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侮辱
一個女人,最最重要的就是她的身體,而身體上面最最重要的,就是張愛玲那廣為流傳的「通往男人心的是他的胃,而通往女人心是她的*。」現在,*眼看不保,自己的心自己的靈魂就要被踐踏。
如果就這樣被踐踏,別管你的身體是多麼的性感柔軟、潔白迷人,你也不再純潔無暇。
「完了,完了,最後一塊地方,女了最最寶貴的東西,男人渴望迷戀的樂土,要失守了。」驚懼地閉上眼楮,想逃也逃不掉的安楠,絕望起來,「文武,對不起,對不起,文武。還沒把你救出來,本來要奉獻給你的美麗卻被他人玷污了。」
「爸爸,你在哪兒,你走了那麼多年了,我們容易嗎?難道你就什麼也不管了,我是你寶貝的女兒呢!」
就在殷清明摟抱起晶瑩剔透的安楠,把她扔到床上的時候,已感覺到自己不對頭,頭越來越沉。還有點清醒的他痛恨起來自己來,「為什麼要喝那點酒,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哄到這兒來,完全可以快快樂樂,隨心所欲地把玩了!」
快抬不起頭來,睜不開眼楮的殷清明,憑著感覺,挺起*,直直地對著安楠那黑林深處的密窟,插了下去。「寶貝,我來了,給你送禮來了,白白的,還有不少小蝌蚪,營養豐富著呢!」
驚駭無比的安楠憑著感覺,用出全身的力氣,使命一推,卻渾身柔軟,根本推不開胖重如豬的殷清明,趕緊奮力扭身一側,將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成圓狀,迎向那惡心無比硬物,向外撇去。那擢下來的東西落到安楠雪白的大腿外側,沒動幾下,安楠才感覺到了殷清明已經不行了,在慢慢地倒下,倒下。
倒下來的東西很重很沉,壓得自己胸悶難受。
安楠嚎啕大哭,趕緊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殷清明,用腳猛踩,「你他媽的混蛋,你他媽個畜牲,就憑你,連癩蛤蟆都配不上,也想吃天鵝肉,差點讓老娘破了潔身……」。安楠跳下床,沖進浴室,讓滾燙的熱水嘩嘩地流下來,一遍兩遍,N遍地反復地搓揉那本想留給袁文武的,卻先被糟蹋的身體。她要沖淨身上污漬,洗去那個畜牲留給自己的玷污和恥辱。
一想到畜牲,安楠才又想起自己此行的真正的目的,取到讓文武月兌離束縛的報告。她趕緊出來,從睡得死猛一樣的殷清明手腕上取下鑰匙,打開寶險櫃邊的櫃子,從殷清明的內衣里取出以前早就感覺到它的存在,卻沒辦法拿到的報告。
報告在手,總算不虛此行。
安楠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掃了幾眼,一看見龍江大橋建議報告的字樣,確認是自己需要的,可以用來救出文武的報告後,心情才稍微寬慰。找了幾頁廢紙放回衣服里,將衣服、鑰匙完全復原後,才胡亂地穿上自己的被殷清明那個畜牲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抓起已放入報告的手提包,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砰」的關門聲,重重地震在安楠心頭,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的恥辱關在那里一樣。
風馳神速、滿腔悲憤的安楠駕著自己心愛的奔馳,一路不停地狂奔,穿街走巷,回到自己的家,關上房門,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