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他們也不能饒了,我的計劃可還沒完呢。」我看了一眼醉夢樓說道。
「走!‘干活’去。」
……
半個時辰後。
「把門打開就好。」
嘿嘿,時辰也不早了,住在這附近的也快起床了,我要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到里面。
等某些人醒來時,一定氣暈了。
……
蛇界。
「王。我想我們應該把小姐叫回來吧。」
夜凌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沒有絲毫力氣的王,著實為他擔心啊。
「千萬不要告訴她!我好不容易把她氣走了,你可千萬不要把她再叫回來。」
即墨敕天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啊。
「屬下不解。」夜凌反復琢磨了王的話,可還是不能理解。
「我早就感到了不適,自知這次蛻皮要有所提前。過兩天我就要現出原形了,我這才故意將她氣走啊。一是怕她擔心,二是怕她害怕。」
敕天心里明白就算我再膽大,也還是怕蛇的。
蛇蛻每百年一次,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次比一次凶險。
這次蛻皮比以往有所提前,而且還伴有心痛感,都恰恰證明了這次蛻皮不容小覷。
蛻皮是上天懲罰蛇類的劫難,凶險是無可預知的,輕則損失百年的道行,重則千年的法力盡失,甚者忍受不了疼痛的,疼死的蛇類也是有的。
反之,每渡過一次此劫,法力也會提升一個等級。
所以蛇蛻皮就是進入了一個新的轉折點,一條路的方向是天堂,而另一條路的方向是地獄……
又是一陣疼痛從心口處擴散開來,敕天捂住心口。
頭上的汗水順著墨綠色的發絲流了下來,打濕了衣襟。
「御醫!御醫!」
夜凌急忙又將剛出去不久的御醫叫了回來。
……
大床上。
敕天又一次疼的昏睡過去。
「御醫,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讓王減少疼痛,喝了你的藥,疼暈的次數反而越來越多了。」
看著王一次次疼的暈過去,夜凌心里是越來越著急。
「請使者孰罪,老臣們也是沒有辦法,老臣們的醫術實屬有限。」
這里的御醫中,一位醫術最高的御醫擦了擦頭上的汗,臉色被嚇的十分蒼白,但還是壯著膽子答道。
「要你們有何用!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得成一鍋蛇湯!」
夜凌見王還是沒有起色,但也不知能幫忙做些什麼,就只好沖著這群御醫發火。
「依老臣之見,只有把四使者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