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內就像有千萬個蟲蟻再爬。
若絕輸入的靈氣,沒有將他們消滅。
反而成為他們的食物,促進他們迅速增長。
此時,我再也經受不起疼痛,漸漸沒有了意識,昏了過去。
若絕被眼前的情境下的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恍然間,一個身影浮現。
我迅速爬了起來,投入了這個冰冷的懷抱。
「是你對不對,是你給我下了毒藥對不對。救我,快救我。」
我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身子,雙手肆意的在他身上游走,撕扯著他身上的衣物。
「她怎麼了?」敕天說。
「中了食人花的毒,你和她什麼關系。」若絕說。
敕天舉起了我的手腕。
「死神之鏈,她是你的女人。」若絕震驚的向後退了一步。
而此時,存在于敕天體內已久的毒素也在瘋長。
毫不遲疑,敕天把我帶回了蛇宮,只留下了呆在原地的狐王若絕。
回到寢宮,看著懷里的美人近乎昏迷,來不及再想,褪去了兩人的衣物。
也許是身體里的毒素,讓我不自覺的想要靠近他。
他身體沒有一絲溫度,那種冰冷猶如徹骨的寒風。
「你叫什麼名字?」敕天說。
「連羽綿。」我說。
「好難听的名字,你是從墨如湖來到這里的,以後你就叫墨如吧。
連羽綿不像妖界的名字,如果一些小妖知道你是人類,容易引來危險。」敕天說。
「墨如,水黑的像墨汁一樣,所以是墨如,呵呵。」
我吻上了他的唇,享受著芬芳。
……………………………………………………………………………………
死生挈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是一個最完美的誓言,也是一個最難實現的誓言。
可是我們卻總是傻傻的相信。
愛不愛的漩渦,離心力在拉扯。
越糾結越發痛,燒紅了的寂寞。
零度下被急凍,那種傷比較不重。
默默愛著,堅持或是放手。
應該選擇哪一個,感性理性在對沖。
被自虐,狠狠鑽出窟窿。
黑洞,卻在竄動……
在中漸漸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