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禮貌的離開了烈炎的懷抱,走到了玉檀桌前,端正的坐著。
「皇上大人,不是說要教金鈴寫字的嗎?
榻上寫可真不方便呢。」
她不想那麼曖昧的和他睡在一起,她的思想有時還是保守的很。
「為何,黧妃打了雲妃我就不能來了?」
花洛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明知故問。
「皇上大人,我可還想好好的多活幾年,鳳黧那樣的妒婦我可招惹不起。」
她也不生氣,他要是愛裝傻,她就什麼都說出來。
她性子直,他就不會過多的防範她。
「那麼依愛妃說的,我不該來。」
花洛看著烈炎佯裝傷心的表情,覺得他演技好差。
「這要分兩面。」
花洛慢慢的磨著墨,這硯台有一股淡淡的荷香。
「哦,愛妃,倒是說說哪兩面?」
烈炎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磨著墨的花洛。
「一面是皇上大人真的愛我,心疼我,那麼你自會選擇決不再最近招我侍寢。」
磨墨的花洛,突然被墨汁里面的那點點金沙吸引,在陽光下,真好看。
看花洛久久沒有下文,烈炎忍不住出聲。
「愛妃,那另一面呢?」
花洛被烈炎的聲音從那點點金沙中拉了回來,墨磨得的差不多,她也就放在一邊不再看了。
「另一面,自然就是皇上大人想保護皇後娘娘,寵幸我,讓我成功的成為眾矢之咯。」
花洛說的很自然,無視了烈炎發黑的臉色。
「那麼愛妃,猜猜朕是哪一種?」
突然莫白式的笑容出現,讓花洛心里覺得直發毛。
「金鈴自然猜是第一面。」
一個帝王最忌諱的就是被猜透,猜第二種那不是找死嘛。
「朕的愛妃果然天資聰慧,要是在他人面前和朕面前一樣聰明就好了。」
他的意有所指,花洛當然懂,但是她不會照做。
「皇上大人,爹爹說太聰明不好。
太聰明會容易樹大招風。
而且本來金鈴就不太聰明,不然怎麼被爹騙……
皇上大人,我可什麼都沒說。」
看著烈炎越變越黑的臉色,還好花洛果斷的換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