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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詩河趕到手術室的時候,只看見一具蒙著被子的尸體。詩河感覺那原本幸福快樂的日子一下就崩潰了,而全部的錯誤都是自己的任性。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灑落。無力的雙腿已經跪在了地上。為什麼要讓隊長去買東西,明明都是些不需要的,明明都是沒用的!只是為了撒嬌而已,只是為了讓隊長更多注視自己而已,只是想向其他人炫耀隊長多寵自己而已。
「隊隊長嗚嗚」原
本無聲的嗚咽變成了低聲的哭泣,這還是盡力忍住的結果。自己不那麼任性就好了。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卻連賠償的資格都沒有。假如現在有槍的話,詩河恨不得吞彈自盡。
周圍的人突然看見一個女兵哭的如此傷心,都感覺有些詫異。有個好心的老女乃女乃還遞給詩河紙巾,嘴里說著︰「節哀吧。」
抱著看最後一眼的心思,詩河勉強站了起來。微微晃著向前走著,但是很快腿一軟差點摔倒。幸好別上有人扶了她一把。
「你怎麼了?」
听見那熟悉的聲音,詩河猛一轉頭。淡金色的長發,白銀色的雙眸,那正是瑪麗。冷靜的面容上有一絲詫異,好像在因為自己的樣子而驚訝。
「隊隊長你」
詩河喜極而涕,不停的模著瑪麗的身體,好像要確認對方沒事一樣。不過瑪麗被模的感覺別扭,打掉了詩河的爪子。
「你干什麼?!」
被低吼了一聲,詩河也發覺自己的舉動不太對。立刻滿臉通紅起來,但還是偷偷瞄了眼瑪麗的身體。剛才模起來的感覺很軟,還很有彈性。
原來在那枚手雷扔過來之後,瑪麗就迅速踢開,所以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手臂卻受了些傷害,但也只是皮肉傷,以plant的醫技術也就是兩三天的事情。不過瑪麗的那輛新車是徹底報廢了,這叫她心疼不已。那可是今年最新款的啊!
「我以為」
「以為我死了?」
瑪麗一個手刀打到詩河的頭頂,雖然力氣不大,但對于較小的詩河來說還是有痛。
「痛哦」
「你啊唉」
瑪麗嘆了口氣,然後將詩河要買的東西遞了過去。說道︰
「有些壞了,下次出去再給你買吧。」
詩河的眼淚有落了下來,看著瑪麗身上雖然沒有大傷,但是胳膊上的幾條繃帶都隱隱有著血跡。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我要有用些!我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副官!
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副官呢?首先得負責喂飯!這是詩河剛剛總結出來的經驗。至于原因瑪麗的手傷了,所以要有人幫著喂飯。順便說一句,瑪麗傷的是左手
不過瑪麗就真的慘了,詩河沒給人喂飯的經驗,所以嘛很悲劇了。可喜可賀吧
在經過瑪麗那次受傷後,詩河變得越來越努力。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成長為瑪麗身邊最可靠的副官。只不過有時候的任性,依舊沒變。假如有人要問,zaft里誰最漂亮。那麼瑪麗肯定是第一!但假如有人要問,zaft里誰最粘人,那麼詩河絕對是第一!!
舉個例子︰假如瑪麗全天在軍營里。那麼詩河肯定是早上六點準時去瑪麗門口敲門,提醒她出來晨練。雖然以瑪麗的特權從來不用晨練吧然後在瑪麗洗漱完畢後,詩河會跟在她身後一上午。只有在瑪麗中午休息的時候,才會極不情願的回自己臥室呆著
然後一到了下午兩點,詩河又會準時將瑪麗拉進辦公室,在其極不情願的目光下,歡快的準備下午茶。而這種情況一直會持續到晚上九點半,瑪麗才能會自己宿舍去睡覺。也就是說,白天中除了午休,詩河都會圍著瑪麗轉。
依舊陽光明媚的一天,依舊一沉不變的規律。
「你圍著我轉,不累嗎?」
瑪麗歪著頭,喝著詩河剛剛泡好的咖啡。在所有飲品中,瑪麗最喜歡這個。而詩河,也讓泡咖啡成為她最拿手的。這其中的原因當然是為了瑪麗。
「不會的!」
詩河堅定而又自豪的回答,只能叫瑪麗感覺到無語。
不過這樣不是很好嗎?瑪麗微笑著想。
「你以後打算如何呢?」
一陣子的接觸後,瑪麗覺得詩河能力很強,完全可以推薦出去做個小隊長之類的。而留在自己這里,可能會被耽誤前途的。當然,假如瑪麗要全力去提拔的話,詩河升遷會更快。
「我我想留下」
詩河感到一陣惶恐,怕瑪麗叫她離開。她已經決定一直跟隨瑪麗左右,甚至連原本想去的軍事研究所都放棄了。也許是發現了對方緊張的情緒,瑪麗輕輕的模了模她的頭。
「那就一直站在我身邊吧。」
「是!隊長!」
一直站在身邊,也就是一直是副官。詩河將這句話記得清清楚楚,她一輩子是瑪麗的副官。也許對詩河來說有些不公平,為什麼只能是副官?
但詩河不在意,只有能看見就好只要不被拋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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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中的山脈,刺骨的寒風正肆意呼嘯,冰冷的雪花為大地增加一層又一層冬衣。與這些相反的是,一個山洞里卻滿是溫暖的氣息。點燃的篝火,已經溫熱的咖啡。
山洞里只有兩個人,一個靠著洞口望著外面漫天的風雪,另外一個則躺在地上。
突然躺在地上的人猛然坐起。栗色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和略微有些破損的白色駕駛服。大口喘著粗氣,證明剛剛做了個夢。
「你醒了?」
靠在洞口的人連頭都沒回的說道。淡金色的長發,嬌美的臉龐,但是銀灰色的面具卻破壞了美感。
「你唔」
女子剛想開口,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上頓時冒出冷汗,疼痛蔓延全身。
「你最好躺下,我慢慢說。」
洞口的女子終于轉頭,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受傷的女子不知是因為傷痛,還是因為別的。總之躺下了。
「我這是」
「你受傷了。我救了你。」
帶著面具的女子打斷了對方的話,然後笑著說道︰
「你不說點感謝的話嗎?詩河•哈尼夫斯。」
「謝謝」
詩河沉默許久後,認真的道謝。女子沒有預料到被感謝,楞了幾秒鐘。隨後笑了起來,資料上說詩河是那種極為認真的人,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就算是自己討厭的人,也會表示感謝。
「呵呵,真有意思。那麼自我介紹下。」
女子站直了身體,微笑著說道︰
「我叫蕾娜塔,蕾娜塔•安普魯。」
詩河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完全沒有在乎對方姓安普魯,這叫蕾娜塔有了少許的喪氣。
沉默一會兒,開口道。
「恩請問你剛才說的詩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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