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腦中搜索出來的答案確是古靈精怪的。
她好像叫單小茉。
不久前她才去過印度,街上望去,一只只巨大的斑斕蟒蛇在舞蛇人的手中扭動自如,煞是好看。
她從小生活安逸,直到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才開始焦急起來。
喜歡攝影的父親就索性趁著公司安排的一次機會帶著她遠渡非洲,借此散散心情,順便欣賞一下並且拍攝一些最純真的大自然風景。
那里她才眼界大開,遼闊的草地上各種大型生物自由自在追逐奔跑,甚是引人眼球。
數碼相機在她手里興奮地玩轉不停。
既然玩得如此開心,她又是怎麼會來到了這里?
突然腦袋一痛,想起了火紅色蠕動的東西。
那是?
她趕緊伸手去模腿,看看有沒有什麼凹陷的牙齒印之類。
不過她的手一下子被另一只有溫暖的手給扯住了。
她微微一拉動,扳住她的另一只手也同時拉動。
這人是誰啊?
干嘛拉住她的手不放開啊?
她使勁想要扒開眼皮,非把這個膽敢非禮她的人給揪出來不可。
不過同時渾身撕心裂肺的感覺再次讓她變得手無縛雞之力。
「笨蛇女,干嘛動啊?要是傷了你的陰氣,我才懶得管哦。哎,女人啊,真是麻煩哦。」
一句清脆的男聲慢慢地冒了出來,似乎充滿了輕蔑的色彩。
不過接茬的是一個滄桑的聲音。
「別這麼說。咱們施醫救人是理所應當的。雖說她是壞女人,但是看到她一只腳快要踏進鬼門關了也是蠻可憐的。你啊,好好對女人多點同情心吧,生你養你的也是女人啊。」
「好好,全听師父您老人家的。不過俗話說的還是沒錯,最毒婦人心,小心被這小蛇女害了哦。」
那桃花眼的妖孽男子依舊諷刺著。
「若羽,你去拿藥水來,為師想把她腿上的幾葉青色鱗片給抹掉。」
听到師徒兩個一唱一和,一雙原本平靜的手再次捏緊了。
她單小茉是這樣讓人隨意侮辱的人嗎?
鱗片?
竟然污蔑她是蛇?
說蛇也就算了,剛才那個叫若羽的男的還侮辱性地還在前面加了一個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