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整天討好你巴結你,你還是我的男人嗎?如果不把你當作男人,你愛干嗎干嗎,你愛到哪兒去就去哪兒,與我何干,關我庇事。怎麼著就讓你煩了,心難受氣不順了,沒有人家溫柔賢惠,逆來順受了。
如果朋友讓你生氣,那說明你仍然在意他的友情;如果男人讓你生氣,那麼你還把他當成你的男人。
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現實。
既然你如此薄情寡義,我還何必把你當作男人。
所以痛定思痛之後的安楠並不悲傷,一點兒也不難過,把他當作生命中的過客,不值得一點點回味。
安楠放棄了自己所有的援助行動,一紙離婚訴狀,還原了自己的人格尊嚴,特立獨行,全身心投入午夜紅場的經營和寶貝兒子的培養上。
能沖刷一切的除了眼淚,就是時間,以時間來推移感情,當你要把它遺忘的時候,時間越長,就會越來越淡,仿佛不斷稀釋的茶,直到一點味道都沒來,甚至還不如一杯白開水來得實在,真誠。
就在安楠怔怔在出神等待的時候,床上的男人袁文武也在迷糊中睜眼醒來,經過這一休息,他的精神好多了,只是怎麼也回憶不起來,自己怎麼會這兒,什麼時候開的這麼好的房間呢?
他一伸懶腰,翻爬坐起,立即抓住被子護住自己*的上身,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一個淚眼婆娑、綽約風姿的女人正暗自出神,根本沒顧及自己的醒來。
「是誰,你是干什麼,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快點出去。」袁文武一下子叫出聲來。
叫聲喚回出神中的安楠。
她嫣然一笑,「你終于醒了,餓了吧。我是安楠,是午夜紅場的負責人,剛才我來看你醒了沒有,一坐在這里就發呆,對不起了。」
這個時候的袁文武才想起來昨晚的事,而且只能記起自己扇了紅紅兩個耳光,提起酒瓶就往保安沖去的事,再後的事情就一點也不記得了。從那位漂亮負責人的話中也明確知道自己還沒離開這個鬼地方,連負責人都出馬了,看來自己是躲不過了。
袁文武的心又開始墜落,恨鐵不成鋼,自己那麼沒用,長這麼大了,還是沒能成熟,就像年少不更事的孩子,需要人管教約束。
可是現在我還是不省事,還在墜落。父親老了,遠在幾千里之外,母親也走了,只能靠自己了。想著好不容易借來本想給母親治病,尤如母親生命的錢還是要被掠奪,袁文武又氣不打一處來。
「對不起有什麼用,告訴你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