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利亞心情並不是很好。
當然是因為埃吉爾的錯誤。
雖然在見面之後,埃吉爾非常大方的完全沒有想要埋怨她的意思。但是阿爾托利亞仍舊覺得不舒服。就好像在埃吉爾面前又矮了一頭似的。
雖然手上的戒指已經摘掉了,但是心里面似乎仍舊被束縛著呢。
當然,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
「哦。最近一段時間,好像蘇格蘭那邊有點不安分,你去看看吧。」
埃吉爾用這樣自己的理由,希望阿爾托利亞離開。
「開什麼玩笑啊?!」
于是阿爾托利亞怒了。各種意義上的。
「現在大戰即將開始,你卻讓我去英格蘭。這不是逃跑嗎?!上一次只是我大意了而已!這一次絕對要獲勝!」
就是因為不能獲勝,所以才讓你離開的啊。
雖然認定了這場戰爭絕對贏不了。但是輸掉和輸掉也是有差別的。埃吉爾指揮的話好歹也能給自己留下幾分面子。最終的結果,八成會與之前阿爾托利亞和貞德的那場戰役一樣,不敗而敗。
然而,如果再加上阿爾托利亞的話。那麼除非埃吉爾真心放水賣隊友。否則的話想要輸掉也是很困難的。動作太大了,就會被人發現問題。之後就會有兩個選項︰第一個,埃吉爾是個腦殘,實際上之前都是運氣好,第二個,埃吉爾故意要輸給她的。
無論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哪個,埃吉爾都不想見到。所以將阿爾托利亞支走,雖然說這樣的高端戰力不能用很心痛。但是和整個諾曼王國相比,還是讓阿爾托利亞稍微委屈一下比較好。
「不要這樣嘛哈尼。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埃吉爾稍微有點無奈。
「誰知道我走了之後你會不會跟那個女人親親我我的……」阿爾托利亞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動物一樣。異常的可愛。
好吧,歐若拉是麼,這才是重點。
埃吉爾稍微有點無奈了。平時見到的總是強勢的阿爾托利亞,冷不丁的看到泫然欲泣的小獅子還真有點被萌到了的感覺。當然,也可能是埃吉爾自己有些心虛。雖然他和歐若拉之間清清白白的。
至少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
就是這樣,埃吉爾輕輕抱住了阿爾托利亞的腰,之後柔聲安慰︰「好了,听話哈尼。我這里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在我身邊的話我的心就亂了。」
一邊說著閃爍其辭的話,一邊撫弄著阿爾托利亞的頭發,順便在耳朵邊上呵氣。說起來阿爾托利亞也有好幾個月沒有進行正常的生理活動了。深夜寂寞也是她最近一段時間極端暴躁,以及不想離開埃吉爾的原因之一。所以埃吉爾這樣稍微挑逗了兩下,阿爾托利亞就覺得自己不行了。雙眼迷離的哈著氣。之後就被埃吉爾抱起來放到床上去了。周圍的侍女早已經在夫妻閑話的時候就跑的沒了影。所以也不用害怕別人看到。
當然,其實看到了也沒什麼。整個諾曼王國將近一千萬的人口。好歹也能選出來幾個符合埃吉爾審美觀的。大不了大家一起玩,算埃吉爾吃虧一點就是了。說起來之前也有不少的侍女打了這樣的主意。只是阿爾托利亞小心眼。看埃吉爾看的死死的。等到阿爾托利亞去了法蘭西,又有歐若拉成天晚上的來找埃吉爾談心。所以完全沒機會而已。
就是這樣,阿爾托利亞下意識的一抬腿,纏上了埃吉爾的腰。這樣的動作他們已經聯系過了幾百上千次,所以無比的熟練。而埃吉爾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當然同樣是因為歐若拉看的緊的緣故,所以也有好幾個月沒有進行正常的生理活動來著。阿爾托利亞縴細有力的腿一纏上他就覺得有點鬧不住了。
當然,在娛樂活動之前,還是要現把正事談完的。阿爾托利亞最終還是答應了埃吉爾的話,決定將布列塔尼軍隊解散。自己帶著英格蘭和凱爾特的軍隊去英倫,把蘇格蘭滅掉了。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或者邊談邊娛樂也可以。不是說天朝就喜歡在酒桌上談生意的麼。
「打下來的話就給你做封地好了。當然,官員要由我來指派,稅收也要分我一半。」埃吉爾這樣向阿爾托利亞保證。
吱 吱 吱 吱。
「誒?!」阿爾托利亞貌似對埃吉這樣不夠大方的行為不太滿意。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好了好了,王國這麼大,哪兒不需要錢啊。」埃吉爾這樣解釋。
吱 吱 吱 吱。
「可是……」阿爾托利亞一邊盡量忍耐著不想叫出聲音來——因為那會讓她有種輸掉了的感覺,一邊極力的穩定自己的心智,讓自己至少能夠勉強的思考,而不至于因為感覺太舒服了而變得大腦空白。當然,這樣實際上是一個非常費力的工作。所以阿爾托利亞稍微有點跟不上埃吉爾的步調了。在討論中也逐漸處于下風。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好了啦,反正給了你的話多半也只會去招兵買馬什麼的。一點創造力都沒有。」埃吉爾繼續數落自己老婆。
吱 吱 吱 吱。
「你壞死了~」阿爾托利亞一臉紅,夾著埃吉爾的腰的的雙腿直接用力,讓埃吉爾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某種巨型蟒蛇纏住了一樣,盡管已經兌換了高級體質但是仍舊感覺異常的難受,下半身好像完全沒有知覺了一樣……
「好痛啊笨蛋!放松一點!!」
「是你自己沒用!!!」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當天夜里,埃吉爾用五天的生命給自己兌換了一個大師級體質。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不兌換的話,那麼今後的折壽的天數絕對比這個要多。
于是,第二天,阿爾托利亞在與埃吉爾短暫的重逢之後再度灑淚而別。帶著軍隊去英倫三島虐待蘇格蘭人去了。而法蘭西大陸之上,陰謀與戰爭緩緩拉開帷幕。
諾曼王國與法蘭西王國之間相互遞交了戰書。期間,埃吉爾國王還饒有興致的向使者詢問了一下,有關法蘭西的彌賽亞貞德的情況,身高體重膚色發色相貌三維興趣愛好之類之類的……讓使者有種「這家伙難道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提親的」這樣的感覺。
當然,對于諾曼王國的使者,貞德也問了很多問題,最近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睡不睡得著覺,心情如何。讓使者有種「她究竟是在問自己丈夫還是兒子啊?」這樣的感覺。
當然,當最終法蘭西使者將貞德如此形容(以下為埃吉爾腦部)︰有著淡金色的單馬尾,肌膚白皙細膩,身高大約是一點六米左右,穿著白色半身甲,使用純白色長劍,是一個極為堅強,並且擁有神聖氣息的女子。
之後,埃吉爾這樣評價︰「未成年的瘦弱少女,原來你們的統帥就是這樣的啊……」
而當諾曼試著回答(貞德腦部)︰主君最近一段時間每天至少要吃掉五塊牛排十幾個面包,兩壺左右的葡萄酒,最喜歡的運動是穿著全套的甲冑騎馬沖鋒,除此之外就是下棋以及與王妹討論哲學。而睡眠的話,除了今天早晨看起來稍微有點沒睡好之外,每天都挺有精神的。
之後,貞德稍微有點無語︰「他為什麼不吃飯撐死?」
就是這樣,埃吉爾還很有禮貌的讓法蘭西使者給貞德捎了幾件禮物,一件是哥特堡最新款式的絲綢晚禮服,以及與之搭配的全套珠寶,除此之外還有一跟黃金的,瓖嵌著寶石的,但是看起來不太像是武器的‘棍子’
使者稍微有點莫名其妙,之後就回去,如實將埃吉爾的話轉告給了貞德,又將禮物交個了貞德。其他將領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驚訝埃吉爾好大的手筆——還有,之前他前腳問了一下貞德的身材,後腳就能拿出衣服來。諾曼的裁縫碉堡了之類之類的(其實實際情況是埃吉爾稍微有點驚訝,對方和自己老婆的身材差不多的樣子。所以埃吉爾只是用了一件現成的衣服而已)。除此之外就是感覺那根棍子什麼的似乎形狀在哪里見過,只是有點記不起來了。
「是用來趕羊的。因為通常都是木棍,而這一根是黃金的,所以才看不出來的吧。」貞德好歹是牧羊女出身,之前使用過的「道具」自然比一群貴族出身的法蘭西將領熟悉。而眼看著將領們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來,貞德心中一動,心想︰對方多半是在提醒我的身份,一個女人,同時還是一個牧羊為生的農家女。以此來打擊我方將士士氣。
「我覺得我們的農家女應該回去乖乖的放羊。」
說起來,在法蘭西軍隊之中也出現過類似的聲音。
貞德這樣一想,再看向那兩件禮物的時候便帶上了不屑的目光——之後拔出腰間純白長劍,一劍將絲綢晚禮服,黃金棍棒,以及盛放它們的禮盒和禮盒下面的桌子,齊刷刷的砍成了兩半。
「我,不收侵略者的禮物。」貞德這樣說出了一句算是名言的話,之後收回了聖女氣場,對著被自己高超劍術震懾的法蘭西貴族諸將吩咐道︰「把這些拿走,分給有功將士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