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你爸爸的身體狀況還好。」醫生一邊翻看著紀錄一邊回答著跟在他身後的付心瑤。
「可是為什麼他的情緒這麼不穩定?」付心瑤看著被手銬拷在病床上的付漢山只覺得心里難受。
「可能剛剛遭受大難心理抗壓強度不夠大,不太能只是我看他需要專業的心理醫生。」
其實這種情況很多,醫生每個月里不知道會見到多少。
很多人平時小心謹慎一輩子根本就沒有想過會遭遇牢獄之災,一時心里壓力太大,經常或多或少都會有點突變。
「爸爸!」
付漢山的病房外面守著兩個配槍的警察,付心瑤不能進去探視他,只能在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付漢山。
付漢山的嘴巴里還在不停的囈語著,通過口型,付心瑤看出他嘴里的話語。
我沒有拿五百萬
淚水就這樣一點一點滑落下她的臉龐。
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里慢慢形成。
「別哭。」
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老實告訴我,我爸爸的案子到底有多大的勝算?」
付心瑤轉過身來看著宇澤。
看到她白皙的臉龐上的點點淚滴,宇澤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要抹掉,
付心瑤看著慢慢伸到自己面前的修長手指很想將自己的臉龐靠上去尋求一絲安慰,可是卻在最後一刻避開了。
宇澤的身體瞬間僵硬。
宇澤一直都沒有將這個案子的真是情況告訴付心瑤,可是此時此刻,看著她那雙被淚水刷洗過的明亮眼楮,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無法隱瞞。
「所有的文件都是你爸爸的親筆簽名,同時建設對那邊還有兩名出納都作證這件事情是你爸爸一手操縱的。」
「那就是說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付心瑤的心只剩下一絲絲的希望。
可是宇澤不想打破她的那點希望,卻也不願意欺騙她。
看著他的沉默,心瑤的心直直的向下墜落,那最後的一絲火苗也熄滅了。
「你送我回家一趟吧。」
心瑤轉身,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當宇澤的車停在心瑤家樓下時,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