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寶貝,惡心。連一個婚禮都不給我,誰是你寶貝啊。」我憤憤的說。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婚姻是一種約束,而這種約束又能束縛愛情幾時呢。
與其如此,倒不如去選擇自由的愛情,讓愛情隨心所欲。
該變質的愛情,即便加了防腐劑,也還是會爛掉。
該新鮮的愛情,即便放置多久,也還是同樣香甜。
所以,寶貝,不要去在乎那些形式。"
「那你真的愛我麼?」
「很愛很愛」
敕天溫存地啄了啄我撅起的紅唇。
「我好怕這發生的所有都是一場夢,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太突然,讓我措手不及。」
「那就讓為夫告訴你,這些有多麼真實。」
話音剛落,他的舌尖便撬開我的皓齒,長驅直入糾纏住我的丁香舌。
強肆的男性氣息灌進我的口中,灼燙著我敏感的知覺。
他幾乎是用啃的吮著我的唇,吻得一點都不溫柔,甚至帶著一點粗魯。
可是……我卻只感覺到狂野的激情在蕩漾,本能地承受著他的吻。
吻了許久,他放開我了我微微紅腫的唇,一路下滑。
粗暴地吻著我白女敕的肩,所到之處,溫度猛漲。
寬厚的手從腰際下滑,在我平滑的大腿間上下來回,點起一絲絲火熱。
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已經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春光四溢。
「啊。大色蛇!」
我羞怯地推開他,伸手將衣服拉上,呼吸急促地望著他。
將被子裹在身子上,我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
我的臉不禁紅了,宛如熟透的櫻桃。
「我的娘子,你就這麼愛臨陣月兌逃麼?」
敕天說著,再一次將我壓在身下,衣服連同被子一起被扔到床下。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沒有一絲阻隔。
寬厚的大手再一次在身上游走。
周圍的溫度猛烈上升,猶如炙熱的夏天,刮來的風都是熱的。
「給我,寶貝。」
敕天輕咬我的耳垂,對我輕吟。
「喂喂……唔唔……不……要……」
容不得我再說一句廢話,抗議被他如數吞進口。
膠結著她的女敕唇,他嗓音磁性沙啞︰「我的寶貝,我知道你要。」
我的縴手拍打著他的胸膛。
然而,落手處卻燙得很,燙得我的手軟弱無力。
反手一抓,便將她作亂的小手握住,讓我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