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蘭這邊忙著兒子、應付大哥大嫂來玩的事,玲瓏花園的安楠也在想要是沒有兒子劉一可,一回到家的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空蕩蕩的房間。
這是她一年多來第一次覺得房間是如此的空蕩寂寞,想要人陪同,需要文武的氣息和味道。
無論走到哪兒,哪個角落,都感覺到了文武的存在。
昨夜的抵死纏綿,時不時地浮現在眼前。那結實肌膚,溫柔舉動,有力擁抱,激情投入,不招即來,揮之不去。封閉之門,自己掩埋了兩年的春心,再度被激發起來,被文武開發出來,讓安楠渾身躁動難安,不讓安楠有一絲絲躲避、喘息的機會。
三十歲出頭的女人,像個懷春的少女,情竇初開。偶爾,安楠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的愛,深深的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蕩漾過。
好在有兒子劉一可這那地糾纏,才讓她不得不把心思轉移開來。兌現自己的承諾,答應他的要求,講故事,一個接一個,直到他心滿意足為止。
這時候的安楠已是口干舌躁。
該吃晚飯了,安楠毫無意識間就擺上了三付碗筷,搞得劉一可好奇怪,「媽媽,我們家要來客人嗎?」一語驚醒安楠。安楠甜甜地笑了笑,未置可否,只是一個勁地催促一可趕緊吃飯,吃完了還有事情。
晚飯後,安楠的事情就是給文武還有他的員工們準備宵夜。
文武和那些員工們一周要完成一個月的工作量,難度緊張度可想而知,自己能做的就是宵夜,在大家勞累的時候,幫他們解解乏,充充饑的同時適當放松一下,既有利于員工們努力工作,又名正言順地靠近了文武,讓他欲拒難抗,解了自己渴。
一邊做著宵夜,一邊出神地想著文武,連宵夜快沸出來都發生錯覺。
安楠看來,鼓動而起的鍋蓋就像文武翻動的嘴,給安楠觸模的。等宵夜溢流而出,燙到了她那細膩圓滑,修長玲瓏,白玉若蔥的美手,安楠才驚覺開來。
看著紅通通的手指,慢慢地伸進嘴里,輕輕地吮吸,就像文武的舌頭,讓安楠向往、留戀。
一可睡了之後,安楠就著手準備送宵夜的事宜了。這個安楠,竟然為穿什麼衣服犯起愁來。打開衣櫥,一件一件地穿上,一件一件地月兌去。以前都覺得很好很漂亮的衣服,怎麼穿怎麼都光彩照人的衣服,現在一件都不能讓安楠滿意,要麼感覺太短,要麼感覺太露,要麼害怕文武不喜歡,要麼感覺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