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听到我的話嗎?」聲音透著寒冷。
從心底涌起一股厭惡感,取悅他?似乎在對機器下達命令。
「……不管你信不信,今晚是我第一次和男人靠這麼近,你的要求我恐怕做不到,不如叫其他人來。」忐忑的說完,對方輕笑一聲。漣漪以為他默認了,欲起身向外走。
就在她半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被對方按住,狠狠的摔在了沙發上。
小指被刮到,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一張涼涼的小卡片落到了她的胸口,是張銀行卡。
原來他以為是自己嫌錢少。這不怪對方,出入這種地方的女人,不是嫌錢少還有什麼不理由不服侍呢。
漣漪試圖繼續解釋︰「……你听我說,我真的……」
「噓——安靜。」一根指頭按在她的唇上,光滑的觸感,讓她越加肯定對方是年輕人了。
那為什麼把頭發染成白色?真是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他那個從了他的命令,連大氣也不敢出。
這時,她胸口的皮膚感到了柔軟的頭發靠了過來,他的耳朵貼在她胸口,她嚇的本能的掙扎了一下。
「你的心跳很快。」他輕笑︰「健康的心髒,真好。」
「現在有錢的話,不是連心髒都能換麼。有什麼稀罕的?」
「可惜有些東西,錢換不來。」
漣漪沒搭腔,他繼續伏在她的胸口保持不動。沒有進一步過分的舉動,這使得漣漪的警戒心稍微放松。
可突然,他又說︰「取悅我,否則我不會讓你活著走出去。」
她相信,他有能力讓自己從世界上消失。
其實像她這樣的小人物,死掉了,又有誰會關心呢?
每年全國有幾十萬的失蹤人口。
「如果想有進一步的行動,帶我去酒店比較好。」
「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