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界至尊王 第一百三十三章 若妖!

作者 ︰ 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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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靜靜听人神說著那段陌生的事情,這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認為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畢竟人神活了這麼多年,他的一言一行,都應該有他的道理。

「十八年後,許多眾神山內住著的人都已經忘記了當年那個小『藥』童,除了兩人,一個是『藥』神,一個則是『藥』神最開始帶著的弟子,名叫『藥』心。」

「『藥』心時時刻刻都記得『藥』神當年那一句,小『藥』童雖得了一場天大的機緣,卻也說不好是一場天大的災難。『藥』神雖然沒有明說,不過『藥』心卻是知道,他話中深藏的意思,並非是小『藥』童本身,而是他的機緣,對于其他人而言很可能是一場禍事。就這樣,『藥』心忍了十八年,終于沒有忍住,向『藥』神詢問了這件事情,同時也詢問了那個陌生男人的身份。

怎料『藥』神只是一句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就將『藥』心打走。『藥』心不肯罷休,詢問了很多人,才在另一個輩分不比『藥』神低的老前輩那里得知,那天來到眾神山的男人,名叫無上,眾神都尊稱他為無上真神。」

「無上真神的故事,自然無需多說,『藥』心雖無法觸踫到那個層次,但也知道無上真神是多麼強悍的存在。不過他還是無法介懷,『藥』神那一句天大的災難仿佛在他心中扎了根一般,讓他日日夜夜都在惦記著此事。不過很顯然的是,以他的層次並不能夠知道太多有關于無上真神的事情,直到那件事情生以前,『藥』心都處于掙扎之中。」

「那是在兩年後的事情了,大概是小『藥』童離開二十年整,天界忽然出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天才。他挑戰了諸天眾神門下的弟子,就連天神的大弟子都無法在他手下走過幾個回合,有人給他起了個綽號,便叫作返虛無敵。」

「『藥』心當時算是『藥』神唯一的傳人,修為也堪堪達到了返虛的層次。听到返虛無敵這個傳聞,『藥』心非但沒有慌張,反而有些興奮到莫名,似乎他想起了二十年前離開的那個小『藥』童,想起了當時來到眾神山中,身份高的嚇人的那個男人。

如果是那個男人,絕對有可能培養出這種天資的強者。『藥』心當時不無驚訝的這樣想著,同時也有些期待,若那人真的是當年離開的小『藥』童,並且還在挑戰著諸天眾神門下的傳人,那麼他早晚有一天會遇見那個六歲便離開了眾神山的『藥』童,見到『藥』神口中災難的來源。」

說著,人神停歇了一會,見林凡听的十分認真,忍不住笑道︰「明明這件事情與你的初衷沒有關系,你為什麼還要听的如此用心?」

林凡聞言,低頭作沉思狀,隨即說道︰「我很好奇那個時代究竟生了些什麼,也很好奇在那個時候的人物,究竟是多麼的出『色』。」

「呵呵,如果你知道,這個返虛無敵能夠擊敗在當時年輕也是最弱的元神,你就不會好奇了。」

林凡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人神見狀便繼續說道︰「『藥』心最後如願以償,等來了那個返虛無敵的年輕男子。只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讓他曾經相熟的痕跡,這次見面,『藥』心竟有些無法判斷對方是否真的是他想象中的那個小『藥』童。」

「擁有返虛無敵美譽的男子相貌英俊,溫文爾雅,言談舉止都是極為出『色』的。只是他眉宇間那一抹傲意還是出賣了他真實的『性』格。當『藥』神看到他的時候,只是嘆了口氣,說道今日種如是因,來日收如是果,日後你成就如何,還要看你今日的種種造化。」

「說完以後,他也不管在場的兩個年輕人能否听懂,便離開了眾神山,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戰斗當然是不可避免的,『藥』心雖然在『藥』神的悉心教導下實力突飛猛進,可是面對這個返虛無敵的男子,仍然沒有太多的招架之力,便被對方給擊敗擒下。

盡管『藥』心從一開始就已經猜想到了這個結局,不過要說心里沒有任何的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後來,在那人臨走之前,『藥』心忍不住心里的困『惑』,問他二十年前是不是在此地做過『藥』童。對方雖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現在的我,叫若妖。」

「若妖便是當年的小『藥』童,這是不可置疑的事實,不過,當年的小『藥』童早就在他隨著無上真神而去的那一刻死了,如今只剩下看似平和隨意,實際上驕傲到骨子里的若妖。」

「其實若妖這個名字,還是無上真神有意為他取的。意韻便是天資若妖,才學若妖,大智若妖,如同妖孽一般的存在。當然小『藥』童若妖也沒有對不起這個名字,他這二十年潛伏磨劍,一朝出鞘,還是讓整個天地都為之變『色』了。」

「我知道你听到這兒,一定會好奇,『藥』神口中所說的大機緣與大災難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妨告訴你,所謂的大機緣,自然就是當年小『藥』童若妖被無上真神看中,使他的未來注定一片明亮,而大災難,說的卻是數年之後,若妖沖擊破虛時的事情。」

「當時若妖已經挑戰了所有破虛門下的傳人或是弟子,整個天界能夠奈何了他的人,竟是一個都沒有。甚至連元神這種實打實的先天之神都敗在了他的手中,世間真正能阻他的人,就只有那些不肯對小輩出手的破虛了。

更何況,若妖身後站著的那位強者就連天神地神都不敢招惹,所以就算是若妖的行為有些鋒芒太『露』,但整個天界卻無一人敢對他指手畫腳,在當時也算是一種奇景了。

只可惜好景不長,若妖雖然才學智慧都數上成,卻無法釋懷他當年明珠暗投,寶器蒙塵的那段歲月。雖然那六年並不算長,對于他未來堪比無盡的壽元來說僅僅是彈指一剎,可是,若妖畢竟還是個雙十年華的少年,他對自己的過去無法釋懷,自然就要想辦法釋懷。

他認為做『藥』童的那六年是種恥辱,于是就找到了『藥』心,用雷霆手段將『藥』心功體盡廢,將他變成一個手不能提,口不能言,僅存一些意識的廢人。隨後他來到『藥』神潛修之處,『藥』神見到若妖上門,似乎早就猜到了這一天,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句大可以動手,于是若妖和『藥』神這兩個曾經的師徒,終于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事情的結果我雖然不清楚,不過據說『藥』神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世人眼中,更沒有以『藥』神的身份踏出過那間簡陋茅屋。至于若妖,他自以為斬斷了過去,斷了因果與一切不光明的前身,便能得到大自在與大進境,可惜的是,他對『藥』心與『藥』神做的事情不知為何傳到眾神山中。眾神山內自然不乏有與『藥』心交好的年輕俊杰,這些人得知若妖的手段竟如此殘忍,雖不知其中緣由,但聯想到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得不聯合起來,對若妖難。

若妖身為無上真神唯一的傳人,自然有他的傲氣。對于這些手下敗將烏合之眾,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懼怕,正面迎敵,將這些年輕高手打的落花流水,甚至當場命喪數人。

這樣一來,他就算是捅了馬蜂窩,聞風前來圍剿他的強者越來越多,層次越來越高,直到天神地神的弟子聯合出手,將已經筋疲力竭的他『逼』至絕境時,他才終于體悟到了破虛之道,當場將兩人擊退,並且十分狂妄的打算直接晉升破虛,以此達到神境。

後來,他被破虛的強大力量給直接絞殺,如非無上真神有意保存自己的傳承,出手救下他的靈魂,使他投胎轉世,恐怕若妖的這一生,就只此而已了。」

講到這里,人神頗為懷念的咂了咂嘴,「說起來,我先了這小子一步成為破虛,否則的話,當時定要與他比一比誰才是真正的返虛無敵。」

「說了這麼多,故事雖有些意思,卻讓我感覺浪費了時間。」林凡持劍起身,眼神平靜,看向人神︰「如果你是想說這些好听的故事拖延時間,我覺得,你找錯了對象。」

「小子,不要這麼沒有耐心。我的故事雖然老套,听上去與你也沒有什麼關聯,但事實上是,無上真神只所以會那樣在乎若妖,只是因為他是一顆棋子,是無上真神留來對付玄的棋子。現在你還覺得,這件事情與你沒有關系麼?」人神笑的十分肆無忌憚,就像是陰謀得逞一般。

林凡雙眼危險的一眯,握劍的手略是一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省省吧,你知道你殺不了我。」人神撇了撇嘴,猙獰的臉龐做出這個動作時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不過他還是對林凡解釋道︰「不要以為我被困在這島中便對外界一無所知,雖然我一開始只是猜測,不過看到你的眼神,和你說出來的那番話,我就十分肯定了你就是那些家伙一直在找的玄,或者說,是玄的轉世之身,我說的對麼?」

「既然你猜到了,可還敢教我去殺無上真神?」

「這世間又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的呢?」人神笑的有些不屑,有些滄桑的意味,不過林凡听的出,他話中那毫無猶豫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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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十天了。」

老人看著鑄命池,語氣有些酸澀。

池水中已經沒有了林凡的身影,就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讓人感到十分的詭異莫名。

無之法則依舊是那種風吹不動的姿態,靜坐在血紅屏障前方,半眯著眼眸,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老人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我找了很多老家伙,他們都對這種情況感到束手無策。雖然我也沒有什麼怪你的意思了,但是,現在只有你才能解決這件事,那娃兒的命,可比我們這些老命更加金貴。我們死得,他卻死不得啊。」

「我知道。」無之法則一副不咸不淡的嘴臉,讓老人變的憤怒起來,吼道︰「你知道個屁!」

「我們大可以再等幾日,他現在很有可能進入了界中界,而且,那里還關押著人神。」

「人神?那家伙還沒死?」

老人詫異驚恐的站了起來,神『色』間滿是緊張︰「人神那麼危險的家伙,怎麼會被……」

「是無上真神做的,不過他也殺不掉人神,就只有封印在玄制造的界中界里。不過現在看來,無上真神這番作為,應該是一場無用功了。」無之法則淡淡道︰「以人神的本事,不可能看不出來他的身份。若有機會,人神一定會親自指導他,所以我們沒必要擔心,這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場更大的機緣也說不定。」

「可是,人神那老東西可是瘋子啊。他當年可是以凡人之身,修通神之法,幾次差點就灰飛煙滅。你讓他來教導那娃兒,真的可行?」

老人對人神當年那些事跡可謂是如數家珍,也知道他究竟是多麼恐怖的存在。不過,他著急之後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對林凡來說或許真的是一場天大的機緣。

畢竟人神那種從上古時期就已經成名的高手,如今已經存世不多。他肯拿出自己的一些經驗,對于林凡而言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想通了這一節,老人倒覺得自己一驚一乍顯得十分不沉穩,尷尬的笑了笑後,看了眼無之法則,暗忖他到了現在竟然還能如此沒心沒肺,不過嘴上卻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是不是再嘗試破開這道屏障?現在鑄命池已經沉寂下來,想必是沒有了用處吧。」

「不行。」無之法則搖了搖頭,神『色』間罕見的『露』出幾分凝重,緩緩說道︰「鑄命池雖然停止了運作,不過,他若是想從界中界回來,還是要通過這一池做為大門。所以,別看鑄命池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實際上現在的情況要比之前更加凶險,我們若是稍有不甚,都有可能被鑄命池的能量給傷到。」

「唉,不服老真的不行啊,現在這種情況,我這把老骨頭居然連一點忙都幫不上。」老人有些頹然的坐了下去,掏出新釀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著,沒過多久就能夠看得出他臉上『露』出一些不太健康的紅潤,很顯然是醉了。

對于這個酒量和酒品都不好的老頭,無之法則罕見的沒有失去耐『性』,而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嘴里出弱不可察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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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法則世界中的時間飛快流逝著,但天界不過才過去數日而已。

月神仍然坐在那間小院里,只是並沒有像是修煉般的盤膝懸空,相反是在院子里悠閑的煮著茶水,而且連那些禁制都早就撤掉了。

影神這些時候雖然沒有再來打擾,不過他仍然沒有放棄關注這邊的動靜。在他看來,月神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絕不會這般鬼鬼祟祟。

不過月神撤掉禁制的行為,還是引來他一定程度的關注和懷疑。

在他看來撤掉禁制是十分不理智的做法,他甚至開始猜想,月神是否已經將那件事情解決了,現在僅僅只是『迷』『惑』他的視線才留在元洲?

這個想法在他心里滋生,便變的不可收拾起來。

他越來越好奇月神到底是在做什麼,竟會如此的謹慎,甚至不惜浪費時間與他纏斗。

在他看來,月神這樣的存在,一舉一動都會有他的意義,絕不會無緣無故來到元洲這種小地方。

只是,一時半會間他還猜不透月神的行為,所以也沒有敢冒然登門打擾。

然而,影神不敢上門,這並不代表雪晴與別靈這兩女不敢。

她們雖然對月神這個突然出現在別院里的陌生人有些好奇,不過听他自稱是林凡的朋友,而且談吐之間氣度非凡,更是深深的折服了兩女,所以兩女也並沒有太過疑問,只是經常會跑到這院子里來向月神打听林凡的事情。

「前輩。」

今日,別靈與雪晴又是準時來到了院子中,見到月神正在那里煮茶,別靈便上前喚了一聲。

月神抬眼看了看兩女,嘴角『露』出會心的笑容,柔聲道︰「來了?坐下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他給兩女擺出兩個茶杯,倒是表現出十分的茶藝來。

他煮的是天界一種比較著名的茶,味道香濃,口感微苦,卻又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甘味。

兩女不是第一次喝到月神的茶了,而且雪晴這種開朗的『性』子也比較能夠活躍氣氛,當時就拿起一杯牛飲起來,被月神與別靈同時瞪了一眼,月神笑罵道︰「你這丫頭真是牛嚼牡丹,暴譴天物。」

而別靈則是瞪了別靈一眼,對月神道︰「前輩不要見怪。」

她早就看出月神的身份非同尋常,至少也是一個平時難以企及的大人物。雖然她身懷青令,不過在面對月神是,仍然沒有任何的底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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