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銅鏡里,花洛看著銀鈴修長的雙手,為她綰發。
她不會綰發,頭發在她手上,總是變成一團糟,可是銀鈴就很會,而且弄的很好。
看著在銀鈴手中,慢慢成形的發髻,她總覺得看到一個少女成長的過程,先是少女後面就是成熟的婦人。
「金鈴,為何今日特地讓我為你綰發,平常我追著你,你也不肯讓我綰呢?」藍羽記得花洛的發,總喜歡隨意的披著,或者隨意的扎起。
「後日你不來送我,在沒有給我綰發的機會了,你不總受我的頭發是上好的絲綢,這次就讓你過過癮好了。」花洛是不善于表達,但是她的心很柔軟,總希望身邊的人不要因為她受傷,可是總是事與願違。
「金鈴我曾進國都,听說以前那個暴君,立過皇後,只是不知為何那皇後突然失蹤了,然後就變成了禁忌,無人敢提,我總猜那樣一個出色的君主,雖然暴戾但是有勇有謀,不失為夫君的人選,可是為何那個女人卻選擇了離去。」藍羽也一直很好奇,為什麼花洛不選擇那樣出色的男人做夫君,這可是別人燒高香也求不來的好姻緣。
「你說的沒錯,他絕對是個好君主,但是他絕做不成一位好夫君,或者是個好父親。
也許那個女人不要權利,不要地位,所以那些多余擺設太多只更顯累贅,而且一代君主三宮六院,要雨露均沾才可用讓他坐穩那個九五至尊的寶座。」花洛當時走的那麼狠心,也就是因為她根本不稀罕那所謂的頭餃,她自知她沒有母儀天下的能力,又何必高攀那種位置。
「那金鈴呢?你很在乎那些你說的擺設。」藍羽手中拿著仿制人皮面具,低頭看著抬頭默默不語的花洛。
花洛服下他給她的特殊藥丸,然後抬頭閉眼,等她貼上仿制人皮面具。
過程十分簡單,不一會一個全新的少女登場了,花洛看著鏡中完全陌生的人,覺得其實銀鈴的易容術應該比夭天的更好吧。
因為她的皮膚一點也不覺得刺痛,感覺就像自己的皮膚一樣,而且模上去很柔滑。
模著臉看著鏡中陌生的自己,她說︰「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