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他冷冷的笑︰「除了這三個字,你沒有別的話要說嗎?」
「別逼我了,司睿,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諒我,只是,別再糾結于以前的事了,真的。」如果可以做什麼事情補償,我肯定不會說任何反對的話,甚至于,只要他能釋懷,我什麼都願意做。
「是我逼你嗎?是你清高的不肯接受我的幫助而已,只不過問你在Sweetheart上班的理由,你都不肯告訴我。」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只是,臉色依舊難看。
可是,我卻懂了他的意思,原來,他只是關心我,想到這里,我才知道,一直沒有放下的是我,是我想著他別有目的,所以才會防著他,瞞著他。
吸了吸鼻子,我胡亂的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再看向他時,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告訴他一些真實的情況,也許,也許他沒有我想的那麼壞呢。
「我需要錢,所以,我必須到Sweetheart上班。」
「寧家的少女乃姐要錢,必須到Sweetheart去賺?你這種話,說出來你知道要笑死多少人嗎?」他不相信,當然,不了解內情的人都不會相信。事實上,要不是親身經歷了這一些,我想,我也不能相信這樣荒唐的事情。
「與帆進戒毒所了,所以,我現在不是什麼寧家的少女乃女乃,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與帆一定不願意我告訴司睿這些事,可是,今天要是不實話實說,我相信,司睿是不可能放我離開的。
「什麼?戒毒所?什麼時候?」他的震驚並沒有我意料之中那麼大,也許,這應該和他當年就知道與帆吸毒有關。
「三個月前。」
我知道他在看我,可我卻不敢與他對視,與帆吸毒的這件事,外人無法理解,可我卻比任何人都明白其實的痛苦,所以,在不知道司睿是什麼態度的情況下,我也不可能說太多。
「所以,你回來已經有三個月了?」
沒有出聲,我只是淺淺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就算是這樣,也不是你缺錢的理由,寧家還不至于養不起你們這對母子。」他說的是實話,可實話就是傷人啊,連一個外人都能明白的道理,可寧家人卻就是能做得出。
「是養得起,不過只是取決于,他們願不願意養的問題。」
說到這里,已是我的極限,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再多的關于寧家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