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亦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微笑出現在嘴角,琉璃色的眸子更顯光彩琉璃,卻帶著一股深入骨髓的失望與哀傷。
右兒心底的疼痛清晰地傳了出來,緊緊抓著他的手,南宮天,好個南宮天,都說虎毒不食子,可他,卻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果然,禽獸就是禽獸。
「為什麼要告訴我。」
右兒聲音沙啞,卻努力把眼底要涌出的淚水逼了回去,她知道冰山的日子不好過,這種被人拋棄,被最親的人嫌棄的滋味,她沒有辦法體會,可是僅一點,她就有種把南宮天那廝撕碎的沖動。
「因為想讓你心疼,心疼到沒有力氣討厭我。」
南宮亦低沉地笑聲在耳畔響起,罌粟般妖艷的薄唇此時就在右兒得眼前,灼熱的呼吸弄的她的眼皮癢癢的,不停地眨著眼楮。
「冰山,我沒有討厭你,從來都沒有。」
右兒不敢抬頭,她知道,自己只要抬頭就會踫到眼前妖艷的紅唇。
摩天輪已經轉到了最頂端,只要抬頭,就能看到滿天的繁星,它們離得這麼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
南宮亦眼角的余光看了眼倉頂,嘴角扯起了一抹陰謀的笑容,已經到頂端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出其不意地攫起右兒精致的下巴,下一秒,唇就準確地貼了上去。
右兒被迫抬頭,眼睜睜看著某人陰謀得逞的俊臉,很識趣地閉上了眼楮,這種環境,這種氣氛,貌似很適合沉淪。
灼熱的唇,帶著燃燒一切的狂熱,已經不滿足剛剛的淺嘗輒止,不知是誰先撬開了誰的齒,又是誰先咬了誰的唇,迷亂的氣息填滿了整個艙體。
許久,南宮亦滿意的松開了她,像一只饜足的貓,慵懶的伸出舌頭,舌尖輕輕舌忝著早就潤濕的唇,性感的不可思議。
右兒大口的呼著氣,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每次接完吻他一點事都沒有,而自己每次都氣喘吁吁的喘不過氣來。
「傳說,摩天輪每個格子里都裝滿著幸福,眺望著摩天輪的人,其實都是在眺望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