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副本 第四章 爆了!爆了!【上】

作者 ︰ 茶海芋

轉眼間又一個月過去,張遠日復一日的練武,偶爾下副本殺殺鹿,無聊的時候就去街上逛逛,日子過得還算滋潤,遺憾的是他至今沒感覺到氣感,更別說滋生出真氣了。

這日,深夜,一人一馬狂飆進入駝峰鎮,最後在張府m n前勒住韁繩,然後急匆匆的大力敲m n!

「誰啊?大晚上的!敲什麼敲!」張府的m n房大聲喊道。

「二鐵!我是池子!快開m n!」m n外的人喊道。

「池子?」m n房張二鐵听到熟悉的聲音,趕忙打開大m n,一看果然是二鐵站在m n外,于是喜道︰「池子,你回來拉,老爺也回來了嗎?」

「老爺沒回來,就我回來了,等等再跟你聊,我現在得去找管家,二鐵,幫我把馬遷到馬棚去,謝了。」張弛說了一聲,把韁繩丟給m n房張弛,然後急匆匆的奔向主宅。

………………

第二天,天s m ngm ng亮,張遠就被一陣陣嘈雜聲吵醒,不得已,只好穿衣起chu ng,幸好現在是夏季,天s 亮的早,要不然他還真不願意起來。

張遠剛剛起chu ng,推開屋m n,就看到張四虎指揮著幾個僕從在小院里忙活,各個廂房里的東西都被搬了出來,另外還有一些人正在把小院里的東西往外面搬……

「四虎,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搬家啊?」張遠大聲詢問道。

「少爺,四少爺好。」僕從們紛紛招呼道。

「好、好,你們忙吧,四虎,過來。」張遠回應道。

張四虎趕忙走到張遠身旁,說道︰「少爺。」

「恩,說說,這是干什麼呢?怎麼把東西都搬出來了?」張遠詢問道。

「少爺,這是三少爺和管家吩咐的,據說咱們張府要舉家北遷,府上的東西該賣的賣掉,賣不掉的就去當鋪當了,剩下的雜物就上個那些長工了。」張四虎如實說道。

「嘿,還真要搬家啊,北遷?北面不是正遭災嗎?搬去北面干什麼?」張遠愕然說道。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張四虎說道。

「恩,行了,我知道了,我去問問三哥。」張遠說著便向小院外走去,剛走出小院,又一轉頭回到院里,喊道︰「四虎,去廚房問問,今天給我準備湯y o沒,要是熬了湯y o,就給我端回來,我過會兒就回來。」

「是,少爺,我現在就去。」張四虎說道。

………………

張遠從自己的小院出來,就看到主宅m n口有人進進出出,一個個都搬著東西,而且遠遠的就听到管家的喊聲,好像在忙著指揮……

張遠走進主宅,只見主宅院里僕人們忙活的熱火朝天,另外還有些不認識的,好像是臨時請來的幫工,而張遠幾步走到管家身旁,說道︰「景叔,咱們要搬家?」

「四少爺,是要搬家了,你院里也忙上吧?」管家張景說道。

「是啊,忙著呢。」張遠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問道︰「景叔,咱們為什麼搬家啊?我听四虎說,這是要往北遷?北面不是造了遭嗎?怎麼還要往北遷呢?」

「四少爺,這事兒你還是去問三少爺,現在二少爺和三少爺在祠堂安置排位呢,四少爺也去吧,去給祖宗磕個頭。」管家張景說道。

張遠撓了撓頭,不太想去祠堂,磕頭,無論是給活人還是死人,他都感覺很別扭,別特是這四人並不是他「至親」,不過他出來管家張景現在很忙,的確不易打擾,于是只能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去找我三哥問問。」

張遠說完之後,便順著走廊走向主宅後院,也就是祠堂所在的方向,片刻工夫,張遠就來到了祠堂m n口,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進祠堂,心中暗道︰「搶了人家子孫的r u身,總給人家祖宗磕個頭,就當是欠債還錢了。」

不過,當張遠走進祠堂的時候,只見祠堂里哪還有什麼排位,都已經被二哥張重和三哥張道把排位裝進大木箱子里面了,而二哥張重和三哥張道正在清理焚香鼎,一人抱不過來的巨鼎,裝滿了香灰,張重和張道兩人一捧一捧的把香灰清理出來,搞得兩人跟灰頭土臉,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張遠看到此等進行,剛剛邁進去的一只腳,就想要收回來,可是已經晚了,張重眼尖,立刻發現了張遠,喜道︰「小四,來的正好,快來幫忙!」

「唉,悲劇,來的不是時候啊,被抓壯丁了。」張遠淒涼的暗道。

「二哥、三哥,你倆這是在干嗎?」張遠明知故問的說道。

「笨!一看不久明白了,清理香灰啊!」張重說道。

「直接把鼎抬出去不就行了,把鼎一翻,香灰倒出去,再用清水一洗就干淨了。」張遠出餿主意是說道。

「你要是敢這麼做,我絕對不攔你,小四,拜托你了!」張重一臉鄭重的說道。

「咳、咳,還是算了,三哥,清理香灰還有什麼忌諱嗎?怎麼搞的這麼麻煩?」張遠向三哥張道問道。

「別人家沒這忌諱,不過咱們張家有,這焚香鼎祖宗傳下來的,是傳家寶,一直放在祠堂里,父親對這鼎甚至珍惜,至于珍惜到什麼程度,我想二哥最有體會。」張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重說道。

張遠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二哥張重,而張重ch u了ch u嘴角,然後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說道︰「回想當年,二哥的功夫還沒練成,有一次躲在祠堂偷吃東西,不小心把油漬m 到了這鼎上,後來也不到怎的就被父親知道了,怒不可止,扒了我的k 子,一頓板子,唉,那時候,咱還是皮不糙r u不厚的白面小生,那扛得住父親的家法,結果被打得皮開r u綻,真是透徹心扉,嗚呼哀哉,痛煞我也!」

「噗!哈哈哈……」張遠忍不住大笑出聲,不過看到張重斜視他的目光,趕緊忍住,說道︰「既然父親這麼在乎這個鼎,難道這還真是什麼寶貝?」

張遠說著裝模作樣的打量焚香鼎,而張道卻說道︰「這是咱們張家傳家寶,當然有不凡之處,這鼎的內部刻著咱們張家的《參合心經》,據說咱們張家祖先就是得了這鼎,然後才學到《參合心經》,所以這鼎才一直被當做傳家寶供養在祠堂。」

「哦,怪不得。」張遠恍然道。

「別說了,趕緊干活,小四,過來幫忙。」張重說道。

「哦,知道了。」張遠無奈的說道。

張遠上前幫忙,轉眼間,他就變得如同張重和張道一樣滑稽了,臉上髒兮兮、頭發灰m ngm ng,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塊干淨地方。

張遠一邊清理焚香鼎,一邊詢問關于搬家的事情,而張道給張遠做了解說,原來昨晚有一個僕人帶著張梁的書信回來了,而信中提到北方出現了變故,張梁要留在北方,並且吩咐張府的人員舉家北遷,另外還囑咐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其中祠堂焚香鼎就在囑咐之內,也無怪乎張重和張道如此「勤勤懇懇」的清理焚香鼎。

「信里沒提到北面出現什麼變故了嗎?」張遠問道。

「沒有,不過卻提到前往北方的管道和水路都被封鎖,讓咱們繞道黎洲,然後轉入北方緹州,有人會在黎洲和緹州的ji o界處接應咱們。」張道解釋道。

「哦。」張遠問到這里,便不再提問,而是專心致志的清理焚香鼎,很快鼎內的相會被清理干淨,而鼎內壁上鑄造的文字也顯現了出來,除了文字之外,另外還有兩幅人體經脈線路圖,而這些文字和經脈線路圖,正是張家傳承的《參合心經》。

「這什麼字啊?我一個都不認識……」張遠郁悶的說道。

「這是古篆,我也不認識。」張重說道。

「你不認識怎麼知道是古篆?」張遠問道。

「笨!沒吃過豬r u,還沒見過豬跑嗎?再說了,譯本的《參合心經》我倒背如流,跟鼎內的古篆對照一下,這些字的意思立刻就知道了。」張重說道。

「……當我沒問。」張遠郁悶的說道。

張遠三人一邊閑聊一邊干活,先是把鼎內的香土清理干淨,然後有用油布將焚香鼎擦拭干淨,接著在鼎內鋪上油紙,再將焚香鼎裝進一個大木箱子里,而木箱和焚香鼎的細縫里也塞滿棉hu ,以防止焚香鼎磕踫受損,最後三人抬著大箱子走出祠堂,把箱子安置在一輛盛放貴重物品的馬車上……

「呼,總算忙完了,對了,三哥,咱們什麼時候走?」張遠問道。

「今天收拾行李,明天早上就出發,你要是還想跟誰告別,那就趕緊的,要是有什麼向買的、想帶的,那也跟進去買,明天可就要走了。」張道回答道。

………………

張遠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卻院里的下人們已經離開了,同時也半空了各個廂房的物品,此時廂房m n是敞開的,張遠站在院里,就能夠看到一個個空d ngd ng屋子。

張遠在院里張望了一下,然後就想要回臥室,突然看到張四虎從後廂房的拐角處走了出來,而張四虎看到院里的張遠,立刻說道︰「少爺,您回來了。」

「恩,你去忙吧,我去臥室趟趟。」張遠說道。

「少爺,您不喝湯y o了嗎?」張四虎問道。

「湯y o?廚房準備湯y o了?」張遠說道。

「準備了,我也端回來了,我怕湯y o涼了,于是端到後廂房去了,增在小灶上熱著呢。」張四虎說道。

「端過來吧。」張遠揮手道。

「是,少爺。」張四虎回應一聲,然後轉身走向後廂房,而在張四虎離開之後,張遠進入臥室,開始準備狩獵的器具,主要是單刀、短弓、羽箭、鎖甲,另外還有幾只淬過毒的羽箭,最後還有幾輛銀子,這些銀子是必不可少的,因為每次「暴躁的鹿苑」都需要消耗5兩銀子。

片刻之後,張四虎端著一碗十全大補湯返回小院,這時張遠已經把物品打包完畢,放在臥室m n口,一邊過會兒便于取用,隨後走到小院里,對張四虎說道︰「四虎,你忙去吧,我這里不用伺候了。」

「是,少爺。」張四虎恭敬說道。

張四虎離開之後,張遠端起石桌上的湯y o,深吸一口氣,然後咕嘟咕嘟將湯y o喝掉,隨後捂著腦袋淚流滿面……

「嗚嗚嗚……他n in i的,喝這玩意兒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哥們兒的心理素質簡直就是超人啊!」張遠擦著眼淚自語道。

張遠擦干眼淚,站直身體,調整呼吸,隨後開始打參合拳,一招又一招,一遍又一遍……

當張遠打到第19遍參合拳的時候,便在再也無力繼續,最後只能喘息的坐在石凳上,同時觀察左手手背胎記的變化,而在他剛坐下不到5秒鐘,他的手背胎記閃爍了一下,隨即變成了左紅右藍。

「ok!」張遠嘴里蹦出個英語單詞,然後快速起身,直奔臥室,一進臥室,就扯出m n後的包囊,緊接著快速觸發了進入選項,最後「嗖」的一聲,消失在臥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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