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火燎的殷清明倒也乖了,挺著一根把褲子頂得老高,硬綁綁的柱子,一邊「是是」地應著,一邊月兌下上衣,赤著身奔到密碼櫃前,準備把最重要的材料放到密碼櫃中。
不知急于吃到好不容易弄到的獵物,還是確實喝酒後有點頭暈,殷清明輸了兩遍密碼,竟然沒有打開櫃子。
「不行,不能讓他把東西鎖在密碼櫃,否則就難弄,弄起來也費時費力了。」趁此機會,安楠猛地將上衣一月兌,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凝脂的肌膚,「你他媽的還要不要啦,在那瞎倒騰什麼呀,什麼破玩意,再不快點,老娘不伺候了。」邊說還邊從床上蹦達下來,裝做去抓衣服要走人的樣子。
看到此的殷清明*猛燒,*猛翹得似要穿褲而出。也不出想密碼了,他連忙把上衣鎖在旁邊的一個櫃子中,又把鑰匙掛在手腕上,沖進浴室,三下五除二,四下五去一,把那長有不少胸毛的身子一陣亂沖,什麼也沒穿,返身而回。
當他赤身*奔來的時候,安楠把自己準備好的飲品從提包里拿出來,正在細細品飲,「要不要喝點!」安楠莞爾而笑。
「不要,別中了你們這女人的計了,美事享受不成了。」一身胸毛的殷清明竄上床來,就要行事。
「我東西還沒喝完呢,你急啥。我要害你,我一個獨身的女人害你干嗎?這是毒藥嗎?」安楠從床上站起來,伸長脖子,咕嚕咕嚕地,一氣就將那飲品喝了個底朝天。
「告訴你,你想喝,我還不給呢,美容尊品,你懂嗎,要不咱會有如此美貌,肌膚如此細女敕。你想喝,美得你吧。」
邊說邊走過去,坐在床邊。側躺在床上的殷清明憨憨一笑,把身子移到床邊,一只手把安楠從後面攔腰摟住,另一只手便忙著去拽安楠的褲鏈,硬硬的*死死地頂在安楠臀部,胡子拉碴的臉在光潔的肌膚上蹭來蹭去,讓安楠惡心得要命,可還沒得辦法,只能繼續演戲。
「你這個怎麼這麼粗魯,能不能講點情調,是不是月兌女人褲子月兌慣了,光想月兌褲子。還說什麼都听我的,你怎麼听的,一點也不尊重一下別人,你這叫听我的話呀。」邊說,邊轉過身去,裝著害臊的樣子,「你看我都月兌成這樣了,早晚還不是你的嗎?」
同時,安楠拉開另一罐飲品,「別急,親愛的,以後我和妹妹還要仰仗你,要你做靠山呢?」隨後屏住呼吸,用自己圓潤的嘴唇在殷清明嘴上一觸,喝上大大一口的安楠朝地上猛地一吐,「你這嘴里,什麼味,這麼難聞!」
「沒味,沒味才怪,你刷牙了嗎?刷了,刷了怎麼還有味!」又喝上一小口的安楠拱著嘴巴,印對著殷清明寬大的嘴唇,違心地伸出自己小巧的軟舌敲開一個口子,邊吐邊笑,「沒味嗎?有沒有味?」
「沒有味。不,有味,很好的味道,好喝,還想喝?」觸踫到安楠柔巧軟舌的殷清明,用手輕輕地環住安楠,興奮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