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這些我都不太在意,我堂堂狐王要什麼沒有啊,要是你讓小丫頭陪我,我把這些都給你。」
敕天一听此話,臉色大變。
放下懷中的我,上前一把拽住令狐若絕的衣領。
沒有一絲溫度的指尖用力的指著他,怒氣沖沖的對他大吼,冰冷的瞳孔顯示了蛇類最本質的凶殘。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讓你離她遠點,任何一個不好的念頭都不準給我有!」
我也萬萬沒有想到,敕天能因為短短的一句玩笑話,而對自己千年的兄弟惱羞成怒。
不過自己心里還是很甜的,畢竟他這是在乎我的表現。
「敕天別這樣小氣嘛,他只是在和你開玩笑呢。」
誰讓他倆是因為我而吵起來的,我只好去拉架。
「開玩笑!你不用替他說話了。
他一個狐王,我怎麼沒看過他拿別人開過玩笑,他如果不是喜歡你,怎麼可能就拿你開玩笑。
你平時和令狐若絕有說有笑的,走路勾肩搭背,別以為這些我不知道,水性楊花,像什麼樣子。」
揪著若絕衣領的手依然沒有放下,轉頭又對我大聲的說,語氣中沒有了平時對我的溫柔多了些嘲諷。
我立在原地,不知何去何從。
眼框有些濕潤,微微抬頭,不讓眼里的液體流下。
難道在他眼里我就這麼不能被信任,他的心胸就狹窄到連自己的兄弟都缺乏信任。
有說有笑,勾肩搭背,這在開放的21世紀又有什麼不可以,難道我連正常的交友空間都不能有。
在這里我的朋友並不多,若絕是我在這里交的第一個哥們。
他可不像即墨敕天一樣待人都冷冰冰的,霸氣沖天,若絕除了處理政事時能有些一個當王的樣子外,
對所有人都好隨和,都好可愛,好平易近人,和他走的進一些又有什麼不正常,那條大蛇真是太不講理了。
「你沖我喊什麼,就算他是喜歡我,但喜歡是心里的一種感覺,不是誰能控制的,你這麼對我吼有用麼!」
我沒有被敕天的氣勢嚇到,挺起身板,用我最大的聲音對他喊。
整個醉夢樓里都回蕩著我的聲音,當然,除了我們的人,沒有人能听到我們的吵鬧,因為這里所有的人都早已被迷香迷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