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上不那麼圓的月亮,她還是逃避了,她明明可以早點去要解藥的,可是她卻給了一個自己暫時不去的借口,就是籌錢開店,這個理由不知道還能用多久。
「金鈴,听說最近烈國最近會很熱鬧,那個殘暴的國君準備娶皇後了,你想不想看,你不是最喜歡看別人結親的嗎?」銀鈴跟在金鈴身後,絮絮叨叨的說著。
花洛猛的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身後的人,她的臉色真的很難看,不管是誰恐怕都不喜歡被人說,有看人結婚這種特殊嗜好吧。
「閉嘴。」在花洛一句閉嘴之後,銀鈴做了個封嘴的動作,逗的花洛嚴肅的表情快崩不住了。
花洛想想還是不能不問,她說︰「銀鈴,你說的是真的嗎?」
銀鈴一陣猛烈點頭,想開口又礙于剛剛金鈴讓他閉嘴,所以他只有一臉委屈的看著金鈴。
「說吧。」金鈴耐不住她搞笑的樣子,還是大發慈悲讓她繼續說。
「那個暴君要娶柳國的公主,柳仙兒。
不過听說本來是去年就該娶的,但是那年暴君的母親暴斃,很是突然,然後這事也就往後面推了一推。」
看著銀鈴說的一臉神秘,其實除了仙兒公主的事,別的她都知道,何止是知道,雪蝶死的時候,她就在那里。
「你說我去參加今年的選秀女,在那數萬美人中,可否入選?」花洛手中的紅色綢緞,滑過銀鈴的臉龐,笑的十分妖媚。
「暴君,不喜歡丑女,就你那條疤,不用選就被刷下來了。」銀鈴看著她很嚴肅的說。
「哦,那你為什麼執意讓我做你妓院的花魁?」花洛收回那鮮紅色的綢緞,看著那只是站在那就媚態盡顯的女人。
銀鈴的手又覆上了花洛的臉,剛好遮蓋了那疤,她深情的說︰「這樣,就算天上的仙女下凡,也比不上你半分。」
「變態。」花洛抬起又是一腳,銀鈴中招,抱著腿又開始原地亂跳。
若是一個男人對她這樣的夸獎,她恐怕會覺得快樂,一個女人含情脈脈的跟你說,直讓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感覺天氣都冷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