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到了奧布後,受到了隆重的歡迎。不過歡迎瑪麗的人,叫她感覺很胃疼。奧布方面領頭的是首相烏納特?艾瑪?塞蘭和他的白痴兒子尤納?羅馬?塞蘭。為什麼說尤納是白痴呢?因為這家伙見了瑪麗第一面,就送了瑪麗一大束玫瑰。還說自己最喜歡的金色長發的女性。要不是這次是來談判的,瑪麗估計自己會動手砍人。好在歡迎儀式比較短暫,立刻就上了車。
「瑪麗,你好像很不習慣這種場合啊。」路易絲?萊特納笑著對瑪麗說道,她是阿斯蘭母親雷諾亞的好友,小時候也抱過瑪麗。
「不是不習慣這種場合。是不習慣那種白痴。」瑪麗無奈的苦笑著。
「下午會談,你可以不到場的。」
「恩。謝謝萊特納阿姨。」
瑪麗對下午的會談沒一點興趣,而且剛才的歡迎儀式中也得知,卡嘉莉居然不在奧布。至于去哪里了,奧布首相烏納特閉口不答。
不過沒過多久,瑪麗就後悔了。因為她樓下有個白痴,不傻*逼在唱情歌。而那個傻*逼就是尤納。瑪麗真的很奇怪,奧布五大家族中的塞蘭家族,怎麼出了真麼一個極品傻*逼啊!!
「安普魯大人,塞蘭先生希望能見您。」一個保鏢硬頂著頭皮對著瑪麗匯報道。生怕瑪麗發飆。
「靠!」
瑪麗果然發飆了,直接走到房間內的衛生間。接了滿滿一盆水,然後從窗戶上,沖著尤納就潑了過去。
樓下的尤納看見瑪麗露臉了,以為自己的真情打動了對方。剛想大聲喊瑪麗,就被從天而降的水潑了一身。而當他在想說話的時候,直接被扔下來的盆砸暈。
「手滑」
瑪麗癟癟嘴,那個盆掉下去確實是手滑。至少她會這麼對自己說。
在打發掉麻煩後,瑪麗接到了一條短信。沒有署名,只有一句話︰‘去海邊’。面對這種很可能是陷阱的短信,瑪麗選擇了相信。至于為什麼,瑪麗只能說這是女人的直覺。
在擺月兌兩撥盯梢的之後,瑪麗找到了一處看起來風景很好的海灘。因為位置比較偏僻,所以沒有任何游客。
「應該在這里吧。」
瑪麗感覺這里會有姐姐在,姐妹間的牽絆,戀人間的思念。
金色的沙灘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美麗。透過鞋底,還隱隱能感覺到沙子上殘留的溫度。不遠處一個少女正面對著大海站著。粉色的長發,柔美的身材,不用轉身就知道那肯定是一位漂亮的少女。
「來的還真快呢。」
粉發少女輕聲說著,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像是要抓住著黃昏的風一樣。
「你不嫌晚就行了,我的姐姐。」
瑪麗慢慢的走了過去,將那少女,也就是自己的姐姐拉克絲,摟在懷中。縱然有千言萬語,此時只化為一個擁抱。
「我又見到你了呢,我的妹妹。」
「是的。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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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納在回到PLANT下榻的地方後,就听隨行保鏢報告了下午的事情。隨後哭笑不得,不過她不在意,大不了不談了。而後又收到了瑪麗打來的電話,說晚上不回來了,這兩天還有點事情。萊特納雖然奇怪瑪麗有什麼事情,但也沒去過問,只是叮囑注意安全。
「告訴萊特納阿姨了?」
拉克絲慵懶的窩在瑪麗懷里,身上的皮膚還寫汗漬和隱隱的發紅,脖子和胸口的位置上還有幾處新鮮的吻痕。
「恩。接著睡吧。」
瑪麗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將手放回了被子中。她的身上也是同樣的狀態,但是肩膀上卻多了咬痕。
「其實睡不著了因為太早了啊。」
拉克絲手指劃過瑪麗的肩膀,自己剛才咬的時候可以一點也沒留情。有幾處已經破了,隱隱有些出血。
「那聊天嗎?」
瑪麗將拉克絲從懷里拉出,兩人四目相對,然後嘴唇慢慢的靠近。嘴唇的形狀、舌頭的溫度,一切是那麼熟悉。不需要言語,只用動作就能叫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思。
「聊什麼呢?」在嘴唇分開後,拉克絲開始認真思考著。
「你想聊什麼?」瑪麗歪頭看著,想再次貼上拉克絲的嘴唇。
「好了。先說會兒話,等會兒在繼續。」拉克絲擋住瑪麗的嘴唇,笑著點了點瑪麗的眉心,然後又像是安慰一樣親了對方一下。
「那說吧。」瑪麗等著拉克絲接著說。
「恩我們說說你身邊的人吧。」
「呃身邊的人?」
瑪麗看著拉克絲那個微笑,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是啊。尤其是女人呢。比如詩河啊、卡嘉莉啊、芙蕾啊、愛莎啊、史黛拉啊,對了還有那個蜜納。」
拉克絲數著手指,每說出一個人名,身後的黑氣就加重一分。瑪麗冷汗直流,她感覺現在閃人是真理。
「我去下洗手間。」
瑪麗說完就打算抓起衣服跑路,可惜剛剛做起來就被拉克絲從身後抱住,兩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先交代清楚哦。」
拉克絲敏捷的一翻身,騎在了瑪麗的月復部上。瑪麗做了個投降的動作,等著拉克絲繼續說下去。她相信,自己的姐姐突然提這個,絕對有她的目的。
「你說現在的局勢是怎麼樣的?」
拉克絲突然岔開了話題,而瑪麗卻沒感到意外,只是順著對方的思路開始真人思考起來。
「停戰期。」
瑪麗很無奈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她並不認為和平條約簽署後,世界有多少改變。雖然PLANT和聯合都說要限制軍隊,但是每一個人真的去做。當然,除了死去的那個卡納巴。
「沒錯。和平只是暫時的。今年還是和平的,但是明年絕對不會。」
和平最多只有兩年而已,到了明年絕對會開戰。而這兩年的時間則是ZAFT和聯合軍的休整時間,雙方都需要整頓軍備。
「那你的意思呢?我的姐姐。」瑪麗知道拉克絲肯定有下文。
「我的想法是獲得PLANT的掌控權。只有這樣才能盡最大的可能消除戰爭。」拉克絲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也得是四年後了吧。選舉議長是四年一屆的。不會又是兵變吧。」瑪麗遲疑的說道。
「恩。不過這回有一些不同。」拉克絲停頓了下,繼續說道︰「這次兵變的目標,和你非親非故,所以你絕對不能再和我作對!絕對不能再出現上次那種差點死去的情況!絕對不能!」
拉克絲越說越激動,甚至有點語無倫次,手上的指甲也刺入了瑪麗的皮膚中。就連神情也有些恐怖。
瑪麗默默的承受著,因為她知道,自己叫姐姐擔心的太多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叫姐姐緊繃的神經舒緩一些。
良久之後,拉克絲的情緒才漸漸的平靜下來,然後有些歉意的模著剛才弄破的傷口。
「沒事的哦。我皮膚的基因比較特殊,笑傷口不會留下疤痕的。」
面對瑪麗的安慰,拉克絲笑了笑,然後異常嚴肅的看著瑪麗。
「我下面說的,你要記住了。一定不要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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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勁呢~六日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