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了,晚上一直休息不好的文武第二天都沒精神了,有些受不了,私下里請那位男同胞晚上能不能輕點,小聲點,把門關嚴了快點做。男同胞笑笑,「沒事,習慣了就好了。」
「你別听她晚上跟我在一起時候,叫得那麼歡,一回國就誰也不認識誰,形同路人了。我們在國內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也是來這兒時間長了,晚上無聊沒辦法打發寂寞才住到一起了,各取所需吧。」
「如果你實在受不了,一是用被子把頭捂緊點,二是可心考慮搬到一樓去住,住到她那個晚上一直空著的房間里去,那樣的話,你會好點兒。」
袁文武哪敢搬到一樓,與那個整天想粘乎自己的法國女人隔壁相臥,只好無奈地笑笑。在這個講究自由和*的國度里,這種事你還真沒辦法反對,只好听之任之了。三個月後,也被听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可一樓那位法國女人卻越來越按捺不住,越來越喜歡袁文武這個東方男子,期待成歡。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導師盛情相邀之下,難卻的袁文武與導師一起,去品嘗了世界三大名酒之一的蘇格蘭威士忌。威士忌是一種以谷物為原料,經發酵、蒸餾制得的蒸餾酒。威士忌酒為烈性酒,酒精含量達40∼43%。
不知內情,一時興起的袁文武貪了點杯,喝過了頭。出來的時候,就有點頭重腳輕。回到住處,把門一開,就直撲床榻,裹被而臥。
迷迷糊糊中,感覺一種風吹來,身上輕了,隨即又多了一份重量,兩端肉肉的東西壓在胸口,一條柔蛇在口中翻來覆去地滑來動去,激起袁文武一陣陣。
在家里的時候,青蘭偶爾就會在半夜三更的時候爬到自己身上尋求親熱。威士忌作用下,袁文武的思緒一下子定格在家里,與向青蘭同床而臥時那樣。
向青蘭,你這個妖精又來了。以為又是青蘭的袁文武眼也不睜,雙手一舉,便抱住了又光又滑,任由其行動。身下的塵根豎立而起,被握住時,「Ah,Verybig!Ilike!」
突然迸現的英語,加上隔壁房間的又一聲尖叫,將袁文武嚇了一身冷汗,威士忌酒醒了大半,一把推開緊握住自己塵根的身上之柔體,「啪」地一聲按開照明。
袁文武這才看清,原來趴在自己身上的又光又滑不是自己酒醉意識中的青蘭,而是那個,現在身無片物,正兩眼迷離盯著自己的法國女人。
「No!Getout!」袁文武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咕嚕著袁文武听不懂的法語的法國女人只好悻悻作罷,迷茫而去。
此後的袁文武再也沒給過她機會。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專業技術上的深入研究與探討。
袁文武一忙,基本不跟國內聯系,即便打個電話給向青蘭,也是匆匆問候一下就完事,因為那個房子的事情,也不敢給他爸媽打電話。
袁文武忙,家里並未閑著,反而暗流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