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優子的喜歡,比對你要多很多,很多,很多。」
「不,咬咬你錯了,我才是上帝從你身上抽走的那條肋骨,我接在你的缺口上恰恰合適。空口無憑,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可以嗎?」
說著,陳思妤緩緩地伸出手便去解制服上的紐扣,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沒有了,只有四個。
只能寫到這里了,甭想入非非了,陳思妤月兌成了啥樣我也不知道。還不是因為這傻孩子沒有去看人家唄!
咬咬已經將身子背了過去,表現出了他一貫的處事態度。視而不見,聞而不覺。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咬咬我要,咬咬我要,咬咬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沉默者不斷地發出死板卻勾人心魄的聲音。
不久後,陳思妤從後面溫柔地抱住了咬咬的腰,將前胸貼到了咬咬的後背。
「女人說要,不是不要的意思嗎?」
陳思妤的雙手穿過咬咬的腰間交叉在咬咬的身前,一個字一個字地輸入著,「不,女人說要,就是要的意思!」
一個說不要是要的意思,一個又說要還是要的意思。
女人的心這麼邪乎,模不透啊!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都被窗戶外面的史曼曼瞧在了眼里。
(104)
鏡頭切換到146班教室。
優子和安琪兒,王珊珊,李小佳正圍著一張桌子甩撲克時,史曼曼猛然推開了門,緊張地叫道︰「老大,不好了,東窗事發了!」
「什麼鳥事?一驚一乍的!」優子捏著的紙牌停在了半空,問。
「今天下午陳思妤發短信要咬咬留下來說什麼有樣東西要給他看,結果,結果——」史曼曼吞吞吐吐地說。
「結果什麼,你丫講清楚點!」優子不忿地說。
「結果就是,陳思妤在咬咬面前月兌、月兌、*服了!教室里沒開燈,兩人現在都抱到一起了。」史曼曼大聲說。
優子站了起來,將撲克狠狠地甩到了桌面上,正準備離開座位時,突然,笑了起來。
四季花盯著優子傻笑的樣子,一個個都模不著頭腦。
安琪兒說,「優子,你丫沒病吧!你老公都外遇了,你還笑得出來。我就奇怪了你到底在笑什麼?」
「沒事的,俺家咬咬不是那樣的人。來,來,來,姐妹們洗牌洗牌。」優子說。
「你不知道英雄本色嗎?」王珊珊問。
「一個女孩在他面前扒得光光的,就算他坐懷不亂,我就不相信他會沒有生理反應?」李小佳問。
「你不信的話,你在咬咬面前*了,你看看咬咬會不會瞅你一眼。哈哈!哈哈!」優子高笑著。
「你——你——管你呢!等會我要看著你哭!」李小佳不高興地說。
「等會我要看著你笑!」優子笑言。
「正人君子全是衣冠禽獸,男人這東西要看著才行,馬虎不得的。」王珊珊說。
「你說的是你家那個泡三吧!」優子笑道。
「懶得理你!丟了男人別來怪我沒提醒你!」王珊珊說。
優子將撲克甩到了桌面上,說︰「好吧!珊丫今天我就跟你打一個賭,假如咬咬和陳思妤現在正在教室里那樣那樣,算我輸。假如咬咬不但沒有接受陳思妤,反而還給她難看了,算我贏。輸家要替贏家值日一個禮拜。」優子說。
「說話算數!」
「願賭服輸!」
安琪兒,李小佳,史曼曼,唰的一聲全站到了王珊珊的身後,形成了與優子對立的態勢。
優子驚訝地說︰「你們都不相信,90後的圈子里有這樣的男生?」
四季花齊齊地點了點頭,表情鎮定。
「走,我們現在就下二樓!」優子說。
(105)
鏡頭再切換回153班教室。
「我又不愛你為什麼要和你上`床?」
「你跟我上了床之後,就會愛我了!」
「對不起,我不會做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
「就在昨天,我還是你的女朋友你不照樣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嗎?」
「我怕我負不了這個責任。」
「我不要你負責,出了任何事,我活該,我自認倒霉。」
「天下男人多的是,為什麼要為我做這麼大的犧牲。」
「呵呵,呵呵,咬咬必須相信,除了咬咬之外在整個圓明學園,甚至是整個世界就真的不會再有第二個男生會騎著腳踏車送一個啞巴一個臉上有胎記的丑八怪回家了!所以,為了你我願意付出我所有的一切。」
「這樣做值得嗎?」
「值得。」
「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肋骨!」
咬咬的每一個提問都可以被陳思妤很準備的反駁回去,在提不出問題時,咬咬掙開了陳思妤的雙手,將她的身體甩了出去,說︰「我所守候的人,我所愛的人一直都是優子。我和她的姻緣在十年前就已經定下了,這樣的等待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可以攻破的,我和你的相遇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你第一次送我回家的那天,如果我沒有將的日記本從你的口袋里蹭到馬路上。優子就不會撿到它,更不會輕易地看到本子里的故事,很有可能你和她直到現在還不知道彼此相隔,彼此牽掛!」
「謝謝,你是我的紅娘。」咬咬說。
「如果前天,我不讓你去給優子過生日,你會不會去?」
「不會。」咬咬肯定地說。
說著,說著,陳思妤月兌掉了上身最後一件衣服(最後一件好像不能叫是衣服了吧,對吧!),咬咬也主動地背過了身去。
陳思妤很成功地又從後面抱住了咬咬,「雖然我不能講話,雖然我長得丑,但是,我也是一個女人啊!我也需要愛啊!咬咬,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好嗎?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狠狠地去愛你!給你快樂,給你溫暖。」
咬咬很不客氣地掙開了陳思妤的雙手,用胳膊撞開了她的肩頭,陳思妤後退了幾步,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我會給你另外一種快樂。」
「全世界的女人*了衣服蒙起了臉,都會是一個模樣。我看不出女人與女人之間到底不一樣在哪里?」
「我知道你歉我丑!」
「如果你現在就*了衣服蒙起了臉,沒有人會再說你丑!所以,我並沒有嫌棄過你。」
咬咬閉上眼楮,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誠懇地說︰「並不是我不會做對不起優子的事,而是,我不會做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記得,當初我和你相好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拒絕優子的。」話罷,轉回身,開了門,便走出了教室。
剛一抬頭便看到四季花就站在過道口,沖著他微笑著。
突然,四季花讓開了通道,優子出現在了中央。優子展開雙臂,沖著咬咬便以飛奔了上來。
優子用雙手摁住了咬咬的雙耳,先在咬咬的左邊臉上狠狠地吻了一口,接著又在咬咬的右邊臉上也狠狠地咬了一口,兩次都發出了深深的打 聲。
「老公,你真給我長臉。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狠狠地去愛你!給你快樂,給你溫暖。」
說著,這兩個渾蛋便陷入了天旋地轉的擁抱里。子曰,不亦樂乎!
教室里。
陳思妤就像月兌了殼的烏龜一樣,軟軟地蹲在了地上。衣衫零亂,衣冠不整。她將沉默者調到最小的聲響,不斷重復著一句話。
「是我把你推到了優子的床上!是我把你推到了優子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