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一次兩次也就算了。怎麼每次都這樣。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不要臉,是我勾引你呢?」優子搖擺著腦瓜兒,不忿地說。
正講到一半話時,優子突然伸出手,拽住了咬咬制服上的扣子,三下兩下,把衣服上的扣子全拽光了。露出了里層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學生領帶。咬咬伸出手要捏她的胳膊時,優子卻大喊道︰「男女授受不親,別踫我。」
之後,優子便又去扒他的制服,咬咬正準備反抗時被安琪兒磕了一下後膝蓋便半跪在了地下,跪在了優子的腳下。
「為啥行此大禮啊!是在向我求婚嗎?」
說著,優子用雙手抓住他的雙肩,將制服從咬咬身上月兌了下去,之後,長臂一揚便將制服丟到了半空,掛在了窗戶上。
咬咬昂著頭,惡狠狠地盯著她。
「唉,我就是不要臉,我就是勾引你!」優子大笑著,「還反了你了!」
說著,優子伸出雙手將咬咬的頭發弄得亂七八糟,雞犬不寧。咬咬正要甩開優子時,李小佳和王珊珊雙雙按住了他的肩頭,咬咬乖乖地跪在地上已經是動彈不得。
「好,好,干得漂亮!」李小佳叫道。
「痛快,痛快,真是大快人心!好好修理修理這小子。」王珊珊更是高興的不得了。
史曼曼更是高興地唱了起來,「爽歪歪爽歪歪爽歪歪爽歪歪kiss!爽歪歪爽歪歪爽歪歪爽歪歪1234go……嗯嘛冷啊冷……嗯嘛疼啊疼……嗯嘛哼啊哼……我的心哦!嗯嘛等啊等……嗯嘛夢啊夢……嗯嘛瘋啊瘋……請你——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優子,你不要鬧啦!!!」咬咬一邊搖晃著頭一邊叫。
優子拽住了咬咬的學生領帶,然後,彎下腰,將自己的臉貼到了咬咬的臉上,眼見著兩個人的鼻尖就要點到一起了。優子謔笑著說︰「既然我們已經正式確立關系了,所以,今天我就要給你立套家法。第一,每天除了充足的時間給你寫日記之外,其余的時間全由我安排。第二,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少他娘廢話!當然了,刷鍋洗碗倒夜壺這些事我是不會讓你做的。」
「你也太霸道了!你的女權意識也太重了點吧!哪個男人能容忍你這樣!」咬咬生氣地叫道。
「怎麼不想做男孩了?好啊!走,姐姐把你變成男人!」優子笑著說。
「你最好松開你的手,不然你會後悔的。」咬咬硬聲說。
「唷——」優子,抖了一子,腰間便多出了一條緞帶,「姐姐是跆拳道黑帶,你出自哪門哪派?還怕了你了!」
優子使了個眼神,李小佳和王珊珊便松開了咬咬的肩頭。優子拽著咬咬的領帶,就像牽驢一樣,將咬咬從地上牽了起來。「你快放開我!」咬咬嘶叫著便要去抓優子的胳膊,優子使了一招「天山折梅手」ヾ撇住了咬咬的手腕,將咬咬的胳膊反扣在自己的腋下。笑著說︰「老公,你最好順從著點,不然,我就把你賣到妓院當鴨子,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玩你,玩死你!」
優子舉起了另一只手,向空中招喚了一下,將大家的目光與思路便集中在了她的下一個發問里。優子指著蓬頭垢面,狼狽不堪的咬咬,大聲說︰「說起強(jian)犯都他娘的是男人,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女人強jian男人。」
「我去,我去,我去,我跟你走!你快放開我啊!姑女乃女乃!」咬咬一臉難堪,焦切地大叫道。
「入錯洞房了你知道跑了,乖乖上床吧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著,優子拉開了教室的門,牽著咬咬的領帶,說︰「走,老公,跟老婆吃晚飯去。」
剛走了兩步,王珊珊便笑著問︰「優子,這麼沒用的男人你也要啊?」
「哪有那麼多的白馬王子,牽頭驢將就著騎唄!」
(94)
晚上,咬咬回到了學校,甭管他怎麼逃出魔掌的,也甭管他回來做什麼,總之,他就是回來了。
教學樓在漆黑的夜晚在滿天星辰的陪襯下,更顯得壯觀,高大。除了最頂層的高年級教室亮著燈之外,以下的教室漆黑一片,安靜的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庭堂。
咬咬邁著沉重的步伐行走在空曠的操場上,在月光的投影下一條細長的身影延伸到了牆角。
每踩過一個台階都會在樓梯口里傳出沉悶的回響,一聲又一聲。
「吱——」
教室沒有上鎖,咬咬很輕松地便推開了教室的門。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在咬咬的座位那里緩緩地站了起來,板凳移動的聲音,很單調,也很響亮。
沉默者手機響了,「你回來了!」
陳思妤的面門在暗淡的月光下,只是一個空洞洞的陰影,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凹陷的眼圈,卻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
「優子送給我的禮物,我已經還給她了,我接受你的禮物。」咬咬輕聲說。
陳思妤點了點頭。
咬咬剛迎了上去,陳思妤便將疊好的制服從桌面上拿了起來,捧到了他的胸前。沉默者,「雙雙已經將缺掉的扣子都縫上去了,夜里很冷讓雙雙給咬咬披上吧!」
咬咬抱住了陳思妤,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只要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誰都不會冷!」
突然,窗外出現了一個頭影。是優子,除了她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優子將「紅男綠女」兩只手機緊緊地捏在掌心里,咬牙切齒地盯著教室里這對擁抱在一起的狗男女,暗暗許下了承諾︰咬咬,我一定要把你搶過來!
ヾ天山折梅手︰天龍八部中逍遙派絕技。練習者︰天山童姥、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