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鳳凰城市,臨水潺潺流,碧綠青山環繞,一間很幽靜的雅居四面牆上貼著幾張龍飛鳳舞的行楷大字︰江山。屋子不是很大,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台階,台階的上面擺著一太師椅。暫時上面沒有任何的人,只是下面站著一個身穿鎧甲頭戴面具的高身材人。看他的外面和身板,大概能夠判斷他是一個男人。現在看他的模樣,應該是在等那太師椅上的人……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那椅子上已經在某人的眼皮底下就不知不覺的坐了上來。看了一眼下面的來人,只是說了一句很平常的話︰「七將軍,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這聲音很淡,根本就不知道她是男是女。當然,此時前面也多了一面屏幕。一切來的就是這般冠冕堂皇,讓人有些不可思議的錯覺。
「尊者,湘江市那邊的情況看來要加大力度了,現在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了一股隱形的勢力,更是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我怕會阻礙我們的計劃。」
「哼,這點小事,你也來請教我?湘江市已經平靜了好幾年,再怎麼樣還能夠有很大的變動?你們現在辦事現在是越來越不行了,難道這點小事還讓我教你?」言語中透漏的語氣非常不滿,讓的站在下面的人也是心頭一震。
望著上面坐著的影子人物,下面站著人很是惶恐︰「自從老十在湘江市被一小輩弄瞎了眼楮之後,我就一直覺得這里面的水很深,在繁華的都市,居然還有人能夠挫傷他的眼楮?這難道還不能夠引起您的重視?還有上次事情的失敗,不也說明了這一點。那次可算是血一樣的教訓,雖然我沒有權利質疑您尊者的吩咐,但這是事實。」下面的人說話,總是能夠讓人感覺到一種人血沸騰的舉動,這種事情,一般人恐怕都不敢說。
坐在椅子上的人終于小小的動了一下︰「眼楮被挫傷?我怎麼不知道這事情?那是失敗,只是一個意外,不管怎麼樣,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湘江的情況有變,我不可能不知道。你們先按計劃實施,具體的要隨時通知我。還有告訴老十,以後如果再隱瞞不報,法制處理。」
說話語氣不重,但是能夠體現那種氣勢和力度,對于站在下面的人說,這就是一種折磨。
「尊者的話,我一定會轉告給十將軍,說這些我只是希望您能夠關注一下,雖然我們都在開拓疆土,但是您也要明白,我們的力量要和實際的情況相結合,要是實在不行,損失的也是尊者的實力,而且懲罰不是目的,僅僅只是一個方式。我相信,尊者對于這些肯定比我更明白。」
七將軍說話確實有些道理。現在能夠這樣說實話的人不多了。
「很好,對于你的建議,本尊會詳細的參合考慮,這麼大的一個組織,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這點你要明白,你們沒有績效,我也會挨批。對于後果,相信你也很明白,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不想多說了,暫時這樣,我會多多關注一下湘江市位面的情況,只是你和老十的事情千萬不能拖延,不然……」
威脅的氣氛已經達到了極致,雖然七將軍有過人之處,但還是對于那懲罰措施感到有些後怕。
尊者後面究竟是誰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既然他說了要听從上面的指揮,那也就說明,他也受制于人,這麼多年,這個江山小屋,不知道裁決了多少將軍,都市十大將軍的名頭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推了出來。雖然暫時很穩定,但誰能保證,這又是一成不變的呢?在變幻莫測的風雨時代,多少杰出的青年會涌現出來。亂世出梟雄,清水出芙蓉,能夠保證一口飯吃就不容易了,下面的人看著自己風光,其實又怎麼知道心酸的一面?
「尊者,我明白您的意思,湘江的西城,也就只有這一塊了,這麼多年,對于那座敏感的城市,我們已經滲透的差不多了,相信在這次通過湘江市的黑拳比賽中能夠一統,當然表面上的情況依然是一分為四,其實……」
「很好,西城我會特意叮囑一下,這段時間還望各位能夠多多努力,爭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說句實在話,就是老一,我也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麼多話,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對你的期望。」尊者說完,便是很清靜自然的閃退,也就是剎那的功夫,那里依然是一座太師椅,沒有任何的區別。
老七看著上面空曠的太師椅,搖了搖頭之後,便是很自覺的走開了。這個組織,成立的時間自己也不知道,湘江市的情況雖然不妙,但只要尊者的重視,那麼一切都木有問題。而上次老十本著一種沖動的勁頭想去體驗下,卻沒想到結果卻是被弄瞎了一只眼楮。這一直是他的痛,而更加不敢上報……這就是上擅自行動的後果。湘江市的藏龍臥虎不是一般人能偶理解的,爭取不懂一兵一卒就搞定。上次派去的那四個人也只回來一個,對付一個女人,出動他們四個居然都沒能搞定,最後還是冷淡的收藏,雖然上面幫忙頂了下來,但是這個失職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再次發生。湘江市是必須要拿下的,不然這麼多年的心血也就白費了。
城都軍區大院的一間高大的房中,現在正在上演著一出不是很淡定的談話聲︰「芯蕾啊,你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是這副模樣。讓你去湘江那邊當警察真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現在整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我都說了,上次的事情是個意外,不是特意的針對你。」老者說完有些郁悶,明明是那些混賬東西干的好事,沒有證據就是拿他們無可奈何,警方抓到的三名歹徒傳言都是死的,現在的市場真的動起來了,上一輩的風雲希望不要繼續重演,只是當我軟弱可欺,那絕對錯了。我不說不是代表我不明白,而是不想卷入了。希望他們能夠明白,亂斗和亂世是兩回事,平靜了十年,該動的也該動起來了。
「外公,那件事情我早就沒有放在心上了,知道您也是有苦衷的,只是這天天讓我呆在這里也不是一回事啊,既然您都說了,是誤會,那麼我繼續從事警察事業又有什麼不對?我每天對著這些軍人的訓練和吹哨我都快瘋了,這里是溫暖,有親情,但同樣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即使危險,我也無怨無悔。」
彭芯蕾也算是有些無奈,這里就像是一座牢籠,一兩天倒還好,可是真要呆上幾個月,甚至是一年兩年的話,我寧願跳。這樣的生活又有什麼意義?我有自己的夢想,這些都需要自己去斟酌和醞釀,難道外公您能夠保護我一生一世?
這種想法也確實不假。
「閨女啊,我也知道你心里面的想法,女大不中留,這點誰都理解。只是你年紀還小,有些事情看不透很正常,就像這軍區大隊,也有些人面獸心的家伙,雖然表面上正人君子,可是骨子里簡直壞到了極點。當然,這也是小數,里面那麼多的年輕軍官,難道就沒有一個動心的?就上次的接你回來的那個怎麼樣?」
老者說完,一臉的慈祥,在孫女談對象的事情上還是非常的開放,對于那種指月復為婚的做法也是不太贊同。那樣純粹是為了政治婚姻,沒有意義。那個時候,本來是要指月復為婚的她,也被自己的一句話給打斷了。只不過現在人家也蠻好的,好幾次都仍然有這個意思,只是現在應該看芯蕾的意思嘛,她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考慮,長輩的只有參考的權限。
彭芯蕾听了也是有些感觸,感情是強求不過來的,現在自己的心只屬于那個城市。在心里也莫名的有種信任,他能夠保護自己。雖然沒有到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可是真正說起來,還真的有些想他了。
「就他,算了,感情的事情你也知道,不是說有感覺就會來的,您要知道,找一個真心待自己的很難,在這社會上真的難。」
「那你就知道,他是真心待你的?說句實在話,那種看著長大的孩子還是值得信任的。當然,還是那句話,完全看你的意願。我們絕對不會強迫。」
彭芯蕾听了也是點了點頭︰「跟您商量一件事情,就是那份工作很期待繼續下去,對于我來說,還是蠻有意義的,雖然對于一個女孩子不怎麼適合,但是我相信自己,同樣,您也不能保護我一輩子,該發生的事情還是讓我親自去承擔,你們保重身體就是了。」
「也行,你的選擇希望是正確的,下次有時間把他帶過來給我們看看,我還是很想抱曾孫的,你看他們幾個也都不努力,我年紀也真大了,其他的事情,都不想怎麼做了,那些名利和權勢都是空話了,現在我只想看到你們過得幸福,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