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樣證明,娘娘?」夭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證明他不是魔鬼,他一直和魔鬼在一起呢,
「面具月兌下來,我看看有沒有臉。」花洛想試試,夭天是否還會記得那個誓言。
「恕難從命。」夭天的聲音不卑不亢,除了那個少女,沒有值得他露出真正面容。
「大膽,我讓皇上殺了你。」花洛的聲音雖然還是俏皮,但是明顯這句話,讓夭天覺得不舒服。
他轉過身,面具遮面看不出心情,但是光憑猜的都知道不好,他說︰「他沒有資格,你更沒有。」
夭天走的很瀟灑,花洛是這樣覺得,甚至連頭都不回一次。
夭天果然不會忘記,不會忘記那些話,即使那是她還那麼小,他還是遵守了,她笑了,如迎著太陽的向日葵,每一分鐘都覺得異常溫暖。
夭天出入御書房就像自己家一樣隨意,他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久久不說話。
烈炎在批閱奏折,當他拿起杯子,才發現烈炎就在他對面。
喝了口桂花茶,他笑著說︰「夭天,那個少女如何?」
「瘋子。」夭天的聲音透著怒氣,很少有人能讓他這樣生氣,難道是因為他覺得那樣的女人不配擁有那雙眸子嗎?
「哈哈,夭天,你還是一針見血,是挺瘋的,我在聖泉療傷的時候,她就意外的闖進來了,編了一個很糟的謊,可是我卻不能將她揭穿,因為她不會武功,一點內力都沒有,我覺得有意思,所以想看看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夭天放下茶杯,等待著夭天的回答。
「我討厭那樣自以為是的女子,你確定要派我保護她嗎?」夭天向來就是這樣,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保護嗎?不是,這只是我對外人或者對那女子說的,我是讓你觀察她。」烈炎可不認為,這世上除了花洛,還有人值得他去保護。
「要是我不願呢。」夭天走近烈炎,從桌上的茶壺中也給自己斟上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不好奇嗎?花洛的生世,世界上真的有那種傳奇嗎?一個孩子從天上掉下來,從出生起就成了國師,她們必定有關系,不是嗎。」烈炎一直很好奇,想必那個女子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他必定不能天天圍著那個女子,可是烈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