醒之後,卻依然被杜嬰寧所惑。當然,這都是後話。
「杜嬰寧是我的情敵,她奪走了我的初戀,奪走了我的愛情——」見彭若愚認真地听著,溫曼玲繼續說道,眼里放出幽幽的恨光,那口整潔的牙齒仿佛要被咬碎。
「姐姐,高盛是你的初戀男友?」
「你怎麼知道?是杜嬰寧給你說的?」溫曼玲一臉驚愕。
「不是,只是我的推斷。在通海市,很多人都知道高盛是杜行長的大學戀人,高盛的迅速崛起,就是杜家的功勞。」
「哈哈哈……你們那里的人都這樣認為嗎?」
「這是一種普遍的看法。」
「哈哈哈……」溫曼玲仰天大笑,胸脯顫動不已,彭若愚真想上去給她捂住,以避免掉下來。
「怎麼了姐?」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可笑的,彭若愚成了丈二的和尚。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杜嬰寧的婚姻就快保不住了,好戲就要上演啦,哈哈哈……」
「這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你以後一定會知道的。」
「高盛真的是靠杜家發起來的嗎?」
「你認為呢?」
「很難說。現實中听到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說得好!單憑這一點,孺子可教也!」
「那高盛到底是怎麼發起來的?是靠姐姐你嗎?」
「我可沒那大的能耐!他是靠女人發起來的,但不是杜嬰寧,也不是我,那個女人比杜嬰寧、比我都厲害得多。」
「那個女人是誰?」彭若愚進一步追問。
「你打听這麼多干什麼?」溫曼玲有些生氣。
「哦,別誤會,姐。高盛的崛起與騰飛在通海市是一個神話。」
「神話?呵呵呵,我看是鬼話!弟弟,我听說高盛與你們振興支行來往密切,姐姐提醒你,你不要陷進去。別的我不多說了,姐有兩句話,請你一定要記住。第一句話是俗語‘別只看賊吃肉,更要看賊挨打;第二句話是古語‘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嗯,姐的話我記下了。」溫曼玲的話雖然像佛家的偈,讓彭若愚听得似懂非懂,但他卻連連點頭頭,他越來越知道了溫曼玲的深度和厲害。
從溫曼玲身上,彭若愚忽然明白了如下道理︰越是成熟的人,越常常像個嬰兒;越是高深的人,越往往顯得稀松平常。
「嘩嘩嘩嘩……」忽然傳來泉水流淌的聲音。溫曼玲拿出了手機。
「玩得怎麼樣了,杜美人?你問我啊,我正要罵你的,你破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听‘啪啪啪啪啪啪……’。什麼,你們要跳個通宵?小心點啊,別跳到張老頭子的肚皮上去就行。好好好,我給他說。拜。」
看到溫曼玲剛才接電話的樣子,彭若愚就想笑。電話里學做0愛狂熱逼真,現實中又會有著怎樣的風情呢?
「杜嬰寧讓我告訴你,今晚她不回來,你不用等她了。」她說這話的時候,撲閃著的眼楮閃出喜悅的光,「今晚她要瘋,我們也瘋!」
「杜行長不回來了?」昨晚的癲狂讓彭若愚深深的回味,雖然身旁有更有權勢的溫曼玲相陪,但他還是悵然若失,甚至生出極大的妒恨,那個張老頭子是誰,竟然一個電話就能讓杜嬰寧欣然前往並徹夜不歸?
「在我面前,你不要提什麼杜行長!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溫曼玲說說完,把杯中酒一口干下,而往桌子上放杯子的時候,幾次差點掉到地上。很明顯,她醉了。
「姐,咱們回去吧,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我怎麼可能喝多呢?我還沒陪我弟弟喝夠呢!」
「夠了夠了,弟弟喝夠了。」
「沒喝夠,沒喝夠……」溫曼玲雖然嘴上堅持著,但身子卻隨著彭若愚的攙扶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她推進了出租車,彭若愚剛想轉身,卻被溫曼玲一把抓住︰
「你不能走,陪我!你不陪我,讓出租師傅把我**嘍,**嘍……」彭若愚發現司機師傅听了在偷偷地笑,雖然她也是個女的。
「我不走,我坐前邊去。」
「做後邊!」
彭若愚剛鑽進後座,溫曼玲就撲在了他的懷里,豐盈挺拔的**壓著他的大腿,將他的雄根一下子激發起來。彭若愚剛想趕緊地夾壓,溫曼玲的臉正好壓了上去。很顯然,她雖然醉意濃厚,還是判斷出那硬挺的是什麼玩意兒,她抬了一下頭,躲開來,枕到彭若愚的肚子上,而手卻那玩意兒緊緊地摁住了,就像兒童捂麻雀一般,很有力度。
彭若愚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在出租車里,溫曼玲會搞出什麼過火的把戲。
「弟弟,你還沒告訴我,我與杜嬰寧,你更喜歡,更喜歡誰?」
「呵呵,你倆都很好,個個都很精致,我都喜歡。」
「都喜歡?你胃口這麼大啊!你忙得過來嗎?」
「怎麼忙不過來?你是我姐,她是我領導,你們都忙自己的,遵守自己的名分就行唄,用不著我操心。」守著司機,彭若愚雖然也有些醉意迷離,但還知道顧及影響。
溫曼玲雖然醉得厲害,但在她的指引下,幾經轉折,出租車還是終于來到了她家的樓下。
「去,不要攙我,我自己能走。」下了出租車,溫曼玲一上樓梯就東倒西歪,彭若愚趕緊去扶她。可是,卻被她推開了。
「好,你上樓慢一點啊,我回去了。」彭若愚轉身就走。
「你站住,回來。在後面跟著!」說完,就扶著樓梯搖搖晃晃地上樓了。
「你能走,叫我上來干什麼?」一進屋,彭若愚就責問道。
「你不怕你姐摔倒啊?」
「怕啊,可你不讓我扶啊!」
「不是不想,而是怕被別人看到。一旦看到,影響可就大嘍!」她雖然站在那里還是晃悠,但她的思維很清晰。
「現在到家了,沒事了,姐,你也洗漱洗漱早睡吧,我回去了。」彭若愚說這話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她整個房子。
典型的三室兩廳,大約一百多個平方。裝飾與家具擺設雖不豪華,但質樸之中處處顯得簡約和典雅。這要是自己的家多好啊!
可是,他不敢久留。說完,彭若愚轉身欲走。
「弟弟,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溫曼玲一下子抱住彭若愚,顯出空前的嬌柔。
「姐,你的老公呢?」杜嬰寧帶給他的滋味,依舊在他的心頭徘徊。性0愛,性0愛,有了性之後,彭若愚發現自己竟然對杜嬰寧有了愛。昨晚剛剛發生,今晚不應就進行背叛。自己雖然對溫曼玲的感覺與印象極好,但卻不想如此快的發生的踫撞。她的渴求可以理解,因為她醉了;而自己非常清醒,清醒到非常明白溫曼玲這樣的關系像炖豆腐一樣,需要細火慢慢地來。否則,「成也忽焉,敗也忽焉」。所以,當下要做的,是轉移她的注意力。
「死了!」溫曼玲非常干脆的回答讓彭若愚頓感吃驚。在酒店里,杜嬰寧不是說溫曼玲的老公出國了嗎,她怎麼說死了呢?哦,明白了,明白了,溫曼玲只是不想讓她的老公攪了她的興致,就權當他死了吧!興頭正起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急于達到目的時所說的話甚至許下的承諾都是不足為信的。
「姐,你的洗手間在哪兒?」
「在那邊,來,我帶你去。哎,弟弟,先換了拖鞋吧,鞋上淨泥巴。把羽絨服這些厚重的衣服都月兌了吧,屋里暖氣熱得很。」她到底是醉了呢還是沒醉,怎麼腦子如此清醒?
「你先來吧,我也憋壞了,你尿完了我再尿。那個衛生間好久不用了。」來到洗手間門口,溫曼玲對彭若愚說。
「那你先來吧,我還能堅持住。」
「你先尿吧,你是客人。」
「嗐,別耽誤時間了,你趕緊進去吧!」彭若愚把她推了進去。
衛生間的門並沒有關,里面傳來女人小解發出的特殊的聲音,像吹哨一般,特別的入耳;又像黃河決了口子,「嘩嘩嘩」地狂瀉不止。從狂瀉的幅度與聲音里,彭若愚馳騁想象她的性情是何等的狂野與勁道。
「進去吧,憋壞了吧?」她竟然提著褲子就出來了,彭若愚看到了她平滑白皙的小月復和緋紅色的內褲。他本來就硬得雄根此時漲得發疼。
人真是嬌貴的動物,餓了不行,渴了不行,憋得慌了也不行。一陣子飛流瀉下三千尺之後,彭若愚感到特別的舒爽,比射精還舒爽得多。
終于尿完了,一側臉看到了紙簍里用過的衛生紙,上面的兩個濕漉漉的,還粘著幾根卷曲的毛,那毛又黑又粗。濕漉漉的衛生紙,又黑又粗的毛,與溫曼玲小解發出的聲音完全匹配。
「還沒完事嗎?」溫曼玲竟然進來了,彭若愚趕緊提上褲子。
此時,她只穿著一身棗紅色的薄薄的保暖內衣,身上的曲線展現得淋灕盡致。她的身材雖不修長,但高矮適中,體態說不上苗條但卻飄逸,豐盈、挺拔的胸脯比見過其他女人都更加地好看,豐圓高翹的臀,「S」型的流線,一頭濃密的黑發正好到肩,從袒露的胸口可以看到她的皮膚如雪,胸口堆玉,這一切讓她的渾身洋溢著一種火的**和熱辣的韻致。
而最讓彭若愚拔不出眼來的,是那緊繃的保暖內衣將她的根部的凸顯無遺,襠的中間內衣陷入凹縫,宛如一顆蜜水桃藏在里面卻隱約可見。
「傻小子,看什麼呢?別看了拔不出來了,呵呵呵」不知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屋內太熱,當然更可能是深層次的原因,讓她紅光煥發,奕奕的神采透出迷離之感。
「你怎麼又進來了?」
「調水洗澡啊!」
溫曼玲朝著彭若愚隆起的襠部狠狠看了幾眼卻並未言語,來到彭若愚的跟前轉過身去,徑自躬身清洗浴池,而沒來得及躲閃的彭若愚的雄根恰恰頂在她的臀中央。
「姐,你自己洗吧,我走了。」彭若愚扎著腰帶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間。
「弟弟,你怎麼回事?男子漢出爾反爾的你不臊得慌?」溫曼玲疾步追了出來。
「不是,姐,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彭若愚窺窺她的胸,趕緊低下了頭。
「咱倆是姐弟關系啊,還能有什麼事?」溫曼玲的義正辭嚴讓彭若愚慚愧不已,「要不這樣,不洗澡了,省得你害怕,咱姐弟倆只聊天,聊累了就休息。我在南邊這個房間,你在北邊那個房間。這樣好不好?」
「那好吧。」
「把外頭的衣服月兌掉吧,別弄髒了沙發。嗐,這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里面不是穿著毛褲嗎?」說著,她就過來解彭若愚的腰帶。
「我自己來,自己來。」彭若愚後退了幾步,月兌掉了褲子。而溫曼玲則轉身離開,把燈光調得更加柔和朦朧。
「哎,這樣多干淨啊!來來,坐這,坐這。嗐,離我這麼遠干什麼?難道姐姐會吃了你不成?」
彭若愚挨得溫曼玲很近,能听到她的呼吸,更能看到她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他真不敢想象下一步將要發生什麼。
「弟弟,你說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啊?」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你說。」
「是不是結過婚的女人都悶騷啊?」
「你小子真壞,誰悶騷啊?」
「你看你跟杜嬰寧你倆拉的那些葷話。」
「那不叫悶騷,叫公開的騷。哎,弟弟,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你看過嗎?」
「沒有。听說維特最後自殺了,我不喜歡悲情厭世的男人。」
「呵呵,里面有這樣兩句話︰天下哪個少男不鐘情?天下哪個少女不懷春?」
「這話說得很對。」
「你知道翻譯的另一個版本嗎?」
「不知道。」
「另一個版本是︰天下的男人都,天下的女人都悶騷。」
「呵呵,誰翻的啊?」
「想知道嗎?」
「當然。」
「好,看在你是我弟弟的面子上我就告訴你,一般人我不說。」
「誰啊?別賣關子了。」
「嗯,听好嘍!她姓溫,名曼玲,叫溫曼玲。」
「哈哈哈……」
「哈哈哈……」溫曼玲大笑著,沒穿著厚衣的**顫得更是厲害。因為挨著彭若愚很近,抖顫的**不時摩頂著他的臂膊。
「弟弟,姐姐今天好累,你給姐講個故事吧,記住一定要帶顏色的。」她說著身子倒了下去,頭正好枕在彭若愚的大腿上。
「嗯,講個什麼故事呢?還必須帶色,姐,你好難伺候啊!」
「弟弟,姐姐不難伺候,真的。」她側著身,臉朝里,撲閃著眼楮看著彭若愚的臉。
「哦,有了。一天小驢問老驢︰為啥咱們天天吃干草,女乃牛頓頓精飼料?老驢嘆道︰孩子啊,這個可真沒法比,咱們靠跑腿吃飯,人家是靠胸脯吃飯的!」
「呵呵呵,這個不算色。算色的話也太直白了。姐給你講個文雅的。嗯,嗯。」她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
「一個石油工人結婚,來了一個貴賓,大家都知道他是寫對聯的高手,就讓他為新人寫一副對聯。貴賓欣然答應,揮毫而成。上聯是︰新人新井新鑽頭;下聯是︰越鑽越深越出油。橫批是︰月明松。上聯下聯,大家都說好,唯獨橫批就是看不懂。弟弟,你能看懂橫批嗎?」
「哎,這橫批這麼怪啊!一般橫批都四個字,這里怎麼三個呀?真不好理解。什麼意思呢?」彭若愚撓著頭皮,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而溫曼玲看到他這樣子,則刺刺地鬼笑。
「想不出來,是吧?好,姐姐告訴你。把明拆開讀什麼?」
「日月。」
「將日月與前面的月,後面的松,連起來讀是什麼?」
「月日月松。月日月松,越日越松!哈哈哈……」
「杜嬰寧的是緊呢,還是松?」
「還可以吧。」彭若愚的回答比以前痛快多了。
「想知道姐姐的嗎?」溫曼玲雙眼雲遮霧繞,胸脯起伏不已。
「姐想讓弟弟知道嗎?」彭若愚的火箭要拔地而起。
「當然想,你模模這里——」她將彭若愚的手牽引到她的,雖然隔著保暖內衣,但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弟弟,你想嗎?」
「想。」
「想,你還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