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零章殺戮與降臨
雖然波斯奴隸兵們的身軀在深淵氣息的魔化下不斷增強,但手中使用的武器卻沒有絲毫增強,尤其是希羅起義軍們手中的武器原本就極其劣等,很快就在這高強度的戰爭中片片碎裂,只不過武器碎裂後對于斯巴達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原本在最初在一輪輪的硬砸猛攻之下,盡管斯巴達人緊握住盾牌的手指很快就被震的鮮血淋灕,但也可以勉強抵擋的住,而現在卻是強行抓住並且掀飛盾牌後,將中碎裂的武器斯巴達人絞進咽喉。如果是在單對單的決斗環境中,斯巴達戰士們自然可以憑借遠遠凌駕于魔化奴隸兵們之上的技巧,如同狩獵凶獸一般將其殺死,但眼下的環境卻是戰場,聯隊組成盾陣之後即使是有心躲閃搏殺也無移動,一身武技根本無從揮,只能和魔化奴隸兵們正面硬抗。
隨著殺戮的持續,這由混編奴隸軍團與希羅起義軍組成的波斯大軍,魔化程度也在不斷加深,原本僅僅是略微隆起的肌肉,如今依然膨脹成鐵石一般,並且還鍍上了一層油膩的血色,隨著皮膚表面的在肌理筋脈緩緩流動。
在這狀態之下魔化奴隸兵的身軀何止增強了幾倍,原本輕松就能透體而過的長矛,如今必須奮力一擊才能夠將其刺穿,而且只有對于頭顱、咽喉與心髒這三個部位的攻擊,才能夠將其徹底殺死,尋常人所謂的致命部位對他們而言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尤其是在被異種獨眼巨人的沖殺下擊破盾陣後,更是只能被迫與這一擁而上的奴隸兵們直接角力,這直接導致了斯巴達人的傷亡數量急劇增加,兩軍傷亡比例已經從最初的2o:1到達了2:1,當這個比例進一步接近1:1時,斯巴達人僅存的軍隊根本禁不起如此消耗,只得逐漸從攻防戰轉化成巷戰,意圖通過熟悉而又復雜的地形擊殺敵軍。
斯巴達人勇猛不僅僅局限于士兵之中,而是深深的刻入了這個民族的骨髓之中,即便是在如此危局之中,也沒有哪怕一名斯巴達人企圖逃離,就算是婦孺也紛紛拾起身邊的鐮刀、鋤頭甚至石塊向波斯人進行最後的抵抗。
對于此時的波斯士兵而言,不論是斯巴達戰士還是老弱婦孺都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每斬下一顆頭顱,就意味著日後的富貴與權勢進一步增加了而一分,而相對于斯巴達戰士而言,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無疑更好殺,一顆顆等待收割的頭顱,徹底點燃了他們心中難以填滿的欲壑點燃。
隨軍祭祀與將領們看到麾下士兵狂熱的砍下孩童頭顱後,也感覺到了著詭異而血腥的氛圍,滿眼望去盡是血色!滿臉嗜血與瘋狂的士兵早已被鮮血覆蓋,黃褐色的地面與磚塊也被尸骸染紅,明晃晃的刀鋒也呈現出了血漿干涸後的暗紅色,甚至就連飄揚在半空之中的旗幟也被血霧滲透,緩緩的往下滴淌著血滴。
原本心中對于勝利的渴望與興奮被澆滅了大半後,他們才現,攻入城北內的士兵竟然對斯巴達城邦展開了屠城,而且他們比起敵軍士兵,顯然更熱衷對于平民的屠戮。
如果說之前攻城戰中的殺戮只是屬于戰場之中的暴君,那麼此刻的屠城,就是完完全全是為世人所不容的邪魔舉動了,至此之後,任何陣營偵測法術在他們身上得到的結果,只可能是如血紅色的混亂邪惡,從心靈至靈魂的徹底污化也即將完成。
雖然波斯帝國並不會在意敵方平民的損傷,但卻也絕不會鼓勵與支持如此行為,即使是將整個城邦的婦孺完全屠盡,士兵們也不可能獲得一個銅板的獎賞,反而極有可能因此被軍隊執行抓捕並且執行死刑。
盡管薛西斯不太可能因此將這些奴隸兵們全都殺死,但處死頭領後,將他們封賞全部撤除後重新打落成奴卻是難免,而且這些奴隸兵們本身也不存在任何心理問題,隨軍祭祀與將領們怎麼也想不通麾下士兵為什麼會出這種違背人性常理的邪惡舉動。
如果是在最初就現這一情況,還能夠憑借聖力神術與軍官的威嚴制止,但現在全軍都已經徹底失控了,即便是薛西斯親至,在不動用自身力量的情況下,只怕也無法讓任何人停手。
當然,如果隨軍祭祀能夠不計自身消耗釋放神恩法術的話,自然是能夠驅逐淨化這個魔化狀態,但當時種族歧視甚至可以與納粹與猶太人之間的關系相比,薛西斯對于屠城的反感僅僅是出于人類的本能而已,在他想來,這種低賤的種族根本不配承受聖神的榮光,又怎麼會允許祭祀們將力量浪費在這里呢。
正當這股嗜血殘忍的魔化軍隊在肆意屠殺之時,斯巴達城邦中央的神廟之中,突然散出一陣強大到極點的力量波動,其中蘊含的神力是如此威嚴而又崇高,以至于讓神廟周圍的士兵心中生出難以抑制的膜拜之感,並且逐漸松開手中武器。
但還未等這些陷入呆滯的士兵手中武器落地,隨即散出的金色光芒就將他們完全震碎成碎末,甚至連重鎧巨盾也在這金色之中完全化成粉末…………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