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明越發得意,關上房門後,本想趁勢拍拍坐在自己旁邊,安楠那性感、修長的縴腿,又怕自己心急吃不著熱豆腐,嚇跑安楠,便暗壓*,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這都好說,剛才我不說了嘛,你妹妹安然的事,就是殷清明妹妹的事。你說說看,她喜歡什麼事情,只要工作到位了,這些我都可以安排調整,什麼編制不編制的,我說有就是有,我說沒有就沒有,你知道嗎?」
看著安楠疑惑的神色,「給你再稍微解釋一下,你就懂了。有編制好辦,咱們錄用直接就可以進了,沒編制也沒關系,我們可以用人員緊張的名義,先把人臨時錄進來,然後再慢慢申請編制,今年不行就明年,明年不行,後年不就可以了嗎?不就有編制了嗎?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來來來,我們邊喝茶邊聊聊。你啦,先把你妹妹的情況詳細地介紹介紹,我再好好研究研究你妹妹的簡歷……」
一手趁勢拉安楠在茶幾邊的沙發上坐下,一邊轉身卻找茶杯,給安楠倒水,獻殷勤。
這邊就安然的事情交談甚歡,而仍然身處濟同大學的安然也在忙碌著,同樣歡樂著。
5年多前,那個初秋的下午,當姐姐和自己突然受到傷害,情況危急之際,那個英勇挺身而出的身影,懲戒惡徒,沖向飛馳而來的汽車,視死如歸地揮動磚頭,攔下車子將性命攸關的姐姐緊急送往醫院。那個時候,那個形象,就定格在自己心里,一刻也沒有改變,任何情況都不可磨滅。
到底是什麼形象,安然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既像早已長眠的父親那麼慈愛,又像同學朋友那樣真誠,還像心中的閨蜜那樣真情。那時間,那個下午,從未萌動的*如同開閘一般,宣泄而開,砰然心動,那離去時的輕輕一吻,成為回味無窮,要不離不棄的感覺。
好在自己留了個心眼,事後利用他的手機號機,輕而易舉地查獲了那個人的一切。為了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戀,能夠有接近接觸甚至一起生活的機會,違著家人的意願,毅然地選擇了自己並不喜歡的專業,考取了上海濟同大學建築專業。
大學四年,不苦也不累,但她學得很努力很認真,她覺得只有這樣,才可能與在城建職業技術學院優秀表現的袁文武相般配。學習之余,除了時不時想想袁文武的甜蜜,偶爾借放假機會,暗地里進入城建職業技術學院,為的就是去看上袁文武幾眼。
上學期間,最讓安然討厭的就是那幫吃飽了沒事干,天天圍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的男生們,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絕。
有同學的戲言一樣地寬慰她。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標致,讓人痴迷讓人醉,你就是招蜂引蝶的料子。他們想圍就圍去吧,做自己的事情,走自己的路,別管不就行了吧!
是啊,自己長就長得這樣,有什麼辦法呢?投胎入世作人,父母早就定下的調子,你還能更改嗎,除非變態一樣去毀容。
難道說美麗漂亮也是一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