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穩穩停在自己樓前的停車位上,收回車鑰匙的安楠趕緊扶起還在一個勁要酒喝,在自己濕淋淋的衣服上尋找酒氣,舌忝來舌忝去的袁文武,像以前那樣,跌跌撞撞地背扶著他向電梯口搖去。
身後,回頭客老板還在那兒咂嘴弄舌,車好人更美,那天仙一樣的腰姿,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這樣摟抱的福份呢!
進了電梯,安楠已經累壞了,身體一蹲,頭發簇在脖子上,流下來的酒滴積攢在身後脖子與衣服皺褶之間,袁文武順勢就吸,「好喝,好喝,我要,我要……我還要喝。」雙手抱住安楠的脖子就一個勁地舌忝起來。
袁文武越舌忝越來勁,順著秀發向下吸舌忝不停。
細女敕的頸脖正是安楠的敏感地帶之一,在袁文武一陣猛過一陣的抵舌忝下,激發出的和諧音符,傳遞而來的無限電波,猛烈地激蕩著安楠的寸寸芳心。
安楠滿臉緋紅,身體越發燥熱的她芳寸大亂。
慢慢地,慢慢地,安楠的心底升起無限的渴求。袁文武,袁文武,你舌忝吧,慢慢地舌忝吧,我讓你舌忝個透,我讓你親個夠。
現在是身後,還有前面好多地方等你來舌忝。
安楠還保留一絲清醒,這是在電梯里,還不能太造次,否則自己早轉過身過,露出自己那香軟海綿墊下,雪白*的碩大,有很多很好的東西讓袁文武舌忝不完,吸不夠。
她輕輕地推著袁文武。袁文武啊袁文武,你別舌忝了,我快受不了,我想要你,我要給你。早就應該給你了,你為什麼不早點要我呢,只可惜這身子已經被殷清明那個蓄牲褻瀆過一次了,好在沒有花破殘缺。
你別舌忝了,袁文武,等一會兒都不行了,電梯也快到了,你一點都等不及了嗎?
文武,袁文武,求求你行不,就快到家了。
安楠渴求地呼喚著,密林叢下,已是小溪潺潺,潤澤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