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開城門嘍!」
隨著城門守衛的吆喝聲響起,城門緩緩打開,緊接著守衛們把攔路的障礙撤開,城內和城外的人開始通行,不過進城之時需要接受排查,確認不是通輯犯之後,才能夠進城。
另外,除了平民之外,商家進城還需要jiao付一定的費用,所以進城隊伍非常的緩慢,不過張遠、張重和張誠一行人卻不在排隊的隊伍當中,而是直接躍過隊伍,手持軍令牌直接進城,這倒不是張遠等人破壞秩序,而是沒有排隊的必要,若是手持軍令牌還需要排隊的話,這軍令牌就等同廢物了。
張遠、張重和張誠一行人進城之後,便直奈城主府,而在途中,張遠現清泉城比他想象的還要熱鬧,街上到處都是江湖豪客,當然還有大量的巡邏兵,以及數不勝數災民!
片刻之後,一行人來到城主府大門前,城主府看門守衛都是張氏一族的旁系子弟,這些人都認識張重和張遠,一見兩人到來,立刻打開大門,同時還派出人通知府內的之人,轉眼間張梁、張任,以及後院的女眷都知道張遠、張重和張誠來了。
此時正是清晨,時間尚早,張梁和張任都還沒有外出,張遠、張重和張誠三人進進府之後,先去正廳拜見了張梁,一陣寒喧問好,隨後由張任又去後院拜見女眷長輩「」,
到了中午,張梁在後院擺了一桌酒宴,給張誠、張遠和張重三人接風洗塵,當然主要是給張誠接風,而張遠和張重是張梁的兒子,那還需要張梁這個當父親的給他們接風,所以從某種歪曲的道理上來說」張遠和張重算是沾了張誠的光了。
接風酒宴的過程中」張遠和張重並沒有向張梁提起妖丹的事情,畢竟有張誠這個「外人」在場,有些事情不方便說,所以整個酒宴過程中都是在嘮家常,說些客套話。
接風酒宴結束之後,張梁、張任、張誠、張重和張遠五人去了來到張梁的書房」開始談起正事,當然主要是張誠向張梁稟告張角的軍務任命,這也是張誠來到清泉城的目的。
「大伯,我父親讓我通知您,讓您做好六覺大師比武失敗的準備,另外,我父親又調派了兩營騎兵,過些日子就會調到清泉城來,听候大伯的調遣,若是六覺大師敗了」我父親希望大伯放棄清泉城,憑借清泉城四營之兵,主動出擊,攻佔東北方向的洛衡城,洛衡城就在長江邊上,只要攻佔下洛衡城,就可以與上游我舅舅的宋家堡連成一氣,互相呼應,在提州東部形成一道防線。」張誠說道。
「不妥!若是放棄清泉城」提州東部一馬平1,徙州東部中央地帶空虛,如何抵擋康州大軍?若是如此,提州怕是不保!」張重開口說道。
「我父親也考慮到這個危險,所以派遣來的兩營士兵,都是騎兵」這兩營騎兵,我父親的是意思歸屬在大堂兄名下,想來以大堂兄的才能」肯定可以善用,以兩營騎兵游戈于提州東部,雖然不能完全抵擋康州兵馬,但是可以起到威懾作用」使其不至于全力進攻」「」張誠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張梁和張任,說道︰「大伯,大堂兄,你們看如何?」
張梁沒有說話,而張任說道︰「兩營騎?「太牽強了。
「大堂兄說的是實話,這一點我父親也想到了,可是安民城那面已經沒有多余的兵甲了,不過,大堂兄可以提州東部一帶自行募兵,只要能夠擋住康州兵馬,一切都可以有大堂兄自行做主,兵器和馬匹安民城也短缺,拿不出手,不過糧食還有富余,而且還在不斷買進,安民城會源源不斷的給大堂兄送來糧草,大堂兄可以毫無顧忌的征兵!」張誠解說道。
「招的兵多也不見得有好處,缺少馬匹和兵器,戰斗力提不上去,面對康州的精兵,很容易造成潰敗,咱們的士兵越多,造成的潰敗恐慌也就越大,大哥,你要謹慎啊。」張重提醒道。
「多謝二弟,我省的。」張任說道。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張遠默不作聲,心里卻在盤算著事情,清泉城缺少兵器、鎧甲和馬匹,張遠忽然想起馬賊平原副本爆出的廉價裝備。
「要不要nong一批裝備送給父親和大哥「」
「不能總想著置身事外了,「…」
「裝備和兵器雖然比物資輕多了,以我現在的力量,一袋子可以裝上一百把武器或者鎧甲,一次一百件,十次就一千件,忙活一兩天就能裝備一個營」,「」
張遠正在思考的時候,書房里的談話已經結束了,隨後張梁吩咐張任給張誠、張重和張遠三人準備客房,張誠是「外人。」來到清泉城是客人,睡客房理所應當,然而張遠和張重「
張遠和張重,兩人的名字都已經從張氏一族的家譜上戎掉了,嚴格來說,兩人也已經算是「外人」了,所以清泉城的城主府中並沒有兩人的小宅院,兩人也得睡客房,這讓張遠和張重心里都不是滋味兒,不過誰也沒表現出來。
張遠走進屬于自己的客房,一個丫裂給他送來了茶水、糕點和水果,另外還送上歡喜的衣服,以及梳洗的用品,完全是按照招待賓客的待遇來的,然而這種待遇讓張遠更不是滋味兒。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事兒再喊你們。」張遠向門口的丫裂僕人說道。
「是,四少爺。」丫裂僕人們恭敬的說道。
張遠看著丫鬟僕人都zou光之後,苦笑一聲,嘀咕道︰「以前從家里獨立出來,一直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現在可算是看出來,完全不同了。」
張遠剛剛嘀咕完,張任和張重卻出現在門外,張重一進門就向張遠招呼道︰「四弟,走吧,咱們去見父親。」
「好。」張遠說著走向門口,隨後張任、張重和張遠穿過庭院,再次返回張梁的書房「
片刻之後,張梁、張任、張重和張遠再次聚在張梁的書房中,現在沒有外人在場,終于可以談正事了。
張任、張重和張遠剛剛找座位坐下,張梁就開口說道︰「遠兒,你不在安民城專心修煉,怎麼跑到這里來湊熱鬧?你有莫大機緣,莫要貪玩壞了修行。」
張遠剛想說話,張重卻搶先說道︰「父親誤會了,此事是孩兒的主意。父親,兩大宗師賭斗,事關重大,然而六覺大師明顯落于下風,但是這六覺大師的輸贏關乎張氏一族的興衰,孩兒甚是憂心,所以就找到了四弟頭上,求四弟幫忙,沒想到四弟真的想到一法,可以讓六覺大師獲勝」,「」
「混賬!」張梁突然大怒,一拍桌子,說道︰「重兒!你往常胡鬧也罷了!這個時候豈能任你胡來!我當初是怎麼囑咐你的!?你四弟能的來仙緣,那是天大的福分!仙人向來不參與俗事,你卻拉你弟弟下水!這豈不是攪了你弟弟仙緣!斷了你弟弟飛福分!」
「這「」,張重一下子臉色刷白,張梁說的他曾經想到過,不過沒放在心上,此時一琢磨,忽然覺得自己竟然如此大錯,一時間心緒翻騰。
「混賬東西!」張梁再次呵斥道。
「父親,莫要責怪二哥,這件事也沒有父親想象的那麼嚴重,我現在只是剛剛修仙,還算不得仙道中人,而且還未了斷塵緣,一些俗事,還是能cha手的。」張遠趕忙編了個謊言說道。
「遠兒,莫要因小失大,你當初說過,你師父乃是地仙,從不cha手世間俗事,想你師父這樣的仙人,肯定也不會希望弟子cha手世間俗事,以小見大,從小事之上可以看出心x ng!你以後要謹記,切莫犯了仙人的忌諱,仙緣來之不易,莫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張梁語重心長的囑咐道。
「是,父親,孩兒省的了。」張遠心下有些觸動,他看得出來,張臉是真心的為他著想,這不禁讓他之前因為客房生出的疏遠之意煙消雲散。
「省的就好。」張梁點了點頭,隨後想起什麼,然後接著說道︰「兩大宗師賭斗之事,你們就不要參合了,而且現如今清泉城人多混雜,三教九流的江湖人比比皆是,你們這幾天也不要外出了,就在府內待著吧,等到兩大宗師比武之時,可以與為父通行,前去觀摩,事了之後,你們兩個立刻返回安民城!」
張遠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父親,兩大宗師賭斗的事關張家興衰,要不,就讓孩兒幫上一把「」,
「別說了。」張梁打斷張遠的話,然後接著說道︰「此次兩大宗師賭斗,事關大明王朝的興衰,這可不是小事,說不定就有仙人關注此事,若是因為你參與其中改變了賭斗的勝負,說不定就會惹出1uan子,斷送了你的仙緣,胡來不得!」
只」「」張遠徹底無語了,他沒想到張梁會想的這麼深,考慮的這麼周全,他不禁有此後悔給張梁講那些1uan七八糟的仙家斗法的故事了,暗道︰「這還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看來關于仙家故事,以後還是少講為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