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知道的!」
「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才會決定就在今天和你提出分手的。」「這就是你昨天承諾的要送給我的禮物?」
「一年前的今天,我們確立了關系,一年後的今天我們分手,挺有紀念意義的。」
優子一腳路踢開了椅子,隨手舉起了鍵盤,沖著咬咬橫眉立目地大叱道︰「TMD,玩到老娘頭上了,葛情,你要是再敢跟我說一句分手的話,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命根子砸爛了!離開了我,我就讓你上不了女人的床。」
咬咬從床上爬了起來,奸笑著,「來啊!來啊!你過來砸我啊!你過來砸我啊!」
說著,咬咬以膝代步到了床沿,一把抓住了優子的胳膊,將她的身體拉到了床上,手里的鍵盤也摔在了地上。
優子吊著眼楮瞪著咬咬,一言不發。
之後,咬咬甩開了被子,便去穿衣服了。
優子爬了過來,死死地拽住了咬咬的胳膊,叫道︰「你不能走!」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沒有權力干涉我的自由。」咬咬硬聲說。話罷,不等優子辯白,咬咬便使出全身的力氣甩了一下胳膊,將優子甩到了一邊。
咬咬快速地穿上了衣褲,跳下了床,期間瞅都沒有瞅優子一眼。
優子暴紅的眼楮,死死地盯著咬咬系扣子時的動作與那個冷酷而無情的背影,咬著牙說︰「玩完了老娘,拍拍就想走人是嗎?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葛情,我警告你,我是大島優子,不是陳思妤,我可沒有她那麼好欺負!」
「你是大島優子,你永遠都不可能變成陳思妤。」咬咬說。
「你要是敢跟我分手,什麼惡心的事我都做的出來。你會後悔的!」優子硬聲說。
「我不怕。」咬咬說。
優子嘆了口的氣,語重深長地說,「我住的這棟房子應該是屬于你的,我的童年也應該是屬于你的,我知道這十年來,你們一家人吃了很多的苦。如果我的爸爸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可以替我的爸爸抵債的。」
咬咬沖著她的面門,大吼道︰「因為你這麼一個女人,因為和你睡過幾次,我就要放棄家族的仇恨嗎?難道十年來的風餐露宿,忍饑挨餓,就可以和你的一夜*畫成等號嗎?世上的女人多的是,只有你能產女乃下蛋嗎?我沒有忘記我的媽媽在街頭要飯的眼淚,我沒有忘記我的媽媽抱著生病的妹妹給醫生下跪的過去。這麼多年來,雖然我的媽媽沒有親口告訴過我,但是我一直都在懷疑我媽媽的眼楮到底是怎麼瞎了的?」
優子一直注視著咬咬,看著看著,眼楮里便回旋出了眼淚。抽抽噎噎地說,「既然你知道我們兩家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你為什麼還要接近我?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好?」
咬咬沒心沒肺地笑著,「先讓你愛上我,我再玩你,等我玩膩了再把你一腳踢開,讓你為我傷心,讓你為我心痛,這就是我要跟你好的原因!」
「誰愛上你了?誰為你傷心了?誰為你心痛了?你TMD以為你是誰呀?」優子怒吼道。
「呵呵,無論你有沒有因為我而心痛,總之,我已經在你的身上佔盡了便宜,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咬咬奸笑著說。
優子爬了起來,舉起拳頭便要玩暴力,咬咬用雙手推住了優子的雙肩,輕松地把優子摁在了床上。咬咬死死地扣著優子的兩條胳膊,瞪著眼楮,說,「跆拳道!黑帶!三段!有什麼了不起,只要躺在了床上你就是一個娘們,什麼事都听男人的擺布!」
忽然,咬咬注意到了優子手腕上的那只鐲子,咬咬知道硬要是要不出來的,所以,咬咬問都沒有問她,直接掐住了優子的手腕,用極無賴極暴力的手法將鐲子硬生生地從優子的手腕里取了出來。
優子用左手捂著受傷的右手手心,厲聲喝道,「你瘋了,你想干嘛?」
說著,咬咬松開了她,翻身下了床。說,「現在看著你,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早玩膩了。」
「剛從我身上下來,你就說這種話,你就這樣的欺負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呢?」說著,說著,優子便哭了起來。
咬咬一邊穿鞋子一邊說道︰「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有任何的關系,如果在大街上,如果在學校,你踫到了我,我會對你說,我不認識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優子不停地重復這句話。
咬咬理了理衣領,毫不留戀地向門口走去。
優子舉起枕頭向咬咬上去,正好砸中了咬咬的後腦勺。咬咬停頓了一小會,便拉開了屋門,就這樣走了。
「你這只無情無義的白眼狼,你給我滾!你給我滾!」優子沖著門口大喊著。
等咬咬走遠之後,優子便抱起了被子,埋頭痛哭了起來。
(155)
「雙雙,我和優子分手了。」咬咬說。
陳思妤點了點頭。
「我會好好地去愛你,照顧你,保護你。」咬咬又說。
陳思妤笑了笑。
咬咬抬起了陳思妤的右手將那只鐲子套進了她的手腕里,笑著說,「從今以後我會對你好,只對你好。」
陳思妤微笑著躺進了咬咬的胸膛,幸福地閉上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