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二十九章

作者 ︰ 柳宗軾

「不,不,慧敏姐,慧敏姐……」章慧敏的投懷送抱,大膽主動,大大出乎彭若愚的意料,雖然他潛意識里又希望她這樣。

「若愚。」章慧敏柔柔地喊了一句,隨即把臉貼在彭若愚的胸前,而她的雙手則努力摟著彭若愚的腰。

「不,不,慧敏姐。」月兌掉了羽絨服的胸更加地直接,溫軟而柔韌。看著章慧敏那牛仔褲緊緊兜著的渾圓的臀,彭若愚真想摟緊了狠狠地揉模。可是,他沒有那樣做,而是尷尬地 煞著兩手,不知置于何處。因為,彭若愚既不想乘人之危,也不想有恩圖報。看著這個只知道工作,按部就班,簡單而單純的女人,彭若愚不忍心褻瀆她,更不忍心玩弄她。

是的,章慧敏太單純了。雖然已經經結婚,但只知道學習,只知道鑽研業務,只知道一心一意的工作,險惡的人心,復雜的社會,她知道得甚少,有的方面甚至一無所知。面對李達的陷害,她知道委屈的哭,知道說自己沒有作案,就不會想到半點反擊、就不會尋找對己有利的證據。

比如說印章,問題都出了,怎麼還只知道點錢,扎把條上不是你的印章,難道你就沒有認真比對嗎?別人一時之間看不出來,難道你章慧敏自己還看不出來嗎?

再比如說監控,昨天像夏雄申辯時,怎麼就沒有想到調監控資料呢?李達到營業部交錢與提錢的時間間隔僅僅十二分鐘。在興達儲蓄所i里,李達挑錢整理的時候,是把錢拿著離開了監控去了他自己的辦公室,後來,又拿著整理好的一捆出現在鏡頭下。這段空白看什麼去了?他就是躲到他自己的主任室里去了,作案去了!

比如說「賊喊捉賊」的栽贓陷害︰報案的人很多時候,就是作案的人,李達栽贓陷害你,你怎麼就想不到呢?當然,李達只是一個木偶,真正提線操縱者還是另有其人。

章慧敏這樣的人,平時覺得單純的可愛,可在邪惡力量面前,卻有變成單純的可憐。彭若愚喜歡女人,但他喜歡比自己強大的女人,征服這樣的女人,最初是為了改變自的命運,現在又覺得是一種樂趣。

章慧敏非常具有成熟少婦特有的那種韻味,作為一個健康的小伙子,彭若愚的確有企圖品嘗一下這韻味的沖動,但是,對于弱者,彭若愚不想恃強「凌」弱。恃強「凌」弱,豬狗不如。而且,他還想保持著對單純者的尊敬。

「對不起啊。」見彭若愚並沒有她想像中的**相擁,熱烈相吻,而是沒有任何反應,章慧敏忽然松開了摟著彭若愚腰的手,緋紅著臉,表情異常地凝重。

「章慧敏,你真賤,你真賤,你真賤!嗚嗚…….」章慧敏在彭若愚面前羞怯不已地道了聲歉意後,一轉身飛跑進了她的臥室,趴在床上大哭起來,手不停地捶著被褥,發出「噗通」「噗通」的聲音。

不好!章慧敏誤會了!

「慧敏姐,慧敏姐,你別這樣,別這樣!」彭若愚這樣喊著,迅速地月兌掉了外套,一下子趴在了章慧敏的身上,他那鼓脹的直頂在她的豐圓的臀間。彭若愚知道,此時的章慧敏最需要什麼。

章慧敏翻轉過身來,梨花一枝春帶雨,楚楚動人,彭若愚正低著頭觀賞著,章慧敏那豐潤而性感的檀口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嘴唇。已經兩年沒真正接觸過男人的章慧敏宛如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困龍入東海,被滋潤著,被燃燒著,在大海里乘風破浪。

……兩人再也控制不住了,都迫不及待地月兌著各自的衣服。

彭若愚月兌著月兌著,卻忽然慢了下來,不,是停了下來。自己這是干什麼呢?不遠處的陶然居里,那個女魔葉雨馨正在等著自己呢!

而此時的章慧敏正在熱火朝天地一件件地月兌著︰牛仔褲月兌了,毛褲月兌了,毛衣月兌了,襯衣月兌了,褲頭月兌了,只剩下那個桃紅色的,她正背過手去解著——

「你,你怎麼不月兌了?」章慧敏發現了彭若愚的異樣,滿臉的驚愕。

「我,我,我……」正處于矛盾中的彭若愚尷尬不知所措,「啊,咱們太大膽了,竟然忘了關門!我去關,我去關!」洞然敞開著的屋門幫了彭若愚的大忙,他趕緊顛顛地跑過去,把門關上。

怎麼辦?怎麼辦?彭若愚慢騰騰地回來時,還在猶豫斗爭著。

「你聞聞,我下面很香的。」章慧敏已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像一桌豐盛的美味大餐,等待著彭若愚的品嘗和享用。見彭若愚慢慢地回到了床頭,一副猶疑不決的樣子,章慧敏卻並不在意,徑自指著自己的,展示著自己的特色之處。

「啊,這麼漂亮!」讓彭若愚驚嘆的,不僅是章慧敏那白皙苗條**火辣的身子,更是她那分開的修長如玉的兩腿間︰濃黑葳蕤的黑草自不待言,那最勾魂處,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層層疊疊,歷歷閃閃,紅顏欲流,熱氣騰騰。

「別光看,趴上去聞聞,香著呢!」章慧敏的臉如紅布,秋波橫流,一身的嫵媚。

人真是不可貌相,平時循規蹈矩、老實本分的章慧敏,在床上竟然是如此地主動如此地**如此地艷麗!

「呀,真香!」彭若愚試探著趴下去一嗅,果然一股熱騰騰的香氣,就覺得自己是在雲里霧里一般。彭若愚從書上知道,中國古典四大美人有兩人有體香。西施是因為常灑香水,生活在花叢之中;楊玉環則因為好出汗,其汗透帕,香氣襲人。擁有體香的女人,一般都是白女敕潤滑,溫軟如玉。讓自己擁有體香,是多少女人的夢想!章慧敏的確也是白女敕潤滑,溫軟如玉,但她沒有體香,而花蕾處之芳香怡人,更是讓男人嗅之如蘭,急之如猴,食之如飴,**如獸。

彭若愚不由得地埋下頭去,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抵食起來,隨後變成大口大口的吞咽。以口示愛,不為彭若愚所喜愛,但是,今天,他實在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已。

「…唔……喔…喔…快點…快點進來…我…我…好想…喔…唔…唔…」章慧敏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凸起的胸部起伏不已,兩年未受滋潤的她正在的丹爐里接受冶煉,烈火炙烤著她,讓她燃燒,讓她焚毀,讓她化作瘋癲的火焰。

「我要……要……要……快…….快點…….快點進來……我……我好想……好想……唔唔唔……求……求你……求你……弟……弟弟……親弟弟……」章慧敏死死抓著床單,任其一片狼藉,她在苦苦地哀求。

彭若愚抬起頭來,望著躺在床單上仿佛躺在灼燒的鐵板上,在欲焚欲燃中痛苦煎熬的章慧敏,他善良的心里油然而生強大的同情。

彭若愚三下兩下踢掉鞋子、月兌掉衣服,滿懷「救火之責重于泰山」的使命感一下子撲了過去。章慧敏以感恩戴德的熱烈伸開雙臂將他緊緊擁抱在懷里,她嘴里餓狗般的親吻,她雙臂蟒蛇般的摟抱,她月兌粒機般的抖動,都在分明地告訴彭若愚︰

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她,充滿對解放的渴望。她渴望他的**,渴望他的進入,渴望他雄獅般的凶猛,渴望他宛如前兩天暴風雪一般的宣泄,渴望那山洪暴發、海嘯狂瀉、天崩地裂那一刻的到來!

「啊!」當彭若愚的身體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的一剎那,章慧敏大叫了起來。她那原本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環抱著彭若愚整個身體的那雪白的玉臂及渾圓柔美的大腿卻糾纏得更緊了。

章慧敏的大叫,章慧敏的摟抱,比彭若愚那忽然響起的手機具有強過百倍的誘惑,他知道,這電話不是葉雨馨的,就是杜嬰寧的,但一切都顧不得了,彭若愚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擺動著健碩的臀部,朝著章慧敏的那芳香四溢處大肆進攻著。他化作雄獅野蠻地咆哮著,他穿越為馬其頓帝國的亞歷山大進行著瘋狂地征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章慧敏放肆地高叫著。當然,在這高叫聲中,早已結婚的章慧敏並不只是坐享其成,不,應該不是躺享其成,她流著淚與彭若愚一起,忘卻了單位上的不快,家中丈夫的癱瘓,忘卻了世間的一切煩惱和痛苦,體驗著兩年來偷偷地看過的書籍或視頻的動作,把書上的語言說出來,把視頻上的動作做出來。

二人仿佛並沒有在「咯吱咯吱」響的床上,而是一顆原子彈把她送上了高空。在雲層之上粉碎;在華山日出之巔,望到了峽谷茫茫雲海中出現的佛光,而縱身跳下去了,跳下去了。

「我要**,要**!」彭若愚在章慧敏體內突突抖動,他高聲喊叫是不知道要抽出來還是射進去。

「射進去!射進去!」章慧敏身子也開始抽搐。

「你能避孕嗎?」彭若愚實在不想抽出來,可又擔心孽種流傳。

「沒,沒,我想給你生個孩子!」章慧敏死死抱著彭若愚那厚實的臀部。

「啊——」章慧敏的回答讓彭若愚大為震驚,他不知道她老實巴交的為何竟然有此念想,可是,章慧敏那死死的摟抱,花心里有力地收縮,他實在難以抽出。突然,銀瓶乍破水漿迸,飛流直射深洞里!

一時之間,彭若愚與章慧敏像兩條死魚一般,靜靜地躺著,如同躺過數百年,讓屋外路上或鄰居家的遙遠的燈光照進來,讓黑蒼蒼的夜披上了淡淡的朦朧。屋里,是如此的寂靜,仿佛寧靜的大海上一葉無向漂泊的小舟,又如陶淵明筆下的那個桃花源,二人之間彼此享受著那份身心陶然的和諧。

「慧敏,你剛才怎麼說給我生個孩子啊?是不是在開玩笑?你避著孕呢,對不對?」忽然,彭若愚的恐懼讓理想的世界回到了現實。

「不,我說的是真的。」章慧敏轉過臉來,忽閃著月亮般的眼楮,炯炯地看著彭若愚,認真地說道。

「那,那怎麼行?我沒有結婚,你又有老公,你不想活啦?」彭若愚「騰」地從被窩里坐了起來。真沒到,被李達栽贓陷害而只知道哭,只知道覓死覓活的章慧敏還有這等膽量。莫非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色膽包天」?

「呵呵呵,看把你嚇得!若愚不要怕,沒關系的,我願意撫養你的孩子。」章慧敏異常的平靜。

「這是你個人願意不願意的事嗎?你的老公,你的家庭,你周圍的人,能讓你願意嗎?唾沫星子也會淹死你的!」

「好了好了,別把問題說的那麼嚴重!請你告訴我,假鈔這件事上,你為什麼那麼樂意幫助我?還有,我知道,把我從下面儲蓄所里調到行里也是你給杜行長說的。從下邊所里調到行里多難啊,可你卻幫了我!」

「現在不是談這些事的時候,你抓緊采取措施,沒藥我給你買去!」

「沒事的,真的,我真願意懷上你的孩子,我向往好久了,只是不敢給你說。好了,我不嚇唬你了,你只要回答我上面的兩個問題,我就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你。」

「這……」看到章慧敏充滿由衷感激的樣子,彭若愚慚愧不已。

曾在儲蓄所里壓了多年的彭若愚太理解下邊一線儲蓄員工的心態和心情了。專櫃雖然也是儲蓄,但近水樓台先得月,能享受到行里的一些好處,所以所里的員工也是欣欣然而向往。章慧敏之所被調到專櫃,固然有她自身的品質和能力因素,但實際上只是監督黨馥麗的一個手段,實現杜嬰寧計劃的一顆棋子而已。

在假鈔事件上,杜嬰寧之所以采取雷霆手段予以迅速破案,全支行或許都認為她是在主持正義,但彭若愚從杜嬰寧的態度上已經看出,她對李達,對黨馥麗是懷著強烈的個人目的的。在從省城回來的路上,杜嬰寧就非常明確地說過「假鈔,即使不是李達弄的,也是他弄的。」

完全可以說,杜嬰寧是抱著打擊報復的心態處理此案的,她說是為了給我彭若愚報當年被李達擠兌之仇,但是,我已發現,她杜嬰寧是自有深意的。

也就是說,假鈔事件一爆發,杜嬰寧就把火力對準了李達!對準歸對準,如果不是我彭若愚從夏雄保留的那捆問題鈔上發現印章與章慧敏當天辦理的業務憑證上的印章有很大的差別,杜嬰寧也是不敢冒然報案的。

章慧敏之所以如此快速地洗刷冤屈,並不是我彭若愚在電話說的相信她的人品,在案件與強權面前,我彭若愚是無能為力的。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杜嬰寧火力對準了李達,是因為當時已掌握了李達作案的基本證據。雖然這證據的獲得,有著很大的「歪打正著」的因素。

當然,這些內幕是絕對不能告訴章慧敏的!

「這,這因為杜行長認可你的人品和能力。你非常不錯,很優秀的。」內幕不但不能說,領導的形象與權威也是要維護的。

「杜行長?哼!杜嬰寧是看不上我的!從前,為了調動工作,我托了多少關系,花了多少錢,可是什麼用也沒有,就如同一顆土坷垃扔到深水潭里。我知道,如果不是你當了文秘,當了辦公室主任,我章慧敏是沒有今天的,沒有!像假鈔這件事,如不是你始終相信我、保護我,清清白白的我也會被他們折磨得不死不活的,絕對不會有今天的輕松和毫發無損。真的,從前咱行里是有過先例的。一切都多謝你啊,若愚!」章慧敏緊緊地偎在彭若愚的懷里,動情地說著,淚流滿面。

「若愚,我真的願意為你生出這個孩子,我自己撫養他,不用你操一點心,更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我不騙你,真的。不過,我這樣做的原因,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背後真實的原因,你想知道嗎?」章慧敏仰著頭,雖然屋內僅有一些遠照的朦光,但她相信從彭若愚的一個微小的動作中,就能捕捉到他的內心。

「想,當然想!」為我生孩子,還有背後的原因?看來,這個章慧敏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啊!彭若愚的胳膊摟抱著章慧敏那溫軟如玉的胴0體,連連點著頭說道。

「你先答應我,知道真實的原因你不會生氣。」

「為什麼?」

「因為它可能傷害你的自尊。」

「哦,自尊,傷害自尊?沒關系,我的臉皮厚著呢!」

「我老公癱瘓了,但是不是完全的癱瘓,他的陰0睫在情緒好時,還能夠**,雖然總不是太久。醫生偷偷地告訴我老公早0泄死0精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可是,他是多麼地喜歡孩子,想要一個孩子啊!我知道,老公要孩子的目的,一是真心地喜歡,二是想通過生育來驗證他的生命力,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是怕我離開他,他想用孩子來拴住我。

我愛我的老公,就如同他愛我一樣,我永遠不會離開他、拋棄他的!我雖然像以往一樣地疼他照顧他,但是他就是不放心,睡著覺做惡夢常常哭醒︰‘老婆,老婆,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啊!’每每看到我老公那痛哭的樣子,我就心疼不已。我一直在想,我能用什麼辦法來解除他對我的顧慮呢?

忽然有一天,我想到要有個孩子就好了。于是,我有了生個孩子的強烈想法。當然了,老公死精不能生育的真相我沒有告訴他。為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懷孕。**懷孕,想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借誰的種啊?

剛才說了,我與我老公很恩愛,一想到**要與別的男人肌膚相親床笫纏綿,我就覺得對不起我老公,自己也覺得惡心。有一件事,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有一次夜里做夢,我竟然夢到與你像今天這樣抱在一起,瘋狂地。于是,我有了主意,找一個與老公一樣愛他的人,借他的種。若愚,請你不要誤會,不要誤會啊,我真的很愛你啊!

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更不能拋棄我的老公。這個想法,產生好久了,可我就是沒有勇氣給你說。你對我有恩,我無以為報。今晚,咱倆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回,就算我對你的大恩大德的報答吧!若愚,我求求你,請你成全我們夫妻的心願,把你的孩子生下來好嗎?嗚嗚嗚」

章慧敏哭得雖然極力壓著聲音,但給人一種撕心裂肺之感。章慧敏是高尚,還是自私;是天真,還是復雜;是摯愛,還是背叛;是值得同情,還是應該憤怒不已?彭若愚百感交集,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響/跳下了山崗/走過了草地/來到我身旁/泉水呀泉水/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彭若愚的手機第三次響起。前兩次正在酣戰之中,這次必須接了。

「彭若愚,你怎麼還不來啊?電話竟然也不接!小玉出大事了!」葉雨馨在電話里急咧咧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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