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你瞎說什麼呀?你沒看見嗎?袁文武他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挪開有些力不從心而已。」
「蘇清,袁文武他受傷了,又摔了一下。快,我們倆得把扶到床上去,再叫醫務員來看看,不行有話,還得送他去醫院。」安楠借機掩飾自己的窘態。
可是不管她們如何努力,除了讓袁文武蹭吃不錯的豆腐外,苗條縴細的安楠蘇清也沒能把不算魁梧但很壯實的袁文武摟到床上去。
累得氣喘的安楠理理秀發,「我得去叫人來幫忙才行,也讓我們會所的醫務員先給他看看傷勢。」
蘇清終于機會靜靜心下來,仔細地觀察曾經給過安楠很大幫助,一直在無頭緒地尋找,現在又突然出現並給她帶來微妙變化,甚至是快樂的男人。
一看不要緊,越看越明了。怪不得自己一進來,就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原來是他。
半年多前,安楠突然打電話給自己,讓自己馬上過去,陪她一起去辦理與劉雄離婚的手續。當時大家都知道劉雄在被調查,作為妻子的安楠也在全力以付找關系、托人、打點,為他爭取減刑寬大的機會。自己突然接到這個電話,不知道出了啥事,還是安楠見解救無望,心灰意冷。不明究竟的自己,害怕安楠出現不測,急著飆車趕路,結果撞上了一個邊騎電瓶車邊打電話人。按照當時的情況,他完成可以找自己麻煩,甚至詐自己一下,但他卻只是收下自己的紙條就放過自己,為自己贏得了時間。等自己趕過去的時候,安楠正處于極度悲觀之中,一個人猛灌自己,要是晚了,說不定還真出事情,也是自己好不容易一番努力才將她安定下來。
「是你?」
「是你。」
袁文武笑了笑,未置可否。
其實,就在蘇清進到房間里的時候,袁文武一個瞟眼,感覺這面孔好熟,稍加思量就認出她來了。特別的時間,出現特別的事情,當然記憶不淺了。
自己出國前,爸爸打電話給自己說袁文強要借錢事情的那天,就是這個女人撞了自己。雖然人沒大傷,事後才察覺皮膚擦傷不少,電瓶車衣服都有損傷,父親的電話鈴急促著,再加上她著急,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放過她了。
事情過去就去了,也不需要提及,這是他一貫思想、做事、為人方式,免得不同的人生出不同的想法,看扁了自己,所以一直沒吱聲。
現在蘇清認出自己來,也就笑笑吧。
「我叫蘇清,沒想到咱們還真是有緣,上次的事還真得謝謝你,讓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山不轉水轉,水不轉路相連,路不通事情牽,這話還真是不假。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用不著提了。」袁文武低調著。
「嗯,我贏得的時間,在最寶貴的時候趕到安楠身邊,又救了我們的安楠姐姐,你可是一下子就救了她兩次,事情這麼巧。」
蘇清自顧自語,這話讓袁文武卻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