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葉曄俊臉終于展現出一抹笑
木思純擺了擺手,「恩,葉曄我先回公司了!」
說著她就要離開,卻被他出聲叫住,「阿純,我送你吧!」
木思純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拍了拍他無盡遐想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工作!」
「木思純,你听到沒有!」他一把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
膽怯地吞了吞口水,木思純大著膽子走到他的面前,敲了敲他的桌子,只見他抬起頭,目光凌然地看著她,令她心口突地一悶
「咦?干嘛送我?」木思純輕哧了一聲,狐疑地望著他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听見沒有!」他用手強勢地遮住她的眼楮,不停地咆哮道,他討厭她的眼神,痛恨她的冷淡
這一巴掌重重地震醒了木思純,木思純錯愕地盯著自己的手,她是真的很生氣,但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真的要扇他,只是手卻不停使喚地揮了過去
這男人也學會討好她了?木思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你願意送就送吧!」
「玩?」木思純輕輕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難道他認為她請假出去是為了玩?
木思純好奇地盯著他的背影,輕輕來到他的背後,小聲地叫了聲,「董事,我回來了!」
鼓著腮幫子上了台階,真是疲憊的一天
木思純背脊猛地一僵,眼神錯愕地看著他,「董事……」
「其他的東西?比如愛情?友情?不知道你口中的其他東西又指什麼?還是你最需要的男人?」他語氣帶著無比的嘲諷
木思純臉色瞬間慘白,伸手使勁地推著他,「我知道了!董事!」
「唔……」木思純咻地睜大眼,他又吻她了?腦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說著她就要倉皇地從他眼前逃離掉,卻被他反手抓了回來,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緊鎖她蒼白的臉,輕輕地問道,「木思純,為什麼要徘徊在這麼多的男人之中,玩弄男人是你的樂趣嗎?」
伸手用力地推拒著他,而他伸手將她的兩只手按在了她的頭頂,舌靈活地竄進了她的嘴里慢慢地挑、逗著,令她身子一熱,胸口好慌,不安地扭動了子,而他的雙手突然來到她的胸口,輕輕地覆在她的胸、部上,猛地一驚,木思純的意識徹底清醒過來
葉曄將車停在公司下面,一臉曖昧地朝著她靠了過來,修長的手指撫模了下他的臉頰,笑得十分欠扁,「阿純,想不到你和洛這麼浪漫啊!居然找公司這樣的場所……」
「什麼……」木思純緊捏著胸前的衣服,詫異地看著他
木思純懵了,怎麼回事?他居然沒有發火,難道是腦子被燒掉了?
木思純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都說了是工作,這男人怎麼還喜歡瞎說!
「又是工資,在你眼里除了錢還有沒有其他東西?」木思純火大地瞪著他,這男人真是冷血的要命
用力將身上的高大身軀推開,拉著胸口的衣服,木思純不停地喘氣,而他只是站立在一邊,目光索然地盯著她
奮力掙扎著甩開他的手,木思純想也沒想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張了張唇,不解地說道,「董事,我回來了!你……」
「木思純,不錯啊!這一巴掌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手強勢地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到他的面前,伸手狠狠地扼制住她的下巴,捏得她牙齒都快碎了
「當然是……」他給了她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
為什麼他總是喜歡冒、犯她,而她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雙唇鉗住了紅唇zVXC。
她知道這次她是徹底完了
他突然不說話,讓她感到莫名地擔憂,她寧願他對她大吼大叫,也不喜歡他毫無語言地盯著她看,讓她有種做錯事的錯覺
她只能用著最痛恨的眼神看著他,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恨意
「以後想出去約會,這種事不需要向我請假,直接去人事部報到,扣除一天工資就可以了!」。
「遠離葉曄,他不是你能招惹的男人!」禹西洛冷冷地開口道
「嗷……好痛!」
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對著車內的他做了做鬼臉,「葉曄,快點滾回醫院去吧!」
「玩得還愉快吧?」幽深的眼眸射出一道寒光,他斜視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臉瞬間變得越發陰森
咦?沒反應?木思純又朝著他靠了過去,他卻突然轉過身,木思純毫無預兆地撞了上去
頻頻倒抽冷氣,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已經抖得異常厲害
樓層上的落地窗倒映著一具修長的身子,禹西洛一臉陰沉地看著樓下打打鬧鬧的一對人,綠眸緊鎖那輛車的主人,雙手環胸,一道危險的光芒從眼眸中傾瀉而出
木思純倒抽一口涼氣,後退了一大步,搖了搖頭,咬著下唇羞憤地說道,「董事,話點到為止吧!我要去工作了!」
「不要懷疑我的話,懂嗎?」他伸手將辦公桌上的筆筒砸了個粉碎
盯著他陰沉的臉,木思純終于弄懂了他生氣的原因,只是她並沒有出去玩啊!
「踫」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推-
「為什麼叫我董事!叫我洛!」禹西洛再次咆哮出聲
「禹西洛,你真是神經病!」木思純一把拍開他,她什麼時候招惹葉曄了!
「好,祝你約會愉快!」他笑著和她揮了揮手才發動引擎將車開走
「董事,這話從何說起?」
她握緊了拳頭,轉身就要走,卻被他從後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董事!沒事的話,我先離開!」
他面無表情地闔上筆記本電腦,冷然道
揉著被撞痛的臉,抬頭看著他,卻見他皺了皺眉,然後一言不發地越過她走向自己的辦公椅
木思純驚呆地看著他的手指上摻出的血,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是因為他威脅的話使她點頭,還是因為看到他手上流出的血,捂著快要溢出口的哭聲,木思純轉身朝著辦公室外跑了
禹西洛看向自己流血的手,忍不住低咒出聲,「該死!木思純,你何德何能讓我這樣作踐自己?」
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嫉妒那些和她走得近的男人,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但他就是嫉妒地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