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王子!」
促狹的長眸,散發著淡淡的棕褐色,就像是自己曾喝過的咖啡一般,還有那美不可言的尖下顎更是描繪得清雋出挑。
沛榕只是淡淡抬眸,本想瞥一眼小羽的背影,卻無意中又瞥到了這個男子。
「榕狐妹妹,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來你在北佑國生活得如何?但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你或許也不會懂,在你離開巫狐後,我有多麼牽掛你嗎?我雖是庶出,也不是真正的巫狐人,但我知道,我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曾經都受過你母親莫大的恩惠。若是你將來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一定會竭力助你,哪怕犧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庶出?
在古代,庶出的永遠也比不上嫡出的,若真是這樣,想想他的生活必定也是諸多艱辛。
可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嗎?
就像伊朗和巴勒斯坦之間的糾紛其實和其他國家真的應該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既然他也是王族人,那麼他必定知道巫術。
「厄……二王子,那請問你可會施巫術?」
「我當然會了。不過你不是也會嗎?別忘了,這可是我們巫狐人天生具備的,放心不會丟了。」
「那萬一……我不知道巫術怎麼辦?」
「榕狐妹妹,你別開玩笑了。咱們先去和你父王打獵吧。」
沛榕寒了口氣,如今,照這種情勢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男子不再听她嘰里呱啦說下去,又傾城一笑,露出一排皓齒,飄逸的長發隨風揚起。
外面,空闊的草地,周圍已經一圈圈地坐滿了人,那些巫狐女人都窈窕可人,載歌載舞,引來了很多巫狼人的交口稱道。
巫狼人以男子諸多,而巫狐人則以女子佔多,平常閑暇之際,兩大王族就會開辦射獵比賽,其中也趁此可以為很多男男女女牽線搭橋,成就了許多曠世姻緣。
不過,他們始終很討厭其他種族人群,甚至包括北佑國和西虞國人。
但為了能不出深山而知天下事,兩大王族決定,每次都會偷偷派出一些聰明人,讓他們渾水模魚進入兩個國家,這樣,哪怕有一天要打起來,他們也不會陷入被動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