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快別睡了,太後那邊差人來了!說是有宴席。」
「什麼!太後!」笑兒睡意全無,立馬睜開了眼楮。大大的不妙啊,太後是秦貴妃的姑姑,而自己昨晚又搶了人家的洞房花燭,這……笑兒為難之際,水綠很邪惡的笑了起來。
「怎麼樣,知道怕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搶人家的洞房花燭!」水綠語氣充滿了幸災樂禍的俏皮勁。
笑兒鄙夷的瞪了她一眼,就會落井下石。
「好了,小姐,我們快梳洗打扮吧,讓那個老太婆等久了可不好!」水綠邊說著,邊伺候笑兒起床,水綠給笑兒梳了個好看的發式,笑兒望了望鏡中模糊的臉龐,不驚嘆,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小姐,戴著個吧,這個好看!」水綠拿著一個紅寶石瓖嵌的金釵。
笑兒搖搖頭,「不好看,太艷了,我找找啊……啊!這個,這個好!」笑兒在首飾盒里發現了一個精致的白玉簪。
「小姐,這不是老夫人送給小姐的嫁妝嗎?」水綠眉開眼笑,顯然這個簪子他也很中意。
笑兒給了水綠一個白眼,「你不知道我失憶了啊?」
水綠不言,不一會,水綠就為笑兒打扮好了,望著鏡中人的模樣,笑兒滿意的點點頭。
「我們走吧!」笑兒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司馬凌風了。
「小姐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見皇上嗎?小姐不是最討厭皇上的嗎?」水綠鄙夷的望著笑兒。
笑兒面上有點掛不住了,一定是自己剛剛的表現過于激烈了。
笑兒收斂起自己的喜悅,「我們走吧!」
于是,在一個小公公的帶領下,笑兒來到了太後居住的壽安宮。
這個壽安宮建的可真是氣派啊!這也難怪,誰叫她是皇上的媽呢!
她們一進正廳,便看見許多人圍著一個大桌子,在司馬凌風旁邊還有一個空位,那顯然是為她準備的。
笑兒望了望司馬凌風,他摟著秦貴妃的腰際,裝作沒看見笑兒的模樣,笑兒心里酸酸的,原來他昨晚只不過是和自己玩玩,圖個一時新鮮,自己真是太傻了,居然以為他真的愛上自己了。望著滿臉悲傷的笑兒,司馬凌風心如刀割,他很清楚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可是,他不能愛她。他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既然不能給她想要的,還不如在沒有深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時痛快的抽離,相信悲傷也只是暫時的。秦琪兒很清楚怨恨的眼神射來,笑兒不寒而栗。皇宮最是守不住秘密的地方,想必昨晚司馬凌風夜宿洛離宮的事情,在場的人都知道。
「皇嫂,快來做啊!」這個聲音及時的出現,打破了笑兒現在的僵局。
笑兒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這不看還好,一看倒真是輕輕的吃了驚,這個男孩子長的也太漂亮了吧!和司馬凌風有的一拼,只不過看起來有點小。
「皇後怎麼還不過來?」司馬凌風淡淡的眼神掃過笑兒的臉頰,不帶一絲感情。
秦琪兒望著這個狀態的司馬凌風,心里滿意極了。
笑兒忍住心里的酸澀,做到司馬凌風旁邊的座位,人不是很多,但除了太後和司馬凌風,還有秦琪兒外,他一個都不認識。問題又來了,這下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穿幫了!
「皇後前幾天撞壞了腦子,什麼都不記得了!」司馬凌風適時的為笑兒解了圍。
笑兒才不感激他,她恨死他了,昨晚還說對人家好一輩子什麼的,結果吃干抹淨就干脆來個不認賬。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哀家覺得皇後不對勁,原來是不記得了。看起來比以前安穩多了。」太後剛剛緊繃的臉有了些許的緩和,看她對此時的蕭阮沒那麼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