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干渴不已,急需一種特殊飲品來滋潤。
記得二哥跟我說過,在正常情況下,純血種的吸血鬼是可以用血液凝合劑來維持的,但在受傷、中毒等特殊情況下,我們也必須吸食真正的血液。
由于中毒,體內已經饑渴萬分。
血,我需要血液。
這就是吸血鬼的悲哀,無論是什麼時代,無論是什麼歲月,都逃月兌不了我們的宿命,可悲的存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你不仁,我才不義,不要怪我。」我沒有語調地對他說,眼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紅色,手腕上的手鏈發出詭異的紅光。
……
蛇宮中,敕天焦急的在書房內走來走去,「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王!不好了,小姐她被抓走了!」夜凌手捂受傷的手臂快步走過來。
「怎麼回事?」敕天緊皺眉頭,焦急地問。
「是這樣…」夜凌把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
「還不快去救人!」
「是…」夜凌的話還沒說完,敕天就沖了出去。
「躲到哪里去了?每個屋子都找過了,沒有人啊。」若絕焦急的說。
「一定還有密室。」夜凌四處張望著,希望能尋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死神之鏈…」敕天正愁眉不展的尋找著我,忽然感應到了死神之鏈。
「跟我來!我能感應到死神之鏈的位置。」大家終于松了一口氣,但還是不停地擔心著我的安危。
……
「一個純血族,絕不會任人欺凌。」我張開口露出猙獰的獠牙。
「吸…吸…血鬼。」沒有理會他驚訝呆滯的表情,沖著他的脖頸狠狠一咬。
「啊…」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他馬上忘卻了驚訝,手指發出銀光,用靈力與我對抗。
我的力量太弱,還沒有來得及與之對抗就被一股銀光推了出去。
「痛…」後背經過與牆壁的猛烈撞擊,酸痛無比。
「純血種?原來純血種也這麼不堪一擊,和普通的吸血鬼一樣,都是廢物。」他嘲笑的看看我,又伸手模模自己的脖子。
「原本打算放過你,誰讓你這麼不乖,讓本王失了這麼多血,今天本王要讓你血債血償。」銀光一閃,他空無一物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