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杜嬰寧同步,張慶海也開始在慢慢地月兌下了外套、毛衣、襯衫、。
杜嬰寧早已鑽進了被窩里,張慶海月兌衣服的樣子讓她看得心口狂跳,卻不敢做聲,只得緊緊咬著嘴唇。
緊接著,張慶海又月兌掉了襯衣跟襯褲。這下,像個電線桿子立在那里,身子枯瘦如柴,而下面卻**飽滿、利劍橫空出世。
杜嬰寧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身子莫名其妙地發起抖來。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今晚卻是為何這等反應?
只見張慶海一件一件不慌不燥地把衣服全部月兌光,然後轉過身子,朝杜嬰寧的床鋪走來。
父親,今晚為了你,女兒再獻身一次了!杜嬰寧抓著被子的雙手狠勁地攥成了拳頭,心里顫抖不已,她不知道這個老變態今晚又要玩什麼把戲。
張慶海獰笑著,那雙色迷迷的小眼像老鼠一眼瞪乎著,而下面則無聲地攜載著沖天利劍。
他慢慢地走進床鋪,要把杜嬰寧她身上的被子拉掉。可杜嬰寧不但手抓得緊,身子也壓得緊。張慶海根本沒有拉動。
杜嬰寧明知道接下來他要干什麼,卻「嚶嚀」一聲故意裝傻道︰「您要干嗎呀?」
「寧寧,听話把被子的拿掉,讓咱好好看看玩玩。」他用木棒似的手指輕柔地模著杜嬰寧的臉,像哄他家的孫女。
「我怕,我怕……」杜嬰寧雙手緊攥著被子,眼楮斜窺著他那根與他的胖瘦完全不成比例的寶貝。當官的,個個都滿身民脂民膏,腦滿腸肥,而張慶海卻是個另類——枯瘦如電線桿。人不可貌相,陽0具的大小與性0欲的強弱更不可貌相。
「你,長得跟猴子似的,可你這玩意兒,怎麼這麼大啊?太嚇人了。」杜嬰寧用被子半遮著臉,害羞加害怕的樣子。
「這叫突出重點,這叫重點建設項目,這叫好鋼用在刀刃上,哈哈……」妙齡少婦夸他的根本,讓張慶海大為受用,他坐在床沿上,用手撥弄了一下,那活物像眼鏡蛇式的突突直跳。
「來,寶貝,給你!」他高高擎著,在杜嬰寧臉上晃悠。
「不,我怕!」杜嬰寧一下子用被子蒙了頭。
「臭丫頭,怕什麼啊怕,又不是第一次了!」像張慶海這歲數的人,就怕別人說他不中用,杜嬰寧的話是明貶實褒,讓他大為興奮。他把杜嬰寧的被子從下面一下子掀到頭頂上去。
杜嬰寧只穿著黑色***的體全部暴露在張慶海那色迷迷的眼前。
「你,你干什麼啊,你?!」杜嬰寧一面趕緊手忙腳亂地重新蓋著被子,一面羞紅了臉嗔怪道。
「我要干你。」張慶海這樣說著,但並沒有像年輕人一樣,言行一致,立馬撲身而上,只是臉凝重了起來,「把被子拿掉。」
聲音很低,但有一種力量,這力量比剛才他掀被子時力量更強大,不可抗拒。
于是,杜嬰寧乖乖地把被子從脖子朝下推移。當她被黑色襯托的更加雪白的胸口露出來時,張慶海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申吟,然後繼續柔聲說道︰「乖,坐起來,把這個也摘掉吧!」
看得出,剛才這個老男人對自己剛才玩的把戲已經有點生氣了,于是她再也不敢抵抗了,只得乖乖的坐起來把給摘了,立刻,她那飽滿秀美的豐隆就完全袒露出來了。
「躺下吧……」張慶海的呼吸顯然急促起來,他又發出了這樣奇怪的指令之後,就靜靜地盯著仰躺在那里的杜嬰寧,好久,好久,看得那麼入神,卻始終沒有用手去踫她。
「把內褲也月兌了吧!」他終于又發指令了。
今天他怎麼了,這麼反常?有什麼好看的啊,又不是第一次!杜嬰寧快被他的怪異給弄瘋了。嗐,也沒必要跟這種人生氣,每次他都變個花樣,這花樣又總讓你猜不出。這就像他的為官手段一樣,總是不按常規出牌,總是出人意料。嗐,今天橫豎都是他的了,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吧,難道還能被你看掉一塊肉去?
于是,她索性把還蓋著的一點被角一下子拿開,像模特似的,大大方方地躺在這個老色鬼的面前。要看,就讓你看個夠吧,豁出去了!看著張慶海滿意地笑了,杜嬰寧也迎合著笑了,雖然她的內心在流淚。都說妓0女們下賤,任嫖0客玩弄作踐,毫無尊嚴,而官場上的女人又有什麼尊嚴呢?與權力越大的男人打交道,女人的尊嚴被踐踏的越慘烈!父親,我可全是為了你啊!你玩弄別的女人,而你的女兒卻被別的男人,被與你相比更惡心的男人玩弄啊!!!
杜嬰寧想哭,但她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妓0女要承歡賣笑,自己又在干什麼呢?
看著杜嬰寧臉上那桃花般的笑靨,張慶海心里頗為受用。自己老部下的女兒成了自己的情人,這讓他極有成就感。魏國濤,你這小子引誘我的佷女,我就玩弄你的老婆,他似乎又獲得了一種平衡。
張慶海深知,他的下面雖然寶刀未老,但近期總是感到力不從心。那個善講養生之術的道士,曾經點化于他,要他節制**,保平守恆。可是,看見漂亮的女人,特別是自己領導或下屬的女兒或兒媳,他就有一種天然的亢奮。但是,享受也要保命啊!而實現二者平衡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急,慢慢來。
于是,面對杜嬰寧那凝脂般浮凸鮮活的身子,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過分沖動。又是一陣長時間的觀賞,他的眼楮仿佛X光掃描儀一般把她從頭到腳一點點仔細地掃視著,竟似不放過一點細微的地方,甚至看到她雙腿間的時候,還示意她把腿分開,以便他看的更清楚。
張慶海只顧自己投入的欣賞,而他眼下的這個女人卻涌起了強烈至極的挫敗感。事前說好的,自己陪他睡覺,他則救下自己的父親杜世海。
以往不是這樣的呀!他怎麼能有如此的定力?一個精致的女人月兌得光0溜溜的躺在一個他的面前,他卻只看不要的!莫非他不喜歡自己了?他把我玩膩了?他不睡我,我的父親還有救嗎?他會變卦嗎?
終于,張慶海看完了!
終于,張慶海伸出了手,慢慢的落在了杜嬰寧的鎖骨處。
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手心全是汗,濕濕的,黏黏的,好似一只超大號的粘蟲,讓她被他模到的地方不寒而栗,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馬上,她就覺得自己難以忍受下去了!去**的省領導,就算是得罪他也不能陪這個老變態玩兒下去了!
「寶貝,今天你可真美!比我想象的還要美!我從沒見到過像你這麼美的女人身體,這簡直像是件藝術品!」他終于在她即將發瘋的前一刻夢囈般的開口了。
而杜嬰寧準備沖冠一怒的決心也隨著張慶海這幾句話瞬間土崩瓦解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賤,她不知道自己一個堂堂的一行之長為什麼經不住一個糟老頭子幾句話就輕易放棄了抗爭!
欣賞過後,暴風雨應該就要來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杜嬰寧對暴風雨的期盼,並不是**的渴盼,而是對張慶海惡心極致的打發︰把那袋女乃泄出來,就不會再如此折磨姑女乃女乃了!
然而,杜嬰寧渴求中的的狂風暴雨並沒有到來!
相反,張慶海看夠了之後,卻開始了對她的另一番折磨——細細的撫模……
他的手從她的鎖骨那里開始,一點點的往下滑,當兩只手一手一個捂住她的豐隆的**的時候,杜嬰寧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張慶海在渾身發抖!亢奮讓這個糟老頭子變成了狂風中的麻桿!
然而,杜嬰寧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幸福或者是榮耀,當然更沒有快感更沒有火焰燃燒的半點跡象,反而像經受著一萬只粘蟲趴在身上一起蠕動的感覺,又粘又癢又惡心,于是,杜嬰寧心里萬般惡毒地在想︰「這個糟老頭子真**的糟透了吧?這老變態真**的成了空心大蘿卜吧?要不然怎麼模著如此火辣的姑女乃女乃竟然還受得住?人們都說,老人七十不保月,八十不保天,莫非這個快六十的老瓜菜真的要歇菜了?」
于是,杜嬰寧情不自禁地朝著張慶海的胯0間看去,他那橫空的利劍依然雄赳赳氣昂昂,像一只憤怒的眼鏡蛇。那眼鏡蛇的口中,已有絲絲粘稠的白液隨著眼鏡蛇的突突抖動而隨風飄蕩。這不一切都好好的嗎?這個糟老頭子今天為何如此折磨自己?
他在憐香惜玉,他在對世上最高貴的藝術品細細地品賞?放**的狗屁,這個不要臉的老流氓!
對于杜嬰寧對他的萬般惡心,千般詛咒,全身心投入自己的「事業」的張慶海當然無從知曉,他也不想知曉,正如這世上,強者從來不會考慮弱者的感受一樣,他,張慶海,這個決定著這個女人的命運,決定著這個女人的父親的命運,決定著太多太多類似杜嬰寧及其父親命運的高級人物,不,高級畜生,全然置有求于他的人一切感覺于不顧,正在自顧自的享受著他的手中獵物帶來的快0感,呈上的美味大餐!
他的手一直在她胸口停留了多時,那撫模的花樣也是出奇的多,從全部攥在手心揉到用兩個手指輕輕的打著小圈子,最後終于往下滑動了,在她的小月復上不漏一寸的撫模過去,就落在她的雙0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