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子又將嘴伸到咬咬地嘴邊,小聲說︰「老公,剛才我喝多了想尿尿,但是又走不動道,你看該怎麼辦嘛!」說著,說著,優子的胳膊便攀上了咬咬的肩膀,將腦袋枕在了咬咬的肩頭。
咬咬對李小佳喚道︰「李姐姐,麻煩你扶著優子去趟衛生間好嗎?」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李小佳奸笑著說。
「我是你的師父啊!」咬咬說。
「我是叫過你幾聲師父,可是你從來都沒有回應過我啊!」
「好吧!算我求你了,行嗎?」
「呵呵,你也有求我的時候,好吧!師父有吩咐,徒兒當然要照辦了。」
之後,李小佳便過來攙著優子走出了房間。
咬咬撿起了優子的高跟鞋,放在了一邊,默默等待著她回來。
剛過了一首歌的時間,王珊珊的電話響了,她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顯示屏說,「我出去接個電話。」之後,便出了屋子。
又過了一首歌的時間,史曼曼的電話也響了,「我也出去接個電話。」之後,史曼曼也出去了。
都出去後,咬咬便關掉了音樂,關掉了吸頂燈,在屋子里靜靜地等待著。
也不知了多久,又有電話響了,可是屋子里只剩下咬咬一個人了啊!
咬咬左找右找,終于在優子的手提包里找到了一個手機,正是優子那天要送給自己的「紅男三星」。來電顯示的是「李小佳」的名字,咬咬按下了接听鍵。
「喂,師父,剛才優子在廁所里吐了,我才打電話叫珊珊和曼曼出來幫忙的。優子嘴里只是在念叨她想回家,我們沒有來得及通知你便全去送她了,現在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沒關系,待會我自己回學校。」
之後,咬咬便掛了機。
咬咬拎起了那雙高跟鞋正準備離開時,門突然開了,一位長發披肩,穿著緊身上衣,超短牛仔,和一雙拖鞋的美貌女孩輕逸地走了進來。
「小哥哥,您需要特殊服務嗎?」柔聲細語的微笑,*奪魄的音色。說著,女孩隨手便將門反鎖了。
再轉過身時,女孩對著咬咬微笑了一下,又一次發出了如糖似蜜般的聲音︰「小哥哥,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人知道的。一百元一次,三百元一夜。這樣可以嗎?」
這樣可以嗎?這樣可以嗎?這樣可以嗎?……
像泉水流過笛子時一樣清脆的聲音,像夜鶯在清晨的山谷里鳴叫一樣歌聲,在咬咬的耳邊不斷的回響,音調越來越縹緲,音線也被拉得越來越長,越來越長……
咬咬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眼珠瞪得大大仿佛要從眼眶里擠出來,心髒砰砰直跳仿佛要蹭破他的喉嚨,手里的鞋子也失手掉到了地上。
「小哥哥,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妹妹會好好服侍你的。」
女孩微笑著靠近了他,伸長了脖子要去吻他的唇。咬咬腿一軟便癱在了沙發上,雙手雙腿都在不由自主地戰栗著。
在這個時候,無論誰猜傷害他,他都無力抵抗,無力反擊,因為他的四肢,他的五髒六腑,他的大腦,他的全身都已經麻木了。
麻木?你懂什麼是麻木嗎?我懂!
女孩笑著坐在了咬咬的身邊,一只手拂過了他的臉頰,一只手擱在了他的胸膛,還用嘴巴在他的耳邊不斷吹氣。
並不是咬咬一動不動,而是他根本就不會動了,他已經不能控制他的身體去做任何事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速,就像臨死之前的掙扎。手心里的汗水如流水一樣不斷滾下,臉頰紅得像成熟的隻果,可愛可親。
「小哥哥,看樣子你還是處男吧!」
「是的。」咬咬的聲音很顫,很顫。他的喉結一起一伏,一口又一口的哈拉水從嘴邊流出擦都擦不完。
「呵呵,那就不用你花錢了,妹妹還會給你紅包呢。妹妹做了兩年還沒有遇到過處男呢,90後的處男比大熊貓還要珍貴的噢!對于男人的撫模我開始覺得麻木,對于男人的力量我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我是多麼想找回第一次時的激情,第一次時的羞澀。你是第一個看到我便會臉紅的男生,幫我了解了這個心願吧!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咬咬緊緊地閉上了眼楮,四肢顫抖地更加厲害,一言不發。
女孩從茶幾上拿過遙控器,打開了液晶電視,調出了*的影像,還故意一點點有節奏地將聲音放大。
電視里,男歡女愛的場景不斷的浮動,那種攝人心魄的叫聲足夠殺死任何一個男人。
「小哥哥,妹妹已經等不及了,我們快點開始吧!」女孩柔聲說。說著,女孩便去解上衣的紐扣……
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咬咬居然站了起來,腿抖到邁不開步子,手抖到像觸了電一樣,擺晃不定。他的聲音很顫就像在千年冰窖里出來的凍死鬼一樣︰「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請你——讓我離——離——離——離——開這里——好嗎?」
「怎麼了小哥哥,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妹妹知道第一次是重要的,如果一千不夠,妹妹給你兩千!」女孩微笑著。
「不是——這樣——的——」
「吶,是什麼樣?」
「我不想做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又不在這里,我不說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不,全世界的女人蒙上腦袋都是一個模樣,你身上有的東西,她身上全有,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間還會有什麼樣的區別!我又不愛你,為什麼要和你上床?」
「小哥哥,你看這樣好嗎?今天晚上,妹妹什麼都听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對不起,我不願意。」「真的不行嗎?」
咬咬輕輕地閉上了眼楮,沒有說話。
女孩嘆了口氣,哀聲說︰「你是一個好男人!也是一個傻男人!白痴加渾蛋!」
「謝謝!」咬咬淡淡地說。
話罷,女孩關掉了電視,在咬咬的臉腮上淺淺地吻了一口,開了門,便走了。
咬咬留在原地,靜靜地閉著眼楮。
記得很清楚,將近過了十幾分鐘後我才緩過神來。
哎呦喂,泄露天機,說漏嘴了!不是咬咬嗎?怎麼又變成我了???
算了,就這樣吧!
門外,有兩個人在悄聲地對話。
「憑我兩年來的經驗,我敢肯定他絕對是一個處男,一點雜質都沒有,鐵純鐵純的那種。」
「謝謝你小妹妹,這300塊錢是你的酬勞!」
不久後,咬咬拎起了那對高跟鞋,低著頭下意識地開了門。
猛然抬起頭時,眼前的人,使他瞠目結舌,驚訝地講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