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烈炎聲音冷冷的說。
烈炎根本不想治愈好那疤痕,可是又怕母親傷心落淚,所以才去找了莫白。
「烈炎,他是你哥哥。」雪蝶的聲音帶著些怒氣,他們兄弟的性格差異太大,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卻性格火爆固執,莫白跟著她那麼久了,早已把他真的當做兒子了。
烈炎只是看著花洛的背影,看著那花瓣落在她綰好的發上,不再作聲。
莫白向那少女走去,他停在了花洛的面前。
花落抬起頭,眼前的男子,一頭深藍色的發,披散在身上,墨黑色的眸子,清澈純淨,宛如天上的月神,純淨如初生的嬰兒,如夢如仙的輪廓美得讓人覺得像蒙了一層霧色,看不真切,卻依舊美到極致,妖冶的五官和冷漠眸子里的復雜表情,行成了強烈的對比。
身上的白袍一塵不染,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肩膀和很好看的鎖骨,白暫細膩的肌膚再陽光照耀下,淡淡的罩上了一層光芒,美得很奪目。
莫白看著那少女臉上的疤,他又看了眼她身後的烈炎,他突然有些明白了。
「花洛,你終于回來了,外面不好玩是不是,你想通了,這次不會再走了,對不對?」莫白的聲音是如此驚喜,就像是他們早已相識。
花洛將眼前的男人看了又看,她不曾見過,她一直沒什麼認識的人,和她清心寡欲的性子是很有關系的,唯一在她生命中出現,並且記住的,只有烈炎,夭天和女皇了。
「莫白,這姑娘不是叫洛花嗎?你是不是認錯了人?」雪蝶十分確定,眼前這個少女莫白是不認識的,畢竟莫白出生時雪蝶已經將他認為兒子的,也因為這樣雪域的師尊才同意收他為徒,只可惜他的身子太弱不適學武,師尊就將他送投在了醫仙門下,最後學有所成,下山後就一直陪著自己,但是他的夢想是懸壺濟世。
「娘,孩兒和醫仙學醫時,就她這麼一個師妹,我又怎會認錯,十歲那年她說她想出去闖闖,我答應了師父要繼承他的衣缽,自然不能陪她,只是她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可是十歲那年她走之前,我發誓非她不娶,我不會忘記。」莫白說的情真意切的,就連花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過醫仙的徒弟,是否真的和眼前這個落入凡塵的神仙做過師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