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浴缸中的女子,凌暮寒回應著。
他的語調,依舊是世人所熟悉的冷漠。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面對如同尤物一般的女子靠在浴室里,他需要花費多麼大的力氣,才能制止住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他是凌暮寒,不是柳下惠。
凌暮寒知道,他應該以最快的速度退出這個浴室。不然浴缸中那個剛經歷人世的女子,恐怕無法承受他接下來的縱情狂野。
想著,凌暮寒努力的將自己落在女子身上的視線移回來。
光線所照不到的角落里,凌暮寒的嘴角揚起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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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暮寒退出浴室之後,尹夕言一直靠在浴缸的邊緣,良久良久……
直到浴缸中的水全部冷卻之時,她才緩慢的退了出來。
站在浴室里那扇幾乎佔據了一整面牆壁的鏡子之前時,尹夕言發現剛剛遍布自己身上的紅痕,已經褪去了許多。
至于遍布鎖骨上,雙腿間的那些,只要多泡幾次熱水澡,應該也會消失無蹤。
只是,凌暮寒留在自己身體內的印記,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消失嗎?
不會……
可一想到被囚禁于監獄中的父親會因此而獲救,尹夕言也便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想到就快要可以見到父親,尹夕言過分蒼白的面容上,總算是浮現一抹淺淺的弧度。
披上浴巾,走出浴室的時候,尹夕言發現房間內多出了一個佣人。她大概四十幾歲,她穿著得體的女款西裝,頭發被梳理成一個簪。
她正收拾著那凌亂,帶著血痕的被褥。
看到尹夕言從浴室中走出來,身上還穿著浴袍,中年女子的臉上一閃而過的鄙夷。
尹夕言生性敏感,自然注意到了中年女子對自己的唾棄。
不過,這是人之常情。
床上的那些痕跡,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子奢靡氣息,以及床腳便撕爛了的薄紗,還有剛剛從浴室中走出來還穿著浴袍的自己,這一切讓人很難不聯想到昨夜在這里發生過的一切。
而且,是她尹夕言自己主動爬上凌暮寒的床的,之後會被如何唾棄,其實她也早想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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