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剛準備去洗手間,在走廊上听見了那連個男生提起了付心瑤的名字。
剛準備躲開,就听見了那兩個男生講的那些話。
在他的大腦還沒有會過來,他的拳頭就揮出去了。
他想起那個在醫院里慌亂的付心瑤。
她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讓人心疼。
他根本就不能允許別的任何人對她有一絲絲的傷害。
哪怕只是言語上的諷刺也不可以。
付心瑤原本的滿腔話語在看清宇澤臉上的傷口時都不見了,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原本看他只是去醫務室就想著應該傷的並不是特別嚴重。
沒想到現在看見他的時候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宇澤的下巴整個都被打紫了。
額頭上也被紗布包扎著。
他一向干淨的白色襯衣上有著不知道是誰的血跡。
不知道為什麼,付心瑤心里的那種疼痛感又涌現了上來。
付心瑤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撫模宇澤布滿傷痕的臉龐。
而宇澤也呆呆的看著慢慢伸過來的小手。
那雙手輕輕的撫上來,很輕,很溫柔。
好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弄疼他一樣。
也許這里沒有其他人,也許是剛才听到宇澤竟然會因為別人對她的留言而打架。
現在的付心瑤十分心疼地問著宇澤。
「疼嗎?」
宇澤搖搖頭。
就在付心遙準備拿開手的時候,宇澤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按住了那只在自己臉上游走的小手,不願意放她離開。
他寬大的手掌下面就是他秀氣的小手。
在此刻之前,除了在醫院的那個擁抱,他們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
雙人相對的四目里波濤洶涌下不知道掩藏了多少的情愫。
就在他們兩人都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時,付心遙的耳邊傳來Jack冰冷的聲音。
「你跟他說,要他讓你擔當校慶晚會的女主持。」
付心遙從來沒想到會從耳釘的監視器里听見Jack的聲音,現在冷不丁的听見,差點尖叫出聲。
因為自從宇澤去過她家里被唐勁風知道之後,另一枚耳釘付心遙曾經親眼看見唐勁風帶在耳朵上,不曾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