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袁文武的憨厚模樣,*、滿面紅光的安楠撲哧一笑。
美麗的女人是可愛的,尤其是撲哧嫵媚的美女更是令人神往。
「快點解腰帶把外褲月兌下來,我得幫幫你,熱敷、熱敷,把膏藥貼換一下。我都是寶寶幾歲的老女人了,什麼沒見過,你還扭捏害臊。沒亂想吧,又沒叫你全月兌,你干嗎這麼慌張。」
「你要是有全月兌的想法,我早就看出來了,我還不樂意呢,這個家你門都見不著的。」
調笑的一席話說得袁文武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安楠拿起毛巾,端來熱水,滿臉的關切和疼愛,輕輕地熱敷著,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在擦拭一件稀罕的珍寶,是那麼那麼的輕柔、又是那麼那麼的小心呵護。
給袁文武熱敷、換貼完畢之後,安楠才出了房間。
出去的時候,順便將兩個帶蓋的飲料瓶放在床頭櫃上,朝袁文武嚕嚕嘴,「晚上不要起床了,留著急用!」關上門後,去了隔壁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安楠正想著要不要去午夜紅場,確認一下今天整頓的效果。蘇清的電話不期而至,詢問袁文武的情況,說她自己在紅場里,叫安楠別來了,萬一袁文武有什麼事,也好應對雲雲。
「楠姐,他好嗎,沒欺負你吧!」末了,蘇清又老調重談,「姐,你怎麼對他那麼好,那個地方都讓去,你是不是對他來電了?姐,你告訴我們吧,我們也好幫你,說不定效果更好更快……」
感受著蘇清的調皮樣,折騰一天的安楠也確實困累,但心情卻是絕對舒暢的。胡弄完蘇清,又打了一通電話,請回原先雇佣的鐘點工後,翻出被子,一著床墊,便甜甜睡去,完全沒有以前獨自一人對夜猶睜楮,夜深睡意無的感覺。
是夜無語,窗內外一片寧靜。
早上七點多,安楠便在門外輕輕的敲門了,示意袁文武該起床了。
敲門之後,便去廚房叮鐺響了,一付十足的賢妻良母樣兒。
拿出煮蛋器,煮雞蛋,熱牛女乃,弄面包,不亦樂乎。約模半小時後,弄好早點的安楠便端了熱水去了袁文武睡覺的房間。
「起來啦!昨晚睡得好嗎?嗯,氣色好多了,來,還是先熱敷、熱敷吧。
休息好了之後的安楠聲音甜美,笑容滿面,秀美絕倫。
不容分說,安楠又叫袁文武月兌掉剛穿好的長褲,並給他仔細地熱敷起來。又是原地不動地伺候他洗漱完畢後,才問他今天是在沙發上還是繼續在床上休養。
安楠的熱情讓袁文武受寵若驚,即便在向青蘭那兒,自己生病了,也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看著安楠被熱水燙得通紅的雙手,袁文武的心有了一絲絲地悸動。有種感覺叫心疼、不忍,這會兒在袁文武的心里產生了。
此時的情景,還真像兒時生病了,在媽媽那兒撒嬌,尋求呵護一樣。
想起媽媽,袁文武的心又一陣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