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神秘女兒村︰男性禁區 誰在摸他的身體

作者 ︰ 馬失蹄

夕陽西下,一抹燦紅斜照在對面千仞高的崖壁上,迷幻而奇妙。崖壁上有一處光滑突兀的地方,方方正正,顯得十分規整。銀灰色的崖面在夕陽的浸染下熠熠生輝,兩只壺嘴鸚鵡在山巒間追逐嬉戲,它們華美矯健的身影投射到崖壁上,宛如一幅空靈玄妙的山水畫,異常生動而流暢,令人嘆為觀止。

但那山崖的銀壁周圍,卻芳草萋萋,樹木蔥蘢。有靈巧敏捷的不明之物,在妖嬈的草木間攀援跳躍,怪誕而神秘。但那些古怪的飛禽走獸,似乎對那方銀壁極其敬畏,不敢越雷池半步。

忽然鷹擊長空,那兩只壺嘴鸚鵡立即驚慌失措,那蒼鷹快似閃電,凶猛異常。電光石火間,一只壺嘴鸚鵡已經落入它利爪之下,另一只哀叫一聲,逃之夭夭。張黨員起初以為是他期待已久的「長耳朵」,臉上露出欣然企盼之色。

但這只蒼鷹的脖子上,卻圍著一圈潔白的羽毛,像戴了個銀光閃閃的項圈,與「長耳朵」有明顯的區別。這只蒼鷹似乎更加暴虐成性,它在空中就將那只悲慘的壺嘴鸚鵡撕成了碎片,那壺嘴鸚鵡紅綠相間的艷麗羽毛,在朗朗的天空中,分紛紛揚揚,翩然飛舞,飄蕩出生命的最後絕唱。

張黨員忽然感到似乎有人在模他的身體,「難道是‘無花’?」他緊張萬分地想。但那「無花」分明在雨露樹的另一邊,她的尾巴倒是時隱時現,而她的身體卻被樹完全遮擋著,只是偶爾可是看到她揮舞的手臂。

他又看看「小女人」,心想那家伙倒是啥缺德事都干得出來。但他隨即就笑了,看來他對「小女人」成見太深了,「小女人」可不會用「模」,她只會用喙啄,或用它的爪子抓。而且「小女人」極其怕水,它才不會把自己淋成一只落湯雞般的狼狽模樣吶。

張黨員疑心是自己緊張所致,雖然隔著一棵樹,但「無花」跟他都是光溜溜的,好在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身體,不然的話,他不能保證他的身體會有什麼「可恥的動作」。再說,飛蛛們正繞樹而飛,警惕地護衛著他跟「無花」吶。

于是,張黨員拿開捂住下面身體的手,又使勁地拍了幾下,隨即趕緊把手放回原處,因為「小女人」歪起頭,正想一睹為快吶。果然,「小女人」不滿地叫道︰「討厭,討厭!沒看到,沒看到!」張黨員對「小女人」做了個鬼臉,心想這家伙顯然是患上了偷看癖。

但又有什麼東西動了他的,這下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歪起腦袋看向「無花」那邊,「無花」正陶醉在沐浴的快樂中,嘴里依依呀呀地哼著纏綿悠長的歌謠,「無花」的聲音低沉婉轉,別有一番韻味,令人遐思久遠。

然而,除了身體正澎湃激昂的「無花」,還有誰會打他的主意呢?「難道真是‘無花’嗎?」張黨員的心「怦怦」地亂跳,把身體的「氣門」捂得更緊了。「無花」確實有些行為令張黨員費解,比方說她怎麼會模擬出王仙兒和王玉珍的模樣呢?她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們,說不定「無花」與王仙兒和王玉珍之間,有什麼匪夷所思的淵源吶。

還有更讓張黨員疑惑不解的,就是他們一起進入那鬼魅的「血宅」後,她跟「小女人」卻神奇地失蹤了,把他一個人留在那恐怖詭異的宅子里。張黨員當初還以為「無花」與「小女人」遇到什麼不測了吶,沒想到他卻在通道的盡頭,又奇怪地遇到她們,似乎她們早就在那等著他吶。

然而當張黨員正思緒起伏的時候,他明顯感到又有不明的東西在模他的身體,不過這次是模了他的背。這回他敢肯定不是「無花」,因為他一直密切地注視著「無花」所在的方向。這回與其說是模,還不如說是親吻更加貼切。似乎是一只嘴唇摩挲了一下他的背,柔和而略顯曖昧。

他捂著身體慌忙四顧,除了「無花」的尾巴在歡快地擺動之外,根本沒有別的東西在他身邊。「小女人」在雨後紅的樹枝上自言自語,對著遠方如黛的群山發呆,看來是在期待一只雄性鳳頭鳥的突然出現,也許它內心也是相當寂寞難耐的。不知道「小女人」肚子里有蛋沒有,張黨員好奇地想。

張黨員認為可能是「無花」的尾巴踫到了他的身體,如果是,她是故意的還是不經意的,抑或是某種暗示?這次他的眼楮緊盯住「無花」的尾巴,看它下一步會有啥不可思議的舉動。然而,他的腿又被啥東西親吻了,那絕不是「無花」的尾巴,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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