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這套衣服應該一定很名貴的,自己賠不起。
「洗?」韋德皺眉,「這是我結婚要穿的西裝。」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不知道這是你結婚要穿的西裝。」
姚錢錢一連三個不知道,讓韋德很是抓狂。
姚錢錢模遍了自己的身上,發現她的口袋里根本就沒手絹,只有她唯獨的財產,三十多元錢。
真的是無奈死了。
不過天無絕人之苦,她發現了自己口袋里還有昨天上完廁所用的紙巾。
「我幫你擦擦吧!」她的眸子閃過皎潔的目光。
如果他知道這是我上廁所用的紙巾,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姚錢錢心里樂得偷笑,丫的,要我給你賠西裝,你做夢。
她抓起他的衣袖毫不憐香惜玉就擦了起來。
「你用什麼擦啊!」韋德抓狂的叫了起來,當她看到姚錢錢手中拿的東西,「衛生紙?」
韋德臉色一沉,細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
靠!這個女人竟然用衛生紙給他擦西裝。
她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不知道這西裝很貴嗎?
姚錢錢訕訕的笑著,「我只有這個東西了。」
韋德氣得想大聲的吼兩嗓子。
「哎呀,不好意思,衛生紙全沾上了。」
姚錢錢無奈的擺了擺雙手。
她可憐巴巴的眨著無辜的雙眼,好像她不知道衛生紙會粘住一樣。
靠!三歲的小孩子恐怕都會知道這個常識吧!
別說她不知道。
韋德知道,能進MB的最低都是本科,很少有大專能進來的。
這年頭的關系戶,在他這里統統都是無效的。
看她身上穿著這「樸素的垃圾」,應該不是關系戶。
這個女人,一會兒有她哭的時候。
他憤怒的揪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拖進了房中。
「啪」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姚錢錢嚇了一大跳。
這男人太恐怖了。
「你想干什麼?」
長這麼大以來,還真的沒有男人對她這麼凶過。
他剛才使得力氣好大,將她的脖子都弄得好疼。
韋德正微眯起眼楮,欣賞著女人因為掉了一個紐扣脖子而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當姚錢錢注意到他的眼光時,才發現自己襯衫前的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掉了。
一定是他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