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棋吧!我看著就行!還有你不是答應過我給我講故事嗎?快點講吧。」
花若羽沒有看單小茉,只是不慌不忙坐了下來。
暮光卻樂呵了一下,微微向單小茉躬身。
「難得姑娘如此氣質承讓,那我就不客氣和若羽哥一起下了哦!」
哼!
看你們棋藝如何?
單小茉也毫不客氣地在石凳上安安靜靜坐了下來。
一開場,氣勢恢宏。
兩人果然都是一頂的圍棋高手。
花若羽也不忘自己的話,彈指一起一落間,也順便將自己的故事緩緩道來。
大約十多年前。
豫因國繁榮昌盛,人丁興旺,百姓安居樂業,一切都是那麼欣欣向榮。
他花若羽也不例外。
自打出生起,他就非常幸福。
由于他長得聰明伶俐,父母十分疼愛他,甚至剛學會走路就迫不及待請來名師指導他的才藝。
那時候他們居住在豫因國的一個安靜的小城中。
暮緣當時是花若羽父親的莫逆之交,關系很不一般。
由于暮緣的妻子患了痢疾逝世以後,暮緣就帶著自己只有比花若羽小一歲的兒子暮光寄居到了花若羽家中。
而等到兒子在花若羽家熟悉後,暮緣便離開了,決定自己去外面闖蕩一番。
小暮光長得清秀可愛,縱然也是博得了花若羽父母的歡心,有時候他們還會偏袒小暮光。
所以倆人有了現在的狀況也是無可厚非了。
大體上講也算的是「青梅竹馬」了。
小的時候花若羽完完全全是個搗蛋分子,不喜歡墨守成規,于是乎,成天都是闖禍。
可是每一次闖禍,這個大黑鍋總是讓暮光來承受。
每一次一條長長的皮鞭,就如同狼牙虎爪一般烙在了小暮光的身體上,紅紅的血漬一點點散開來,疼痛針扎一般。
盡管如此,小暮光沒有抱怨過一句,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白天永遠都充滿著堅定的眼神,只有晚上和他一起同床共枕的時候才會偷偷申吟。
而花若羽總會溫柔地安慰小暮光,甚至給他涂藥按摩。
兩人睡在一個房間。
起初這是小暮光自己的意思,他不希望打擾花若羽一家人,還要為他這個外人騰出一間房來,總覺得有點難為情。
後來看到小暮光如此哥們,花若羽也舍不得讓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